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乌奇奇眼里来说非常漂亮的蝴蝶结。他拒绝了黏在嘴唇上的骷髅创口贴。
乌奇奇把抽屉拉出来,显摆:“这些绷带都是想送给你的呢!你脑门总爱缠绷带,我路上看到有意思的就屯起来了。”
图案花纹繁多。彩色、豹纹、印着小蜘蛛的。
“谢谢,就像送领带。但我的礼物怎么会在医务室?”库洛洛把抽屉卸除,挑挑拣拣,留下颜色正常的,剔除各种在乌奇奇眼里超可爱的。
乌奇奇扁嘴。“战斗激烈,你一直不回来,就先派上用场了。”
“你是在责怪我没有早点回来?”
“没、没有啦!!你别乱解读。”
“我以为又是言外之意。”
“……就是想你,没有责怪的意思。”
库洛洛眼神闪烁。“我知道。”他抚摸亲手刻下烙印的部位。“可我自责。你们叁人……”握住她绑着手链的腕子翻看。“一个不注意就玩得这么过火了。”谴责地打手背。
乌奇奇抽回手,藏在身后。“这锅我不背,我以前不这样!”
她变魔术似的把一粒草莓糖果递给库洛洛。“给你,今天表现马马虎虎,不算太乖,念在好久不见的份上还是奖励你一下,现在你去湖边坐好,看表演。”
“你好像很习惯命令我?”
“……”怂。
“挺好,不作主的感觉。”
不怂了。“那、我想命令你唱歌跳舞!”
“得寸进尺。”库洛洛整理她的驯鹿装扮,俯身轻吻帽子上印着圆圆鹿眼,捏了一把凸起的鹿角。
他吃掉糖果,端起一抽屉的礼物离开。
乌奇奇看着离去的背影,剥开糖纸,也吃了一颗,中和苦涩之味。
————
今晚还差一人才完整。
他躺在客厅,靠垫挡在眼上,手垂下沙发,露出带有划痕的小臂。
“怎么这也有个受伤的,应该说:竟然有人能伤到你!”乌奇奇感叹。
飞坦懒懒没反应。
乌奇奇跨坐到他身上。“知道你没睡,起来看星星啦!”
她挪开靠垫,揭露若有所思的金眸。掐掐他脸。“想什么呢,大思考家?”
飞坦轻捏她红肿的唇。“团长喜欢礼物么?”
“还好吧,他把我觉得好看的绷带都挑出来——啊!”
飞坦扯下驯鹿连体睡衣胸前的拉链,一路拉倒耻骨,暗示性地抚摸小腹。薄唇坏坏地扬起。
乌奇奇恍然大悟,重新将靠垫用力按在他脸上,被他不在意地推开。
指尖在绒毛上打转。“那你喜欢礼物么?同一天中被叁个男的内射。”
“噗咳咳咳!!”虽然,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是被他这么直白说出来……
头顶的白灯强烈。乌奇奇突然想起被飞坦用颈链勒住脖子的支配感,窒息和无力所带来的隐约快感。
送命题。和侠客的问题不相上下。
凉凉的手掌滑倒内裤中,捂住穴缝,飞坦替她说:“喜欢。在抽动。”
指头轻轻陷入唇瓣当中,发出咕叽一声。“才说两句就这么湿。”
指尖在浅处拨动,液体黏滑。“还是精液没洗干净?”
其实好像是刚刚被库洛洛亲的,但这能说吗?!乌奇奇呜咽一声,很想再逃。
而飞坦就像听到似的。
“怎么?给别人操不给我操了?”
猜不透几分怒火、欲火、玩味。
趁她犹豫,长茧的指头探入,小穴乖乖吞入两根指头,一节关节,又一节,直到完全没入,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走她一丝力气,直到整个人摊在他怀里。
手背青筋随着勾弄的动作起伏。
指腹不去触碰凸起的穴壁,而是在当中绕圈,似乎这样就能仔细检查里面的成分是她的骚液还是别人的浊液。
乌奇奇本来提着心,以为被扩张和蹂躏到即松又肿的小穴又要惨遭毒手,哪知他这次并不鲁莽,而是一点点搓揉开甬道,指肚不时按碾凸起的敏感。私密处的按摩让她微微反弓腰身,舒服地低吟。
负责折磨人的刽子手观察力敏锐。
太懂她身体的反应,比她自己还懂。恰到好处的抽插,配合粗糙的拇指揉阴蒂。
往日他喜欢拖着她在边缘徘徊,等她快崩溃,今日他却以最快速度推进,精准无比。
原因是喜欢看那个笑面虎笑得咬牙切齿。飞坦搂着怀中人抽插,给回来查看情况的侠客摆出个挑衅的表情。
乌奇奇莫名被飞坦从审问演变成伺候了一番,更正:是伺候了99。
因为他突然停了,没有进一步要做什么的意思,只是闻闻被淫液裹满的手指。
被撂在最爽的制高点,乌奇奇气得用靠垫揍他。“你耍我啊!”
“干嘛?我就检查一下里面。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哼!!!”
飞坦看着蹦跶着远去的驯鹿少女舔了一口手指,又甜又骚。
————
沙丘顶端,库洛洛仰头观星,偶尔抿饮红酒,黑发捕捉几丝月光。
侠客枕着双臂,躺在野餐毯另一角刷手机,听到二人的脚步声,很自然地拍拍大腿。“迟到的人自罚叁杯。”
“是这混蛋的问题,让他喝六杯。”乌奇奇踹开飞坦跑上沙丘。她枕在侠客腿上,不时被投喂两口。
飞坦对小鹿杯糕的火辣味很感兴趣,一连吃了叁个。
乌奇奇拿起库洛洛的红酒灌了一口。“呸呸,又苦又涩的。”
“今晚的食物是不是都不合口味?”侠客深感遗憾。“不过没关系哦,给你好吃的。”
假装好心实际不怀好意的语气。
他解开休闲裤上的细绳,用拇指扯低松紧带。
躺在他腿上的乌奇奇呆愣看着他从裤中掏出性器,顶端小眼冒着露珠。
侠客卷起她发丝,轻扯着她转头凑近。“团长霸占你那么久,然后你又从我这逃走去给飞坦开小灶,让我好嫉妒,鸡巴好疼呢。”
乌奇奇抗拒地推着他腿根,难以置信盯住他一成不变的笑颜。她望向飞坦和库洛洛,想从他们那里得到‘这太荒谬了吧’的肯定。
飞坦和侠客早就你来我往玩出了默契,正单手搭在卷起的膝盖上,握着啤酒罐看戏——看乌奇奇和库洛洛的戏。
因为库洛洛虽然表面看起来镇定无比,但眼眸一眨不眨,藏在黑发下露出一抹的耳尖看起来红得发烫,喉结可疑地滚动几次,将想说话又咽了下去。
手下使坏,间接性玩弄他们向来自信沉稳的领导,不亦乐乎。
“奇奇,是你亲口说想要再刺激一点吧?”硬挺的鸡巴堵住她双唇。“来,张嘴。”
侠客将高大的鸡巴压低,强行塞入。
小嘴自食恶果。
侠客的阴茎很漂亮,软绵绵缩在包皮里的时候颜色浅淡可爱,硬起来是笔直的,深粉色,筋脉绕着柱身微微凸起,长度凶猛,她不得不双手握住残留在外面的大半截,以防他一下冲进喉咙里。
趴在他腿间,被扣着后脑勺晃动,口水沿着柱身流下,打湿金色的阴毛。
“宝贝吃的真好,把飞坦和团长都看硬了呢。”
“唔!”乌奇奇收紧小嘴,反倒让侠客舒服呻吟出声。
她余光扫过,两个男人的帐篷都支楞起来。
情不自禁舔弄口中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