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那个男人,然后把剑放在那里,从它开始,也从它结束。
萍水相逢的两个人在短暂的交流后分开了,看上去惊鲵很冷漠,甚至有点不知好歹,实际上她的性格十分干脆,所做的,所说的,都符合她的经历,毕竟从来没有人教过她信任。
忘机觉得她们很有默契,不打听对方的行踪和目的地,忘机没有探究孩子的身世,惊鲵也没有探究她的背景。
总之,惊鲵不说任何多余的话,不做任何冒犯别人的事,就像她说不清楚男孩的行踪一样,在忘机离开的时候,她也一点不肯偷看,把互不相欠四个字做到了极致,也难怪她多次拒绝自己,忘机想道。
之后的路上就没再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忘机顺利地抵达了桑海城外,当然在进入之前,她寻了个地方卸掉了脸上的易容,换上了事先准备好的衣服。
应该没有人能将现在的忘机和魏念联系起来,白色的宽袖窄腰长裙极为素雅,但从肩膀处至小臂,外罩数层明黄色的纱袖,连接着胸口处满绣的束带,即使头发只是简单簪起,也顿时典雅高贵起来。
忘机一只手牵着马,一只手拿着秋骊剑,明明在做仆役才应该做的小事,却不会叫任何人看低,她无视了从进城门开始就一直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视线,走到一栋建筑面前。
“有间客栈,就是这里了。”忘机抬头看去,桑海城中唯一能跟自家的肴香楼抢生意,而且还是儒家小圣贤庄饭菜供应的地方,怎么也得来一趟,所以她才没有去夜星自家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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