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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脸/蜡油烫X/肆意凌辱深喉玩大N/X中C满蜡烛点燃(4 / 12)

子里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铂睿成功识别这人手背,白皙肤色上青筋血管都很明显。

涂上消毒液后,很快准扎进去。

高浓度营养液被它乖巧地夹上一旁支架。

尔后抱起了托盘,收好了针管套及医疗垃圾,却没走。

铂睿办事,阎契放心,毕竟是自己亲手修理出来的玩意。

所以他一直专心致志地单手摁着沈青词腹部,一边不断挺身感受自己操进去的深度。

冷不丁一个机械音从旁边响起:“主人,请问您在做什么?我可以记录这一行为吗?”

阎契的好兴致忽然被打消了一些,头也不回:“快滚!”

“好的主人。”铂睿歪了歪头,虽然不解这个行为——它的解读里,该生命体需要营养液是为了基本活命能源的补充摄入。

但同时,主人好像在对其做一些不应当产生在进食行为时出现的莫名举动。

显然反常——

铂睿关门前对着浑身精悍赤裸,正在缓作律动的主人还是不放心地偷偷扫描了一遍——

心率高,体表温度有涨幅,但确实没有躯体化、精神异常暴动的指数飙升。

心理愉悦值也很高。

达不到触发上报的危险警戒标准。

铂睿轻轻把门带上了。

同时删掉了自己刚才的一条录入信息:危险,且高度疑似畜化返祖行为。

胸,或者说十分能具体到乳头的胀痛感让沈青词迷迷糊糊的暂醒来一次。

是“啧”的一声声响起后,沈青词才缓缓意识到自己的乳尖正被人过度用力的嘬住。

脖颈侧娇嫩的肌肤也正被含吮——这揪吻个没完的触感……

不是等等,他哪来那么多张嘴?!

有那么一刻,沈青词迷迷糊糊的,是眼前昏黑一片后的极光瞬闪而过,身下被那粗物持续的贯入贯穿,甚至思索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肉体和精神感知已紊乱出错。

胳膊……也被彻底压麻了。

有心想看看时间——因为是真的想知道,这个压在他身上肆意宣泄精力、体力的人,难道不用休息的吗?!

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是在一种昏了醒、醒了又昏的颠倒迷糊里,恰好都逢上对方在玩弄自己的身子?

艰难地一侧头,才发现自己被他一直单手扣摁在床边的手背上,插着一根输送管。

无菌质地的胶布贴下,是针头!

沈青词缓眨了眨眼。

又不动声色地逐步移目高抬——看挂袋样式,不像是什么致死量、故意使人昏迷的药物,否则他不可能中途醒来。

努力辨认了一番,眯眼勉强认出“高浓度营……”瞬间合眸。

原本一直在埋头吃奶的阎契忽抬了脸,看沈青词脸上恢复了点血色,只不过仍旧很苍白。

又有些怜惜地摸了摸他脸侧,尔后一把拥住了人,懒洋洋接通了刚才腕间智脑弹来的通话提醒。

粗大的肉棒此刻还硬挺在沈青词体内,手一边玩搓着他柔软的奶子,一边特不耐烦地侧头凶了声:“杜大医导,您又怎么了?”

“你这个月的药统计使用为什么剩了两粒?烟倒是拿走许多,险要超标了。”杜淳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嘈杂,“我这边的任务马上结束,回去后会先给你例行检查,约个时间?”

阎契本想说不用,他现在精神可忒好了,没有任何需要抚平的狂躁气息。

但不装装样子会让杜淳起疑心,他一起,那肯定这日子是鸡犬不宁啊。

于是飞速道:“这样,我一会给你回过去电话吧,现在有点急事,打断不得。”

沈青词本来还在想,这变态能有什么急事。

结果就是胸乳被人又狠狠拢住,几乎捏的他奶子都快爆了,一边狠抓摁着,一边身下打桩的程度越发激烈,阎契近乎可以说是有点暴烈对这脆弱身躯又宣泄了一次,“啪啪啪”的激打声简直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他屁股里一样,这次内射完,是挺身进去深埋了好一会,这才爽的往后顺了几把自己的头发,从沈青词体内毫无愧疚感地拔出来,趿拉着拖鞋径自去浴室了。

“哗啦啦——“的淋浴声传来时,沈青词才敢微微睁开点眼缝。

体内那种被内射太多次而根本夹不住、四溢漫流的失禁感让他分外难堪。

可他根本来不及顾,几乎下意识就盯上了手背上那根插着的输液针。

有用,很有用。

而且刚才由于他抱着自己太紧、太近,那个通话内容他全听见了。

这个人一会还要出去。

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啊!

只不过转瞬又想起,之前看到对方掏出来的那一兜星石,沈青词难得的起了犹豫——要是能找到他把剩下的放哪里就好了。

可惜,眼下这幅身体不一定能撑着找来找去。

衡量了一番,沈青词还是决定等这人走了后,先拔针留存己用,再找一找逃离此处的门路。

——毕竟应该没有谁会在自己家里设置什么天罗地网的防逃生路线吧?正常的反倒是该留个什么预防火灾或地震的速速急救通道。

越是这样的有钱人,越惜命。

阎契就冲了个澡,很快出来了。

简单换了条宽松的卫衣长裤,“嘟”的一声龙卷风似的,速速带上门走了。

躺在床上的沈青词一动未动。

不过三十秒,门又“嘟”的一声被拧开了。

阎契急冲冲跑来床边,房间采光很好,午后的暖阳懒洋洋地倾了半窗斑驳光影到床边,他一边手扶着人脑后,突然在沈青词紧闭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吸嘬着嘴角软肉,含糊不清的吩咐道:“铂睿,把营养液拔掉。”

沈青词那薄到几乎在阳光下有一种轻透感的眼皮几不可见的颤了颤。

阎契吻的笑意更深。

铂睿化身机械型进来听话地拔管,同时发出善意警示:“输送营养进度只在65%,请问您确认要终止给该生命体的输送过程?”

“嗯,”阎契又替沈青词理了理耳边碎发,“我很快就回来。”

他不知道是对谁说的:“我不在家时,开启最高规格安保系统,等我回来后再给他输液就行,饿不死人,放心吧。”

——想当年的沈青词,听说是他们那一届实战演练中的“疯子”,虽跟大哥同院,但友情战一般既不参加院校队伍,也不参加鸣巢的队伍。

唯一一次,是联邦总部的某位大佬前来观摩时,被教官点名上场“表演一下”。

在全队九人,四人重伤,两人被锁定,只要冒头就肯定会被对方狙击手点射的情况下,只靠另一个哨兵带着仅存的向导,跟对战队不断干扰、混淆位置,他自己愣是靠余下三十分钟,阴间射冷箭一样,活生生把对方全员挨个射趴了。

明明那时候已经没有人能给他打掩护了,狙击手射击后若不能第一时间转移位置,基本就等同于“死亡出局”。

但没人知道沈青词到底躲在哪里。

甚至在对方炮弹火药都充足轰炸过的情况下,依旧没伤到他分毫。

至此,沈青词一带八打翻了“流鹰”的神话传说甚嚣尘上。

“很可怕的一个对手。”

阎契在家宴上听到过大哥曾这么汇报过学校里的见闻,“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和他成为朋友,比成为对手要好。”

“但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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