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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脸/蜡油烫X/肆意凌辱深喉玩大N/X中C满蜡烛点燃(3 / 12)

略一思索,反手自己捅入,其实也很难勾到那么深的位置。

想来想去,只能靠体内肠道一些缓慢的蠕动,先将其生生排推到穴口——估计这样,才好出一些。

不过好在这个体位看不到对方那么灼热的目光,沈青词将脸埋抵在床被上,虽然分外难堪,但只要自己看不到,就还好——

殊不知坐在床尾欣赏这一切的阎契早已把拍摄记录重新又调开了。

很奇妙,起先只是想拍他裸照、或存他挨操的视频来羞辱他,可事情演变到如今,阎契近乎已经深深爱上了这种变态行径——他巴不得把每一场性事都酣畅淋漓的记录下来,这样他就会拥有很多、很多和沈青词共同存在的私密回忆。

兴许将来某一日,自己因“异化感染”彻底爆体身亡,沈青词要是收拾自己的遗物,一旦发现了这些——

肯定把他恶心的一头一头的!那他这样,岂不是就会记我一辈子了?!

每当想到这里阎契就不可自抑地兴奋起来。

就是想哪一天,哪怕自己不在了,也要让他下半辈子都会记起自己这个人,这样就再也不是沈青词偶一路过的某处“中转站”,是他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梦魇、是哪怕他记恨,也会这辈子都把自己留在他心尖上!

痛快!

想想就痛快死了!阎契两眼精光直冒地调整好悬浮小屏,正当好对着他那流着淫水的红肿穴口。

白皙的手指一点点缓撑开花唇,将那一点小孔洞越发撑大暴露,内里的嫩肉不时收缩、推排,努力却又徒劳地反复被迫吞推星石景象,简直被记录的毫发毕现。

更别提——这人左大腿内侧稍靠后一点的位置,有阎契拿记号笔龙飞凤舞签上的四个大字——

阎契专用。

是特意趁沈青词被干昏迷时写的,不然怕他醒着时能通过笔画分辨出来。

本来落笔到最后一字之前,阎契对着沈青词那张脸犹豫了会。

在犹豫写“专属”,还是“专用”。

听起来好像没太多差别的两个字。

但其实有的。

沈青词本想单手撑穴,单手抠挖,但太过水滑,再撑个手指进去简直是反向帮忙,眼见此路不通,索性两个手掌都轻微掰上了自己花唇旁侧,吸了口气,努力往外大力分扯着,星石一路在甬道内敏感着来回挤碾,他都怕还没等排出来,就被这刺激先一步搞到再度高潮。

手掌没盖住那个名字记录的位置,便也被镜头清晰地一并记录了下来。

丰腴的臀肉带动着生理反应般的微颤抽抖,星石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倒是那穴口的多汁淫液往外被推排出了好几波,嫩红软肉一缩一挤,便是一道银线流液又直直涌出落下。

阎契在心底“啧”了一声,却故意没有作声。

足足过了快五分钟,沈青词中途好几次觉得,身后那人炙热的视线仿佛如有实形一样,已经来回将他视奸了千万次。

但实在没勇气回头,也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好不容易有一个要冒了头,略一收腹提肛缩力,却带动的整个穴口的敏感处都被分外轻碾了一番,虽万般不情愿——

但他就是这样自发地扭着屁股,抖颤着腿根,在这个变态面前高潮了一次。

“卧槽!”阎契惊呼了一声,看着随着那星石一并大喷出来的淫水,比刚才还要多。

他实在没想到沈青词的身子这么敏感,唔……或者是接连几天被玩成这样了?

在随着对方的那句惊呼出口,沈青词立即羞耻的全身都遍染了绯红色。

他没有办法,却又特别想要这两颗星石拿去急用,此刻只好尽量摒弃周边所有奚落笑音,痛苦地闭着眼,努力感受着第二个的方位,想要去尽快把第二个排出来。

却不料被身后人一把掐腰拽发地提摁起上半身。

阎契喘着粗气,一口咬上他耳垂,看着这一截碎发微有遮绕的白皙脖颈,眸色更是晦沉:“你好骚啊,怎么一颗星石而已,还能把自己玩高潮了?”

顺着人脖颈一路舔吻到脸侧,猝不及防地,尝到了一点苦苦的味道。

他立即抬了眼,先是看到这白皙的喉结微有滑动,嘴唇深咬,而满脸潮红的沈青词脸上早已泪水遍布。

很诱人,也很轻易就能触动心底最深处的某根弦。

阎契喉头也微动了动,又“啵”“啵”的在他脸侧亲了几口,舔掉泪珠,尔后缓松了手,重新将他的脸摁回了床被上。

“继续吧,赶紧掏出来,我想操你了。”

沈青词咬了咬牙,阎契就看到掌下摁着的漂亮脊线忽起伏了一下,他单指不过轻轻刮骚过他的穴口,就换来身下人一阵又一阵的抖颤。

真的很可怜啊,沈青词。

这爱人曾如烙印般深刻心底的三个字几乎都咬在嘴边了,又被阎契生生咽下。

第二颗排出的过程不算很顺利,可能是刚排到穴口,沈青词就因失力过多、也或许是被气昏过去,手都逐渐软塌塌地滑落在旁侧。

阎契大发慈悲的缓伸了两指,微一扣揉,将这颗也掏了出来。

柔软潮湿的穴口像是已习惯了自发性地收缩,此刻竟主动含吞起阎契的手指一样,恋恋不舍地未让他立即拔出。

阎契反手轻拍了他屁股几下,看的他即便人昏过去了,腿根和屁股都猛地还有生理反应般,尚且抽抖。

他叹息了一声,并拿不准自己心下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好像也没特别开心。

此刻只拿过两颗沾满了淫液的湿滑星石,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番,尔后真给他塞进了那个玉透小礼盒中,放在了床头。

只不过因为刚才潮吹的一幕实在让阎契心下悸动不已,他并不打算放过晕过去的沈青词,刚给人翻过身来,那两个柔软的大奶子一晃荡,就更是让他身下怒昂勃发。

正好含弄过星石,此刻前穴入口湿滑的很,比之前那般紧致难塞来说,变的好进入许多。

阎契刚摁住他胯,固定着不让他生理性扭躲,浅没入半个龟头进去,单手也掐上了沈青词的瘦削下巴,刚想再度狠吻,就瞧见渐褪了浑身潮红的人,面皮已回到了原来的白皙,甚至有些——白的发青。

等等!

阎契忽然想起来,满打满算好像三天多了。

自己吃过饭,但沈青词除了被自己操,就是被昏着还要挨操,忘了管他饭食了卧槽!

他好似此刻又回到当初那个毛手毛脚的毛头小子,有些麻麻然地捋了下自己头发,这才想明白——他这不一定是气昏的,很可能是饿昏的。

不是,他现在这么弱鸡了?

还不是,怎么……怎么饿也不知道跟自己提要求呢?

但现在把人叫醒好像不是很有可能,可阎契身下又勃涨的难受,真的很想操他。

想了下,他把沈青词的白皙胳膊横伸到床外。

“铂睿,给他吊一支营养液。”

铂睿化身机器管家形状,带着医院里常见的支架和点滴液进来时,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主人指的“他”是什么。

“扫描到您身下这具生命体,请问是给它输入营养液吗?”

阎契这才又想到,好像上一次有个营养液还当润滑剂用了,那沈青词指不定饿的时间比这还多。

有那么一瞬间,阎契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但转念被“他才更不是人”的念头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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