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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是在监狱里最容易被看中欺侮的样子(2 / 13)

半的神志清晰起来,眼下已经被这样把控着屄穴、没什么矜持可言了,只好抿着濡湿的薄唇,不肯说话。

未能得到亲口答复,江停岄也不急,唇瓣摩挲着他的耳廓,轻声喃喃:“不想我碰淑妃?你知道吗,她在床上……”

“……可会讨好朕了。”

几乎是转瞬之间,温热的泪水接连从喻霖眼角滑落,他眼眨也不眨看着雕花的横梁,弄不清自己怎么还不趁帝王的禁锢放松,赶紧抬手推开。

江停岄看不到他的神情,可喻霖泪珠滚得快,在俯首舔吻耳垂之时,肌肤相磨,自己的脸上被染了湿意,不难猜丞相被自己惹哭了。

可这正和他意,喻霖肯为这事哭,后面才更好哄。

刚刚停下的手复又动了起来。

膨胀的女蒂立刻就体会到了什么是辗转厮磨,恶劣的指尖先是快速拨弄了几下,把全身上下最为脆弱娇嫩的肉珠弹得湿淋淋颤巍巍,其主人也痉挛着腿根肌肉、不住颤抖,喉间挤出低低的哭腔。

接下来又轻挑慢捻,捏住搓玩这极敏感之处。

纵然喻霖心头蒙了黑沉沉的暗影,可仍是身下一热,被刺激得身子不停哆嗦,因练习君子六艺故也紧实的臀部肌肉绷紧又放松,被淫洞流出的汁水浸得湿滑一片,滑溜溜跟亵裤布料贴在一起,勾勒出饱满的形状来。

江停岄指尖被冲淋,知道他的身体已发了淫兴,仍出言激他:“爱卿这处倒是跟淑妃如出一辙。”

语毕,粗糙的指腹死死碾着熟红娇蒂,更是加速揉弄开了。

“……哈、啊……”

喻霖被弄得启唇,舌尖微露,几乎要失声。

逼穴淫肉深处传来的瘙痒酸麻一阵又一阵,泪水模糊了视线,嘴唇不住颤抖。心里难过,蒂珠却酥痒酸软,雌洞被这番熟练又粗暴地淫辱,兴奋至极。激烈蠕动着的雌穴空绞着,空落落没有着处,仍然抽搐着快要吹水了。

江停岄后面不再言语,脸埋在丞相颈间,专心搓捻娇蒂。

“不、别呃、啊……”

逼唇被蹭得往两边绽开,淫汁都被搓成了白沫,湿黏的水声听的人耳燥,潮红的蚌肉上流满粘滑蜜水,喻霖的低哑喘叫早不成调了,掺杂着哭腔连成一片。

“呃、嗯啊啊——”

身下阵阵酥麻,最敏感的顶端被突然用力一拧,他一个激灵,脚趾蜷缩,眼里只剩下水雾弥漫。

江停岄不仅没有住手,感觉到他不受控制似的在自己怀中弹动、腰胯乱扭,反而揉得更加迅速。

喻霖错觉逼唇要烧起来了,淫热酸痒从深处的隐秘器官汹涌而来,浑身像过了电,身上酥酥麻麻地热,腿不自觉紧紧并拢,但阻挡不了紧贴着女阴的大手。

内里又流出一股热流,溢出的蜜浆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打湿了臀下,甚至透过布料,把天子大腿洇出一片湿痕。

江停岄声音也发哑,被他低声哀叫惹得眸色深沉,用力裹着蚌肉淫核一齐揉了一下,另一手摁开他的腿,低声命令:“不准夹。”

“啊啊、不要呜——”

“陛、陛下呃嗯!!——”

前些日子上鉴纳妃的丞相大人发出崩溃的哭叫声,被迫分开腿,宛如泡在蜜水中的阴核突突直跳,显然是快到了。

大手的动作越发重,把那雌蒂搓得深红肿大。

“啊嗯——别、啊啊啊——”

喻霖浑身打着哆嗦,又是一阵颤栗,终于是没忍住哭出声来,嘴里发出不成调的悲鸣。

女蒂此时又忽地被刮着从根部一掐,他耸动着腰、毫无防备被刺激地泄了身子,逼穴一阵剧烈抽搐,水流几乎是喷涌如注,把亵裤里溅得汁水淋漓,供帝王趺坐的垫子上亦被打湿一片。

江停岄的手停在那高热的软泞蚌肉间好一会儿,才缓缓抽了出来,指间还连着透明的银丝。

到了这时,喻霖的下裳也未被褪下,他大张着腿,喘息着,唇色苍白,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泪水流了满脸,濡湿几缕鬓发。

桌案上的折子刚刚已经被弄散,落了一地。

用手把他亵玩奸淫到用女穴潮吹的当今圣上这才俯身压上,抿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慢条斯理解着自己衣裳。

喻霖因脖颈上的细吻身躯战栗,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意识到什么,泪眼朦胧,眼圈红肿,清俊的一张脸上尽是压抑。

——首章彩蛋已挪移到此处,勿敲——

喻霖与江停岄一同长大,以前是他的伴读,如今是他的宰相。

幼时江停岄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对未来的期待不过是出宫去当个闲散王爷,跟喻霖悠闲度日。喻霖做他的官,下了朝就到江停岄这来。

可长大了,江停岄那些哥哥弟弟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到最后,大权竟落到他手上。当上皇帝,日子还不如从前有乐趣。江停岄碰喻霖一下,喻霖就僵着身子躲开,说有违人伦。

江停岄知道喻霖觉得自己是个媚惑皇帝的佞臣,哄他一遍又一遍,他就是不听。

到了后来,喻霖疏远地喊陛下,江停岄就礼尚往来唤爱卿。

江停岄不想逼他,可这日,宰相大人竟敢把选秀的折子递过来了,就问他:“你真的想让朕充实后宫?”

喻霖回他:“陛下理当纳妃。”

当真是胡说八道。

江停岄生气,就也不让喻霖好受。

人是一个都没碰,妃嫔们也未必是自愿的,皇家后院,从来没人求爱。江停岄让淑妃陪着演一出戏,特意把喻霖唤来听。淑妃清醒又理智,半点也不在乎帝王爱谁;胆子也大得很,还问江停岄能不能成全自己和妹妹。

淑妃:这票能干jpg

事情需得从一月前说起。

下了朝,也是在这清思殿后殿御书房前,当朝丞相在门外徘徊片刻,经太监总管召进后,俯身行了一礼。

“微臣,参见陛下。”

“嗯,起来吧。爱卿何事?”江停岄声音淡淡,翻看着案上奏折,并未抬头看他。

喻霖与正处理政事的帝王差不多年纪,皆是二十余岁,宽肩窄腰,着一身朱红官袍,衬得面如冠玉。

听了皇帝的话,他不但躬身未起,反而半跪在地:“微臣恳请陛下选秀。”

江停岄翻开奏疏的手顿了一下,轻轻摩挲着硬质边缘,缓缓抬眼,视线落在他的头顶,手往前一撂,奏疏就“啪嗒”一声落在案上,随后意味不明地反问:“哦?”

喻霖手指蜷了蜷,抬眼直视江停岄:“请陛下选秀,充实后宫,才好稳住朝堂上下。”

他声线清冷,语调恳切,响在仅有二人的御书房里,俨然是一位劝诫昏庸帝王的忠臣。

“嗯,朕会让人安排下去。”年轻的帝王打断了丞相接下来的箴言,唇角勾起,眼里却并无笑意。

如今,朝臣的嘴是被堵上了,丞相自己的嘴……亦然。

总算是说不出来劝诫的话了。

丞相和天子的下裳都尽数褪去,光溜溜贴在一起。

赤裸的腿间,一根淡红的阴茎直挺挺竖着,方才江停岄半点没去管它,现在一看,丞相这没怎么用过的淫根也在刚刚泄了精,龟头茎身糊了薄薄一层浓白精水,黏哒哒看着淫荡又狼狈。

发育不算饱满的两颗卵蛋下面,刚刚喷过骚汁的女穴还在哆嗦着张合,“咕嘟”冒一泡黏水儿。两瓣大阴唇裹着蝴蝶翅膀似的小阴唇,颜色成熟又糜艳,似是营养全给了这处,才能看起来如此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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