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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苦难如影随形(暴力/)(1 / 1)

荀钏看上去像是要死了,实际上也是真的快了,付青姚肏得太重,阴道恐怕流了好些血。

因为氧化而粘稠血液让下体间的抽插愈发困难,原先还有些水渍声,这会儿只剩下沉闷的肉体拍击声——或许还要加上两人时不时的闷哼。

荀钏是疼的,付清姚却是爽的——几乎是控制不住地一下下往里头肏。

何景乐眼看着荀钏小腹抽搐过激的模样,只好先放下相机,将润滑液挤在荀钏腿间,好让抽插变得更加顺利一些。阴道的软肉被坚硬龟头碾过伤口,冰冷的润滑液随着肏干捅进体内。

“嚯,看看这是什么表情——?”突然,何景乐嗤笑了一声,他的声音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荀钏迷迷糊糊间睁眼,正看到那对薄凉的单眼皮双目眼角上钩,一点泪痣置于目下。他的手里攥着润滑液瓶子,已经被挤完了,何景乐却还拿着,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荀钏。

何景乐……明明他以前好像没有这么恶劣。

“呃……轻点。”

荀钏想也就想一阵子,很快就被屄里塞着的鸡巴肏得浑身颤抖。他脑子不怎么灵活,想太多事就头疼。

付清姚的胯骨一下下往他臀肉上撞,他被顶得小腹颤抖,背后又贴着翟渐的腰部,他被干得整个人缩起来,可荀钏长手长脚的,很轻易地被其他队友捉住,然后被强行拉开遮挡的手臂。

过了许久,付清姚闷闷地将脸埋在他胸前哼了几声,胯下重重耸动几下才拔出还硬着的性器,龟头牵出一丝白线。

而后,捅得红肿的肥厚阴唇蠕动合拢,那一丝白精断开,又黏回红肿的阴阜上。

女屄呈现出一种成熟过度的质感,色泽从正常的肤色变成了宛如一触即碎的嫩红,很快,阴唇再次被上前接手的何景乐以两指扒开,通红的穴眼稍微豁开,流出汩汩被打成粉红色的精水。

“还有人想接着肏吗?”他将手指捅进绵软的肉洞中搅弄,里头黏糊湿润,被精液弄脏得一塌糊涂。“翟渐,你试试——?”

“……感觉很脏啊,算了吧。”翟渐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付清姚刚刚全程入镜,这段素材肯定用不了,不如再多来几次?”他的话语轻飘飘的,却是为某些有想法的人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那让我来吧。”居倚看着这个曾经借请教舞蹈为名义,特地在赛前绊倒他的人,眼里倒是显露出几分兴趣。

他在这档综艺里,算是有实力的同时也很有些背景的一类人。

学过几年古典舞,又在国外进修过,在韩还有过一年的练习生涯——之所以参与这档综艺也并不是因为出不了道,纯粹是来找些乐子。

可刚回国没多久的居倚却没想到,难得好心做个赛前指导,还遇上了荀钏这么个白眼狼,居倚凭着实力一直是有些心高气傲,倒也是一时大意下被绊得扭到了脚——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没想到国人会选用如此朴素的方式害人。

因为荀钏是在没有监控的私人空间下的手,节目录制期间居倚出不了岛,联系不上任何人,自然也没处说理。

居倚一直记得那场比赛,他一个舞担,硬生生在台上板着脸唱了首慢歌。

他也不是个能吃下暗亏的,这半个月有机会就在节目里连续且阴阳怪气地cue荀钏,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很明显,为此还引发了粉丝骂战。

不过此时,荀钏看上去倒是顺眼的多。

居倚有些挑剔地分开那口屄,他的造型一直都挺韩系的,算是这几个人里最精致的一个,他的鸡巴也挺直,白皙的一根直直翘起来,阴阜被龟头再次顶上的时候荀钏的腿象征性地夹了一下,嫩屄倒是很容易被顶开。

他蹭了两个回合,前几下鸡巴顺着红艳屄缝磨过的时候,即使荀钏心理素质极好也会不自觉的绷紧身体,直到第三下,手底下的腰身不自觉放松的时候——大抵是荀钏实在绷不住劲儿了,居倚果断挺腰,龟头挤开阴道缠绵的肉,重重凿进深处。

荀钏沉闷的哼了一声。

他的女性器官确实发育不完善,很小,子宫也由于并未催熟而难以侵入,紧致的阴道里还留着精液,捅进去发出很明显的咕唧声。

“我靠,真的流水了……?”付清姚稀奇的问了一句。“之前怎么不流?”

“大半都是你射进去的——妈的,够恶心。”

居倚鸡巴在里头肏了几个来回,被阴肉吸得直喘,接着又有些嫌弃的抽了张纸巾,性器一滑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大股絮状黏精。

他爱干净,手指摁着阴蒂打了几轮圈儿,直弄得荀钏闭着眼睛只顾用女穴喷水,精液携带着被穴口挤出许多,又被居倚用纸巾细致入微地擦干净。

将阴阜吸得一丝水分都没有后,居倚才呼出口气,再次插进了女屄里。他和付清姚不同,他一肏进来,就是冲着紧闭的子宫去的。

居倚腰力不错,他熟悉的舞蹈,不论是breakg和hiphop都很考虑爆发性,这会这种长期舞蹈的经验全被他用在了荀钏身上。他是知道荀钏的,唱跳rap的实力都很一般,唯独留了个长相算是长处——现在,居倚觉得还需要加上身材。

起码荀钏这身肌肉练的不错,肌肉线条明显,沟壑间又带着错落的汗珠。他从一开始就很少发声,这会即使被他强奸着干燥下来的屄,也什么表情都没露出来。

“这种痛苦比你之前干的事要轻多了吧?”他边用力撞上荀钏的臀肉,一边有些嘲讽地说。“之前干坏事的时候,没想过会这样?”

他动作够狠辣,一下跟着一下挺弄进荀钏腿间,那动静大的几乎要将沙发都撞散架似的,连翟渐都有些环不住荀钏的腰。他的屄里几乎要被撑破了,阴肉被凶狠的挤到一边,被逼着给鸡巴拓展出一条宽道。

“……你,什么意思?”荀钏显得有些桀骜的灰发被顶得散乱在额前。

荀钏这人,逼他逼得越狠,他越容易激发保护机制,偏偏他的保护机制只是让自己变得更加软瘫,好不那么痛。

居倚却只觉得他嘴还挺硬。

精致漂亮的舞担冷笑一声——或许,还需要更狠的办法撬开他。

他的龟头埋在软厚的肉壁里反复戳刺,阴道因为疼痛夹得紧,水分也并不多,不过用些力气能硬肏开,粗大的性器如同一柄利刃往子宫里头凿击。

痛的厉害了,荀钏便虚虚地叫上两声。

他的嗓音湿润又嘶哑,听得翟渐眉心颤了颤,将他又抱的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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