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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脸/蜡油烫X/肆意凌辱深喉玩大N/X中C满蜡烛点燃(2 / 12)

毕竟他俩的某些思维和表达方式,总能让他隐约察觉出一种“看到当年自己”的熟悉感。

也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人。

但看在星石的份儿上……

是男人粗重的鼻息喷薄在耳旁,阎契一边孜孜不倦地将人裸身全拖出来,强硬抱在怀中,一边大手已摸上他裸露出来的白润大奶,边揉边暧昧问:“喜不喜欢?”

沈青词被他揉的忍不住一缩身子,单臂回撤,这般稍微一夹,却显得那奶子好像更加大了。

阎契哪儿受得了这个,索性双手都抓上去,却被沈青词不发一言地一摸就缩身一躲。

像在摸什么可爱的“含羞草人形精”,但——

烦了!

不喜欢他这样对自己隐瞒、也不喜欢他不对自己全部“打开”。

阎契猛地单手将他两个腕子一并抓住,高举过头顶,摁扣上床头。

因为姿势的改变,整个上半身也不得不高挺起来,胸乳上两个嫩红尖尖颤巍巍搁空里抖了几下,分外弹滑惑人。

阎契这才看的开心了,忙用力捧住,低下头一左一右的就各自对着猛嘬了口。

奶肉被高高吸起,再瞬间放开回弹,满室都是这变态的“啧啵”声,直把沈青词吸嘬的忍不住低喘起来,这才肯善罢甘休地吐出来,附耳过去执着问:“喜不喜欢?”

真是有那个大病!

还是不能认父子局的,毕竟人畜有别,怕多被他舔几口也会感染狂犬症。

由于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沈青词只好敷衍地点点头。

手腕却被他大力握举的发麻,即便不想松手,但还是不堪重负地,盒子从掌间滑脱,掉落在床头。

“嘭”的一声,有盒子的动静,却没有里面任何星石碰撞的清脆“咯叽”声响。

沈青词纳闷侧过头。

阎契此时正将脸躺在他高耸的胸脯上,另只手还在点揉奶尖,此刻看到沈青词忽然变了脸色,这才忍住自己险要破口而出的疯狂笑意——

揉在他嫩乳上的手缓缓下移,摁在了人平坦的腹部,阎契枕着他奶,由这么一个从下往上,甚至要偏偏头才能准确无误地越过这傲人大奶,清楚的看到他在吃瘪的神情——

说的也再明白不过——

“嗳呀宝贝,忘跟你说了,那两颗星石也是全息的。实际的……还留在你体内。”

“谁知道你里头那么深呢?我昨夜不过是稍微拿鸡巴捅你几下,好嘛,更深了。一开始是不想让它们再掉出来,省的惹你伤心。”

“宝贝,自己掏出来好不好?”

枕在这人柔软的奶上,却看到他似是怒极般猛吸了口气,这柔软的波涛骤一起浮,简直就像仰泳在舒服的海浪里一样。

阎契就差把“乐不可支”四个大字刻脸上了,他压在沈青词身上,腿微屈在床边,吊儿郎当问:“还是宝贝更希望我帮你掏?”

说着,又极暧昧地低下头,眼神却一直紧盯着他,故意叫他眼睁睁看着,深嘬了口嫩红奶尖。

这样被一次次蒙骗的滋味好么?

阎契真的很想问问他,但又怕多问一句、多给他一条信息,就能让他顺其千丝万缕的捋明白这一切。

还没玩够呢!

因此强压下这一点心头悸动。

——当年的阎契是个心里什么事都藏不住的傻小子,什么都跟沈青词说,街边路过一只花色奇特的狗,他都恨不得围着拍八百张发给沈青词看看:

【看到了一条毛绒绒小可爱过去了,你看可不可爱呀?是不是和我一样可爱呀~】

昏黄时的火烧云染出了层层叠叠的云烟霞色,他机车骑得飞快,也要突发靠边刹停,立即捕捉下来第一时间拍给老婆,【云朵颜色好美哇宝贝就像我爱你的心一样在燃烧[爱心][亲亲]。】

及至后来,在快要求婚那时候,阎契的经常性无厘头消息都变成,哇老婆,[照片][照片],你看我今天拉出了一坨爱心形状的屎!

沈青词忍无可忍,手指一拨,阎契[消息免打扰]。

但这根本妨碍不了阎契过于旺盛的分享欲。

沉溺于情爱当中的人分辨不清,有些没得到的回应其实就是对方没那么爱他的证明。

这些都还是阎契后来才想明白的。

沈青词离开后,他在失恋的痛苦里完全走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他的朋友圈动态早已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一条消息。

像是当年沈青词的朋友圈。

唯一差别是当年他要是私戳沈青词,对方还是基本能秒回他的。

阎契消失的这个分享欲就是真的消失。

没人能联系的上他。

好在,现在也没太多人愿意联系他了。

真好,这稀烂人生,就这么过吧。

玩死了、还是精疲力尽全宣泄完在沈青词身上,都无~所~谓~

阎契笑眯眯。

沈青词此刻确实叫这人气的不轻。

他想,之前的分析都是错的,这人就是一个天生爱做弄人的变态。

如果将来有机会,还会回到这里,他届时一定亲手送这人上路。

为了星石,为了星石……

即便再难堪、心里面再天人交战……

阎契没给他太多思索时间,随意道了句:“我的耐心,不是常有。”

一句话足以打消沈青词所有为难,他几乎是颤声说了句:“你让开,我自己来。”

“好说~”

阎契立马笑眯眯起了身,尔后一把给人被子全扯飞,看到那白皙却红紫交错痕迹的体肤上瞬因凉感或暴露,而激浮出一层鸡皮疙瘩,阎契忙轻声吩咐:“铂睿,室内恒温调高些。”

一边毫不犹豫地大掰开他的腿,将双腿扛架到自己肩上,这才施施然抱臂说:“你掏吧。”

沈青词略窒了一下。

什么意思,要当着他的面、这、这样打开自己的隐秘之处,让他眼睁睁瞧着怎么伸指进去拿?!

双腿简直跟灌了铅一样沉,沈青词纵使有心想把腿收回来,都一时没那个力气。

“怎么了?”

阎契挑了挑眉,只见着对方那张白皙面皮越来越红,可能心底骂自己的话都一箩筐了,现如今也不过是一字未发的隐忍。

“我,能不能,跪趴着……来。”

有那么一刻,沈青词觉得对方简直就是个恶魔,一定会给他否定的答案。

阎契的那句“不能”都已经浮在嘴边了,可是看着沈青词那或委屈、或羞耻的红着眼眶躲闪模样,再看看这人现如今胸乳、腰胯、大腿内,哪里不是自己故意种下的暧昧痕迹?

玩的时候一时痛快,现在看来又好似桩桩件件都在无声指摘自己当初下的狠手。

稍一心软,阎契没说什么,只帮他翻过了身子,将人以跪趴的姿势摆好了,还贴心地将他双手反往后拉了拉,顺势在人穴口上先行替他摁揉开拓了一番,看又揉的他双腿止不住的打颤,阎契反手将这水渍轻拍在他屁股蛋子上,略一掐摸,这才乐呵道:“好,你开始吧。”

这星石太光滑,也没有任何相衔的丝线缠绕,沈青词艰难地先摸了摸自己腹部,毕竟醒来时就是麻的一无所知,稍微恢复点感知,就觉得这变态的粗硬阳物还一直留撑在体内一样,胀的他受不了。

还是这时候,才察觉出好似真有一点非他那棒子形状的异物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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