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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脸/蜡油烫X/肆意凌辱深喉玩大N/X中C满蜡烛点燃(5 / 12)

那等背景的人,应该入不了中央星的军队。”

“父亲要不要给他一个名额?总觉得这样的人将来要是进了雇佣兵一类的星际散兵军团,会很可惜。”

可惜吗?

阎契回客厅重新拿了车钥匙和头盔,不屑地笑了声走了。

——沈青词当年是有很多选择的,甚至哪怕是选择跟自己结婚,都能很轻松的留在中央星的军队里。

是他不要我、推开我。

是他自己傻逼!

***

沈青词还是犹豫了会,才试探性从床上努力支撑着自己坐起来。

很奇怪,他刚才那袭话应该是对着他的家用机器人说的,但不知为什么,感觉这人的话里有话,处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甚至搞得自己刚才故意装作没醒的“表演”都很像个笑话。

愈发拿捏不准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当然,更怪异的当数感知逐渐附回体表,失禁般的感觉源源不断地随着撑坐起的姿势而更加汹涌,沈青词几次试图夹住,都反倒被这失温凉液流过穴口,莫名刺激着浑身抽抖,完全起不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很快,腿根处湿濡一片。

却偏偏下体的肿胀、大腿的发麻,腰肢的酸软,甚至胸乳上低头一看便遍布的红肿痕迹,无一不让沈青词觉得此时特别难堪。

他的精神体被他在濒死之前,强行藏封进精神海,最深层的一片区域——短时间内倒不怕被他射进子宫,强行干怀孕这回事。

但此刻也并不是放那个“伤员”出来做他的眼睛去探查周边环境的好时候。

只不过身体和精神,总得有一个是康健、能得到休息的吧?

略一沉思,沈青词艰难地翻了个身,尽量忽视身上的各种异样,又安静躺了回去。

***

阎契没想到回来能看到这么乖的一个沈青词。

他好像只是挪了挪位置。

阎契在一个“卧槽,我这么牛逼,给人干的都下不来床”和“等等,他为啥挪位置,沈青词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之间略一衡量,果断选择后者。

一把上前去掀了软被,心说闹什么妖呢!不趁此机会东寻西看赶紧跑?

结果一眼就看到那干涸的精斑白痕,并着乱红吻迹布满了他腿根,而受害者正一手抚着自己腹部,有些痛苦的皱眉浅眠模样,让阎契再度在自己心里“卧槽”了一声——走太急,只防着他动针,完全忘给人清理了!

他自己单身汉惯了,加上近些年越发活的像一座“孤岛”,每次团队任务回来后,都要去净化区待上十天半月,那里一切都静悄悄的,虽然娱乐设施、健身设备一应俱全,却也实在是像某种高级监牢的翻版,只有在他的各项指标回落到正常区间内,才被允许“放回家”。

本来想着在那就纯当度假、休息。

但时间久了,好像还是让他愈发忘记自己也本应该是个“融入正常”环境生活的人。

而不是一个被污染源异化、吞噬、逐渐会变成不是人的“东西”。

此刻赶忙抱着人去浴室,他命令铂睿将水温调到最合适,刚把沈青词放进去,又立马捞出来——要是刚才完全放心撒了手,估计能把沈大厉害淹死在这浴池里。

想了下,阎契有些尴尬地半弓腰搂抱住沈青词,一动不动地,甚至先在自己脑海里过了遍正常的洗澡流程——因为上次给他洗的时候吧,就好像不能叫洗,得叫涮,反正洗完他身上更红了……

阎契心想,我也没用多大力。

这次只好更小心翼翼些,单臂伸长,先从自己那乱糟糟的剃须刀、牙刷杯旁先把沐浴露、洗发露,甚至还有瓶护发素都扒拉出来了,排排坐的摆在浴池台边,这才放心大胆地脱掉自己衣服,抱着沈青词坐了进去。

阎契本来长定型时身高189,感染污染源后听说在杜淳最新的体检报告上又增高了2厘米。

沈青词183,虽然他现在清减了许多,但俩人一起躺坐在浴池里,那水还是不堪重负地被溅出去些许。

此刻阎契也不用担心他打滑溜下去淹死了,人半搂躺进自己怀中,那水只没过他胸乳,清澈足可见底的水下,那一对迷人眼的大奶就不时浮出、没入,随着阎契每一次动胳膊伸腿的举动而波涛汹涌。

自当是看的有些脑充血,更别提那嫩乳上如今全是自己的手掌印,此刻他猛挤了堆泡沫在掌心,狂给他打圈乱揉在胸前,没想到手滑,奶子更滑,小白兔一样嗖一下就从掌中溜弹出去,带着那一点红彤彤的奶尖乱甩出水面。

骚奶子,真会翘!

阎契玩心大发,猛抓一把,昏迷中的沈青词就像是被触发什么敏感地带的小弹簧一样,一抖一甩,却偏偏都是被阎契攥在怀里抖的,分外可怜,又格外诱人。

沈青词就是被这种种奇异的错觉般快感给激醒的。

‘很温暖。’

是他第一时间的莫名想法,但当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不,三条?

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正大分着,露出水面……等等,水面?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还有一条肌肉紧实的大腿,肤色更偏麦一些,却只有一条,横竖在这两条白腿之间。

直到是身下花穴好像又被人轻扣揉了一番,敏感处的褶皱都被细细抚摸了一遍,这才让沈青词止不住的轻“唔”了一声,想绷直腰,身前却是一波、又一波的轻柔阻力。

低下头,就看见和那条腿肤色差不多的小麦色手掌,正抓着他一边奶肉,不停轻轻弹打水面。

嫩红的乳尖不时从水面上起起伏伏,奶肉砸下来水波便荡出去,尔后又倒流回来。

这柔软的触感原来是这。

明白了,是躺在变态怀里,被玩着呢。

微吸了一口气,身上酥麻的快感只当是种被抚触应有的生理反应。

只是……

好悬才忍住自己想要倒肘击喉的举动——以前的沈青词可以一击必中,现在的,没力气。

打不过时,选择暂时加入。

他索性软倒回对方怀里。

阎契这时候确定他真的已经醒了,担心浴室里的部分瓷砖能让他隐约看出现在模样,所以很快停止了这个玩弄举动,速战速决地给人洗好了,擦干净包成个大粽子,裹夹出了浴室。

吩咐铂睿给人吹干头发,阎契自己则翻箱倒柜的不知在另一边扒拉啥。

室内还是那个室内,但房间里早已换上新的床被,甚至床头还有一个淡紫色熏香。

沈青词被机器人半按肩固定在床边,迷蒙地扫视这周边一切,冷不丁想起个人来。

或者说刚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子被这变态掐住,一遍遍的砸水花玩的时候,沈青词就已经想起一个人。

一个很幼稚的人。

按理说这样一个“空”的类似于疗养舱的地方,是不会有人刻意装扮什么的,就像是自己刚来时,整个房间都在传达给他“空”与“静”,这种平和到上床如入土的长眠睡意里。

于这种情形下,此刻突然幼稚、却又兼顾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生活品质、细节要求——这又“装”又“精致”的龟毛程度,让沈青词不免彻底打了个激灵。

不是吧,这逼人该不会真是阎契吧?!

他疯了??

吃熊心豹子胆了?还他妈是变异了,狂到能不做“人”这种物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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