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奖杯了吗?”
傅听凛仍旧处于震撼里,闻言呆呆的点头,“……嗯。”
徐伯走过去,手指停在一个水晶奖杯上,目光温和,有追忆之色。
“这是那年的少年马术比赛,先生跟你差不多的年纪吧,纵马跃栏,英姿飒爽,摘下护具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我感觉这孩子是宋家三代最优秀的一个。”
可惜。
徐伯放下手,“所以,我才那么执着的,想让先生重新站起来。”
他叹了口气,“其实每次看见先生那么难受,那么辛苦,我都想说,要不算了,就放弃吧,可是……”
替先生觉得不甘心啊。
明明有希望的。
就因为一场病,所以这份曾经被认真执行过的表格里的、很多学习过的技能,就和双腿一样,被封印在了轮椅之上。
傅听凛忽的感觉手里的表格并不是冷冰冰的数字和时间,而是一段朝气蓬勃的,已经逝去的时光。
徐伯:“先生愿意跟你一起,我很高兴。这些年他变了很多,不过有样东西,是永远都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