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句便得对方的耐心回应。
时辰不知不觉很晚,渐渐地,林殊文全身的力气都放在严融之怀里,脑袋一歪,无声无响地睡了。
他还在生病,呼吸略急促,唇微微张开了,气息比平日重些。
严融之观察须臾 ,见林殊文只是呼吸重了些并无其他异状,这才把人抱回床上。
在寝屋的书案把余下的那一半账簿看完,严融之熄灯,躺进被褥中拥着怀里柔软温暖的身子闭上双眼,习惯性低头,在黑暗中吻了吻少年的眉心,方才入睡。
林殊文就这么病了一段日子,初冬时身子才好转康复,虽有人在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脸上的肉还是清减了些微。
天色一冷出门就不方便了,忙完秋季的村民多数都留在屋内烤火取暖,午时稍微没那么冷的时候,还得干活的人才出门。
林殊文跟管事坐马车去了趟城里,管事要采买木炭和其他需要储备的东西,林殊文则去衣铺、布庄还有药铺转转。
前几日莫布知道他生病来看他,带了莫婶熬的鸡汤和做的山楂枣糕。
林殊文从莫布嘴里得知他阿父出去干活时冷着也跟着病了,家里的男人一旦生病很是麻烦,索性趁这趟出城,去布庄里买了几匹带棉带绒的料子,几双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