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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下流但双标/双腿紧夹攻腰/被训斥/啊呀老温莫非你空虚难耐(3 / 5)

摸了摸,下意识往后大退了一步,心说果然还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这聂白怎么跟他师父一个德行,上来就动手动脚。

似乎是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到温浮祝那略微蹙起的眉头聂白才啊的一声住了手,有点局促道,「我只是怕前辈您受伤了……」

温浮祝摆手示意没事。

聂白不能真上前去检查,便只能拿眼猛瞄他,希望能看出好与不好来。

看了半晌一点伤痕不得,便是连烟熏的灰迹也没有,不由得忍不住开口道出了心底事。

温浮祝一愣,「这还是常欢的东西。」

言罢从怀间摸出一个小竹盒,「你师父那个下三滥,不就是经常用毒用药的吓唬人么?」

聂白又啊了一声,这个……此话不假……可是师父经常做些吓唬人的小玩意出来,却也没见得给过自己这个东西。

不由得便又多看了两眼,温浮祝似是瞧出他心中所想,索性伸手递了过去,「还有小半盒,你拿着玩吧。刚才那药粉一出来,是带着火焰颜色的,而那烟雾本就是这药粉的本来面目。刚才只不过瞅准个大风的时机,吓吓他们罢了。」

聂白连连摆手,示意这东西他要不得,温浮祝却没多放在心上,转手从腰间掏出另外一个小盒子,摇了摇是清脆的铁器相撞声响,「我有了暗器在手,也不需要这药粉了。」

将竹盒硬是抛到了聂白手里,他这才又低下头掏了掏衣袖,嘟囔了句,「刚才要不是一时情急掏错了,我也记不起他曾经还给过我这么好玩的东西来。」

重新整顿了下,把几个暗器盒子在袖中藏好了,又顺道掏出几根银针来束进了发带里,温浮祝神色如常道,「走吧。」

二人又行了约莫一二个时辰的功夫,温浮祝忽又当先开口,「小白,你知道刚才那群人是甚么人吗?」

聂白抬头,脸上也有些许疑惑之色。

温浮祝瞧见他这副模样便觉得他也是不知了,因此也只是自顾自摇了头叹,「看来此行必定不得安生了,本以为和他分开走就没事了,却没想到已被盯上了。」

顿了顿又怪道,「搞不懂,凭甚么我也会被盯上?实在是太欺人了。」

垂下头去又是一幅寂寂神色,看样子真是郁闷的不轻。

似乎是知道温前辈是从世外桃源里长大的,不像是他们这群从小就刀锋舔血的人那般粗犷,更别提不认识师父之前他兴许连杀生都未做过,此刻十多年相伴简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师父刷新了眼界,偶尔尝这没命狂奔的滋味还好说,当做个新鲜。可这日后继续要天天这般了……聂白不知怎的,看着温浮祝静静垂眸的那一双波光潋滟的眼,忽然就有点不是滋味。

别看聂白也是个杀手,实际上,他也有情。他们的杀手集团,不同于那些冷冰冰的杀手,好多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直到……被逼做了杀手。

似乎是又忆起到底是因为甚么才促使他们踏上了这条不归路,明白他们背负的甚么使命,聂白的眼神一瞬间又坚定起来。

只是可能因为身旁这人早晚有一天也会融入到他们这边的家庭来,或者他们大家庭里的师父要跟着这人走了出去……

越想越五味杂陈一瞬间竟不知刚才忽然对这人有了的好感又化入哪里去了。

索性低着头再不说话,只默默看着手心里的这个小竹盒,一步步的慢跟着。

是了——温前辈也能寻着师父的暗记了,毕竟师父也教他识了怎么读暗语的法子。也就是说,不必自己引路也可以。

郁郁之气忽而堵在喉间,又忽而沉如心田,聂白只是将手中的竹盒越攥越紧,好像只有这般使力握住了甚么,才能将心底的一些话统统压回去,而不是将它们蹿出来。

其实聂白很想问问温浮祝。

问问他,你如若不是断袖,为甚么还要勾着谢常欢不放。

他若是不喜欢谢常欢,那么自家师父对他那么好,岂不是、岂不是吃亏的很?

可自家师父却天天笑眯着一张脸道,「老温他无非就是害羞。」

言罢又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小白,我把他真压身底下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你的,你不必如此替为师着急。」

谢常欢并没去找他们两个。

而是在约好的地点,原地不动的等着。

这是他和温浮祝多年来的一种默契。

再加上,他信温浮祝足可保全自己。

只是一转眼又过了五天,照样音讯全无。

那天谢常欢一起身,忽觉院中多了两人呼吸,急匆匆奔出去看,才见是秦娘,一身黑衣寡妇扮相,身后头跟了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正是那日装成老翁的谭谌。

秦娘也未料到谢常欢奔出来的速度如此之快,惊乍了片刻,忽的眼风一转,风情自是不用多说,「你相好出事了?」

「小白也丢了。」

谭谌和聂白并不熟,说实话他之前和谢常欢也不熟,是一直单独跟着秦娘的,从小也是秦娘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因此黎叔一去世之后,谭谌更是直接将秦娘当做了自己的亲娘。

故而此时只能继续尴尬的立在当场,并不表态,想先看看秦娘是作何反应。

秦匀先是怔了一怔,随即立马反问了句,「他俩现在都不在是不是?」

不等着谢常欢做回答,便急匆匆推了谭谌往屋里头走,「快快快,我瞧这几日天热了,路上又赶,才让他把易容摘了。正好他们俩人还没回来,让谭谌再易上。」

谢常欢翻白眼,「不是他俩回不回来,是他俩不一定能回得来啊!」

「你是不信你那老相好啊,还是不信小白?」

***

「这孩子怎么处理?」

「甚么怎么处理?」温浮祝忙伸手将倒在地上的聂白又往自己这边拉扯了一下,「等过会儿药醒了,我带回去便是了。」

廊外弦月压的正低,却偏偏锋芒凌厉,江墨缓缓侧了头,盯着温浮祝看的又有些清怅起来。

「你……」

「我会回去的。」温浮祝拿着药一点点处理着刚才杀手的尸身,半晌不见他有回音,不由得笑了起来,「其实看你来了……便觉得我不回去也没甚么打紧的,若不是阿衍有了能力,你这个原本忙的脚不沾地的国师又怎么会有闲心四处乱跑。」

「呵,温浮祝,这话你倒说对了,没你误人子弟,阿衍一天比一天更上道了。」

「如此一来,我不回去也没甚么的。」将尸体统统处理没了,温浮祝这才收了药瓶,拢了袖子站起来,一起来还有些发晕,忙闭眼了几下,这才恢复过来。

江墨原本还是要骂他的,可看到他这副样子也不由得有些心软,调子却没见得柔和几分,依旧是当年那一板一眼的模样,「你是不是晚上又没有……」

「江墨,没事的。」

江墨却不听他的言语,径自走到地上,一把拖起昏沉的聂白,扒开他的嘴巴便又塞了一颗药丸进去,接着便急匆匆拖了温浮祝的袖子往里屋走,刚推门进去扫视了一眼并没甚么特别舒适的床,只好沉声了一句,「也是的,这是个甚么破藏身的地方?」

「以前又不是没在这种地方睡过。还当你真娇贵成如今的国师江墨了不成?」

温浮祝眼中促狭灵动,一语提醒了他们三人的童年稚事,也化柔了江墨刚才想要训他的心思。

似乎知道江墨是想要做甚么,温浮祝指了指院外,「你把那小孩也先放进来吧,总归地太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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