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不愿意。”
“我……”
“一定又是不愿意。”陈青低声自语,“用刀柄呢,还是刀刃呢。”
“我愿意,我愿意!”
“早答应不就好了,吃那么多苦头,不过我还是想试试,刀捅进去是什么感觉。”
如果早些投降,如果早些和陈青站到一起,他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些折磨。
他没有对不起刘晗,刘晗是陈青的敌人,就算没有他的存在,刘晗近些日子和校外人员勾结收保护费,也会惹怒陈青。
他没有错。
他没有错。
他没有错!
理智像狂风中的危楼,在一片混乱中,摇摇欲坠。
沈云海仿佛感受不到痛苦了,他忘记自己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趴着,忘记自己被陈青踩在脚下,忘记这连日来的噩梦。
他脑海中只留存着一个想法。
他是和陈青站在一起的。
他希望陈青相信他,就像他相信自己是陈青独一无二,不可舍弃的玩具一样,坚定地相信他,只相信他。
车棚深处亮起一盏昏黄的小灯。
静谧的空间只剩下陈青和沈云海两个人。
陈青还在想沈云海的承诺,就算它是承诺吧,他说得那么坚定,那么可怜,那么让人信服。
陈青差点信了。
如果沈云海没有被他踩着脑袋,陈青就真的信了。
“起来吧。”陈青感觉到了乏味。
用暴力征服一个人,实在太轻易了。就像他全副武装准备渡过一片海,到了对面才发现,原来这是一条小河。
白费许多心思。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他抓住了沈云海,一个可以随意蹂躏的性玩具。
他们同龄,同班,还有一段共同回家的路,如果他愿意,他们未来还可以上同一所大学,进同一家公司……
以沈云海的软弱,他们甚至可以拥有同一个妻子,同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陈青忍不住笑了,沈云海真是个有用的家伙,不止能发泄欲望,还能承载他的恶意。
不过那些太遥远了,也许再过几天,他就玩腻了呢?
沈云海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衣服还很完好,不过脸太脏了,额头上的伤口流了污血,凝固成黑红色的一片,看着就很痛。
陈青很喜欢这道伤口,这是沈云海向他效忠的证明。
“你爸妈要是问你这伤怎么来的,你怎么回答?”
“不小心磕到的。”
陈青笑了两声,“是个好答案,不过你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
“一会路上剪个头发,再买点药擦擦。”
“……是。”
陈青按着沈云海的肩膀,略一施压,手下的人就乖顺地重新跪倒在地。
“真乖。”
他摸了摸沈云海的头发,又赏了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惊走了枝头打盹的鸟,也打偏了沈云海的头。
“还习惯吗。”陈青掰回他的下巴,“不是很疼吧。”
“……不疼。”
陈青擦去他唇边的血,“脸好脏。”
“我……我去洗干净。”
“这里有水吗。”
沈云海眼中含着湿润,他心底空落落的,嗓子眼却堵得厉害。
就算陈青说用尿帮他洗脸,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得把脸放到合适的距离,不能让落在上面的尿溅回陈青身上,等陈青尿完,他再张开嘴,用嘴帮陈青清理干净,然后带着一身尿骚味滚得远远的。
“想什么呢,连话都不会回了。”
脸上又挨了重重一耳光,沈云海眼皮颤了颤,“求您帮我洗脸。”
“原来在想这个。”陈青眼睛微眯,嘴角挂起一抹嘲讽,“老子哪来的水给你洗?”
陈青抓起沈云海的头发向后一拽,一巴掌又重又快地挥了上去,“狗东西,你是馋老子的逼水还是精液啊。”
“一天不喂你就吃不饱是不是?”
连续几巴掌下去,沈云海脸上红的灰的五彩斑斓。
“不,不是……”沈云海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我错了……我错了……”
“嗯?你不想吃老子的逼?”
“想,想吃……求您给我吃逼。”沈云海的嘴角又被打破了,低声哀求。
看他那副贱样,陈青的腿心更湿了。他倒是想把沈云海那张可怜的小脸坐在屁股下面磨逼,鼻青脸肿的,恐怕一坐上去就会痛得求饶叫喊。他会用逼口堵住沈云海的嘴,封住一切呼叫求饶,再用逼水灌满沈云海的口鼻喉咙,让人从里到外都被他的排出物彻底浇灌。
可是这张脸太脏了,他很嫌弃。
“你想吃就吃?”陈青的手心打得发烫,他捏住沈云海的下颌,另一只手往张开的口腔里一掏,拽出一截舌头,像扯面团似的,来回拉扯。
“舌头这么短,这段时间有好好练习舔逼吗?”
“……有。”沈云海流着口水,可怜又讨好地望着他。
“贱舌头,明天晚上放学,老地方等你,要是舔得我不满意。”陈青的指甲上下掐着舌尖,“就给你这里镶上珠子。到时候你也不用上学了,我在家里打一个狗笼子,你就呆里面给我练习舔逼,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好不好?”
“……呜呜好。”
“乖儿子。”陈青松开他舌头,“想做爸爸的狗还是爸爸的儿子?”
沈云海舌头外吐,“哈哧哈哧”两声,“要做爸爸的狗儿子。”
陈青哈哈一笑,轻轻赏了他一巴掌,“起来吧狗儿子,回去把脸好好洗洗,洗干净了再给你吃逼。”
……
开灯,拉帘,反锁房门。
房间很安静,安静得让人产生幻听。
只要一闭上眼,沈云海的记忆就被陈青完全占据。
吞吐着烟雾的陈青,裸露性器的陈青,站在他身上的陈青,从背后出现用刀胁迫他的陈青。
一幕幕嘈杂的动画在脑海中不停穿插闪现,沈云海猛地睁开眼,天花板上的灯在晃,模模糊糊,他只看得见一团光。
陈青也曾这样摘下他的眼镜,从后帮他戴上眼罩,然后他跪倒在地,陈青一条腿搭在他肩膀上,扶着阴茎,用那两颗摆设似的睾丸蹭着他的嘴唇。
陈青的身体是畸形的,拜那口多余的逼穴所赐,他的睾丸很小,阴茎虽长,却射不出太多精液。他全身上下的水都集中在那口小巧的逼穴上,沈云海没仔细看过那道口子,除了眼睛,他脸上的每一处皮肤都和它亲密接触过。他能感受到那口穴很软,很润,十分敏感,舌头随便舔上几下,就能流出一大股水。舔到尿眼,伸到穴里面时,陈青会发抖。如果再用嘴唇裹住吸上几口,陈青就会抖着屁股高潮了。
沈云海第一次被挟持时,内心恐惧又屈辱。但当他用嘴唇包裹住那朵散发着清新体香的逼穴时,他的阴茎也悄悄勃起了。
陈青不知道这个秘密,就连沈云海自己,也是在陈青走后才发现的。
他的裤裆被精液打湿了,比陈青塞进他嘴里的内裤还要湿。
沈云海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他很愤怒,很痛苦,很焦躁,他应该报警,应该和父母说明,他被人强暴了,在放学路上,一个人拿着刀胁迫他,让他口交,那人在他嘴里射了精,还要扒他的裤子……
然后呢,可能因为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