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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1 / 2)

“我之诗能成为英烈之名,是我的荣幸。”

宋朝。

文天祥抱拳,向着虚空郑重一礼:“白为真纯之色,秋月皎白,恰似义士冰心。任贼百般威逼利诱,心志兀自岿然不动,此等心性,某佩服。愿效千古义士!”

他目光灼灼,坚毅的神色上自有一派凛然之气。南宋虽弱,不乏死节之臣,若当真要死节,便请从他起!这位新科状元从古时、从后世均寻得了自己的同调。

德不孤,必有邻!

三国。

曹操忆起当年官渡之战大败袁绍,其后一路攻伐,攻破邺城,袁绍手下谋臣审配拒不受降,面北而死,他曾感叹河北义士何其多也,可听水镜讲述,那郁达夫、瞿秋白、方志敏,个个都是悍不畏死的节义之人,甚至那常常在言语间出现的鲁迅,十有八九也是一位义士。

想让对方投降,无外乎高官厚禄、权势美人,一道不行,便用命胁迫。

可惜了……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他一挥手:“拿笔墨来。”

他要为义士咏歌。

咸阳。

嬴政肃了面容,义士赴死总令人感佩,更何况听言语,瞿秋白既有主政之才,又有生花妙笔,更兼风骨卓绝,怎能不令人扼腕叹息。

“我党……”他沉吟着这两个字,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楚棠如此信赖他们了。

未央宫。

刘彻咂摸着“背叛阶级,投身革命”那几个字,书香世家应是富裕清贵之门,若将他们算作一阶级,叛离富裕清贵居,他走向的是哪里?乡野农庄吗?楚棠所谓的党,是黎庶黔首的党?!

他灵光一闪,禁不住出声:“粪土当年万户侯!”

堂下的万户侯们猛然惊了一下,那首气势磅礴的诗词,不会是那个党的首领写的吧?!

奉天殿。

朱元璋深为痛惜,他把残害瞿秋白的敌人当作日本人了,当下大骂:“倭贼简直猖狂至极!”

他深吸几口气,转而道:“瞿秋白凛然不惧,当真是义士本色!”

这慷慨赴死的从容之态真是令人心生佩服,他寻思着:“《红军歌》,红军是后世那个党的军队?难道他们也以红色为标识?”

朱元璋初时参加过元末起义的红巾军,军中诸人都扎一红头巾,故以此为名,他在想后世是否也和当年的起义军一样。

“这红军倒好说,那《国际歌》又是什么歌?”朱权好乐,早就注意到这两首歌了。

“际有间的意思,国际就是国与国之间,国与国之间共同的歌?”擅文学的朱柏说出自己的推论。

“可是他慨然赴死为什么要唱国与国之间的歌?这首歌和中国有什么关系?”被罚了的朱樉还不消停,大胆质疑。

朱棣沉吟着揣摩:“红军是他们的军队,他唱《红军歌》,或是表明自己愿效军士,为国牺牲;那《国际歌》里,莫非也蕴含着某种节义?”

国际之间的节义?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确信:不是很明白。

节义怎么和国际扯上关系了?

【又讲远了,我们拉回诗。在这一段中,白居易调动多种意象,用精湛的笔触,将抽象无形的音乐变成形象可感的声音,以表现琵琶女高超的演奏技艺,并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唐诗的空白。

这种生花妙笔后来甚至连白居易本人都没法复刻,比如他后来还有一首《听琵琶劝殷律协酒》。

何堪朔塞胡关曲,又是秋天雨夜闻。青冢葬时沙莽莽,乌孙愁处雪纷纷。由琵琶声想到王昭君和刘细君和亲胡塞的旧事,属于绝句中的一种套路模式了,全然是联想,不曾正面写到琵琶曲。】

白居易淡笑摇头:“写诗需有神思作辅,哪得那般容易?”

能作出《琵琶行》,便已然是天地钟灵襄助了,岂能奢望篇篇神物。

南宋。

陆游轻轻颔首:“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未央宫。

刘彻脸色微沉,乌孙是西域异国,根据诗意,那刘细君不就是到乌孙和亲了吗?

江都。

尚且年幼的细君公主忽然被母亲抱到怀里,恍惚间,有滚烫的眼泪落到了她的额头上。

“我苦命的孩子……”

汉元帝时期,匈奴。

茫茫黄沙下,王昭君怀抱琵琶,怅望身后的汉土,跨过这一步,她就只能是匈奴妇,再不是汉宫人。素手轻抬,她挥弦,哀哀切切的琴声和着塞风呜咽。

父兮母兮,进阻且长。别矣,吾乡。

咸阳。

嬴政微微拧眉,表示不是很认同,让女子往异族和亲,那要军士何用?朝堂之上岂无男儿?

【当然了,《琵琶行》这样的神作也不是唾手可得的,唐诗中写音乐的名篇还有两首,好巧不巧,都出现在中唐时期。】

众人:……

好吧,已经习惯了,你们唐朝人是真的很会写诗。

昌谷。

李贺眼神微动,瘦弱的脸上浮起一抹微笑:“应该是他的诗吧!”

【一首是韩愈的《听颖师弹琴》。】

果然是自己。

韩愈淡然一笑,到底是忍不住多饮了一杯酒,他也有诗传后了。

猜中的李贺笑容顿深了几分,他对韩愈的才华人品都非常佩服,此时见对方的诗上去竟是毫不惊讶,只不知最后一首是谁所作,竟能和此一人并列。

【另一首是李贺的《李凭箜篌引》。】

李贺:???我的诗?!

楚棠可顾不得他的惊讶,将两首诗依次放了出来——

“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颖乎尔诚能,无以冰炭置我肠!”

本便极为崇敬韩愈的苏轼适时站了起来:“此诗从儿女语写起,全然不提一个‘琴’字,而只着意于‘听’之一途;后从‘嗟余有两耳’起又写自身所感,一诗之中而分两重境界,此诗便是琴诗中最佳者!”

苏辙忍笑,他知道兄长对韩退之的诗文人品俱是十分欣赏,此诗一出,兄长果真当场倒戈了。

【据说苏轼非常喜欢韩愈这首诗,把它推举为古今琴诗第一,还曾亲自下场把这首诗改成了词。】

苏轼:???后来的我竟然敢改偶像的诗?

苏辙:!!!倒戈倒得这么厉害?不愧是兄长!

楚棠将苏轼改的那首《水调歌头·昵昵儿女语》放了出来。

唐朝。

韩愈饶有兴趣地抬头去看:“昵昵儿女语,灯火夜微明。恩怨尔汝来去,弹指泪和声……”

“好啊!好啊!”

韩愈猛然坐起,激动的样子引得一旁的妻子卢氏都不禁侧目,他却浑然未觉,语气兴奋道:

“经此一改,词中忽然便有奔放清豪之气,长短句交错间又似是散文句对,旁人谓我以文为诗,我颇自得,这苏轼正是以诗为词,何等妙手也!”

韩愈被这一首改编圈粉了,甚至准备给苏轼写一首和诗。

短短一首诗,竟是唤起两代诗人的神交,紧接着,下一首出现了——

“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未央宫。

继李白和那个人之后,刘彻再一次被一首诗的意境攫住了。

吴丝蜀桐制成的箜篌非同凡响,一经弹奏便可留遏行云,似昆山美玉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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