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飘飘然快高潮时,那个嘟囔着梦话的人终于还是被你们的动静吵醒了,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你的耳朵贴在地上,听到了他渐渐靠近的脚步声,紧张地突然绞紧了穴口,男人被你夹得又是一阵舒服的哼声。
那个被吵醒的人终于受不了里,大骂道:“神经病啊,自己撸还搞出这么大动静,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你听到男人在你头顶低笑了一声,昏暗的营帐内,他脸上挂着鬼魅般的邪笑,目光却格外凶狠,就在那人不可置信地目光中,按住你的腰挺动起来。
你害怕地推了推他的手,他却纹丝不动,甚至反手将你的手扣住,下身狂放地迅速摆动着,将你插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他的两只手都在被子里,而你也被盖得严严实实,那个人也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操女人而不是打飞机,可你还是紧张得不得了,捂住自己的嘴巴,大腿和小穴都夹得紧紧的,男人被你绞得额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那个人被男人诡异的透露着凶光双眼盯着,顿时觉得一阵腿软,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哆嗦着说要出去撒个尿,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而你也在那种紧张的氛围中被操得高潮了,骚穴里喷溅出来的水将他粗黑卷曲的毛发都打湿了。你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晕乎乎的,男人也终于将你从被子里挖出来,声音调笑地说:
“原来你是在别人面前被操就会兴奋的类型啊,真是个淫荡的骚货。以后也只准给我一个人操,听到了吗?”说完就着你高潮后软烂不堪的穴道狠狠地操你。
你被他的话语和刚刚经历的惊险刺激得一直发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捂他的嘴:“不,不要,有人……啊!呃~”你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他却将你的手指吃进嘴里,用舌头刮蹭你的指缝。
“放心,他们听不到。”
高潮之后你浑身卸力,湿软的阴道也终于被干成了他鸡巴的形状,被他畅通无阻地操了个透。
你的敏感点在高潮后依旧被不停的刺激着,你害怕这样看不到尽头的快感,颤抖着掐住他结实的大腿,抖着声音控诉他:“你……你说过不……不进来的!”
“是,我本来是不打算插进去的,可是。”男人掐住你的下巴,将你的脸转向他,他邪气的脸染着情欲的绯色,诡异的异瞳看着你的双眼,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裹挟着了你。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想被干的时候,眼睛是会说话的。”
“你那样渴求的看着我,我怎能无动于衷?”
男人在你震惊的眼神中,再一次捅进你的身体里,他掐住你的阴蒂,用力而迅速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最后一个深顶,像是要把你顶穿一般,向上弯曲的几把钳进深处,马眼怒张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浓精,你的骚穴被射精时抖动的鸡巴刺激着,又吐出一小股淫水。
男人在你的头顶喘息着,他将几把抽出来,那些被他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你的淫水,缓缓从你的腿根流出来,你有些羞耻的并了并腿,心想他怎么又内射了。
做完爱后你有些昏昏欲睡,但是因为还有许多想问的事,因此强撑着问他:“你去哪里了?”
问完这句之后,你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些记忆,身后的男人好像也是你的战友,但是他总是神出鬼没,经常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
而且他在一次混战中救过你,在抱住你身体的一瞬间就发现了你是个女人的秘密,然后以此要挟你和你做爱……在梦里你们竟是这样的关系吗?
“去调查了点东西。”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懒懒的,你突然有些摸不清楚他是否是强奸犯,毕竟他对你说的话总是模棱两可,就算他长得和强奸犯一样,给你感觉也和强奸犯一样,可是在梦里的你们的经历却完全不同,你要怎么确定他和你一样是有自我意识的而不是你臆想出来的人呢?
“那你,你还记得‘蝴蝶’吗?”就像一个小小的暗号,只要他说记得,那你就可以确定他就是那个人。
“蝴蝶?记得啊。在你脸上。”男人声音里带着笑,那一瞬间你无比肯定他就是那个人!他……他居然又回来了吗?像之前那样抱着你,让你温暖又安心。
你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你靠在他胸前,他还穿着上衣,是一件设计很特别的黑色的紧身衣,将他结实的肌肉勒得鼓鼓的,你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胸口,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赛姬。”
“嗯?听起来有点像女人的名字呢。”你的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慵懒味道。
“在希腊神话中,赛姬是丘比特的爱人,意为蝴蝶,也可译作灵魂。”
“赛姬……听起来很特别,和你的眼睛一样。”你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意识越来越昏沉。
赛姬却把你搂在怀里,捏着你的胸脯不许你睡。
“为什么……”
“睡着了的话就见不到我了。”
“嗯?”你精神了一下,你抬头看着他,疑惑地问:“为什么呢?睡着了的话也在梦里,为什么会见不到你?”
“睡着了就会醒来。”他的话听起来自相矛盾,可是你却懂了。他只存在你的梦境里吗?他真的死了吗?
“我们现在在我的梦里吗?”你握住他粗糙的手掌,猛然发现他的掌心没有牙印,你疑惑地瞪大了眼。
他回握住你,肌肤相贴的感觉如此真实,你突然感觉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也许梦里才是现实呢?”
“你……你不要打哑谜了,我听不懂,就不能直接告诉我么?”
“告诉你什么?”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赛姬笑了一下,学着你的表情,疑惑地问你:“对啊,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梦里呢?”
你气得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他却接住了你的拳头,将你的手捉起来放在唇边吻了吻。
“我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它也在这里。”
“它?”
赛姬指了指你的胸口,你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胸前不知何时挂着一个吊坠,你拿起来一看,是那枚树脂蛹。
你有些惊喜,举起来拿给他看:“它怎么在这里?”
“因为你把它放在了‘心’里。”
你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委屈,你将那枚打磨圆润的虫蛹放在手心里,“可惜它死了,我看不到你说的蝴蝶了。”
赛姬低头摸了摸你的脸,你脸上一片湿润,可能是因为意识到了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梦,所以变得难过起来。
他抬起你的脸,泪水打湿了你脸上的锅灰,令你看起来狼狈不堪,他笑了笑,低头亲了亲你的嘴唇,安慰你:“没那么容易死的,它只不过正在经历一种名为‘蜕变’的黑暗可怖的过程。”
“那你……那它,还会活过来吗?”你声音哽咽,小心翼翼地问他。
赛姬还是笑着,他奇异的异瞳闪烁着,又将问题抛给你:“你想要它活过来吗?”
“我想。”你点点头,泪水又在往下掉。
赛姬再度低头,轻柔的吻落在了你的额头上。
“那就别再迷路了,我迷途的小羔羊,快点带我回到正轨上去吧。”
你感觉到他的温度正在渐渐消失,你泪珠抑制不住往下掉,你摇着头看着他,声音哀求地说:“不要,我听不懂,真的听不懂,可不可以……”
不要离开我。
你泪眼朦胧地醒了过来,这一次是在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