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拒绝交流没有用,许霖眼里冷刀唰唰往他们身上飞,冷呵道:“别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我都闻到味道了!是不是桑葚?
肯定是,我比你们清楚哪里有桑葚,你们偷偷吃了多少?
看着身上的污渍,一看就没少吃!”
“说你们多少遍了?吃东西要适量!你们就是不听!
要是一会儿身体不舒服了,你们就自己受着!”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上前,一一给眼前的狗子还有煤球检查了一遍身体。
罗清他们的身体素质确实很好,从吃桑葚到现在,也至少一个多小时,至今没有其他不良反应。
自后,罗清受到许霖的威胁,不得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听到他们没事,许霖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仍然十分气愤,又开始念叨。
罗清他们露出痛苦面具,悄悄对上眼神,然后大家伙一起撞开许霖,疯了一样跑出了屋子。
许霖:……
这些逆子!
中午的时候,赵姥姥和赵姥爷各自挎着一大筐肉蘑回来,这时许霖已经做好了饭。
闻着满院子的肉香味儿,赵姥姥笑呵呵地说:“也不知道乖孙今天做什么了?这么香!”
赵姥爷脸上也满是笑意。
他们累了一上午,回家就能吃上热乎饭,怎么能不高兴呢?
等洗手上桌,看到桌上的鸡肉和兔肉,他们都惊讶了,问许霖:“你今天碰上卖菜车了?”
家里是没有鸡的,兔子就更没有了。不过,就算是卖菜车上,也不卖兔子啊?
就在老两口疑惑的时候,许霖笑着说:“这是小可爱他们上山上抓回来的。
姥姥,姥爷,你们快尝尝好不好吃?”
两位老人还没有动筷子,就满脸笑意地说:“好吃,好吃。他们抓的肯定好吃。乖孙做得更好吃。”
他们这不吃就夸的样子,看得许霖还有罗清他们好笑不已。
美美吃过一顿饭后,罗清他们呼呼睡了个舒服的懒觉。
罗清突然被肚子里的抽痛疼醒,他急急忙忙地往外跑,虽然没有过多注意身边,但是余光也注意到,塞伦它们居然不在。
他来不及探究它们去哪了,赶紧跑到院子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开始突突突。
下一瞬,一股恶臭从他身后传来,罗清差点被自己臭死。
他赶紧换了个位置,继续突突突。
接连换了几个位置后,他才一脸痛快地从草丛中走出来。
很快,他又皱起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埋刚才拉的东东,又被熏了好几回。
等他一回屋,就对上了几张同样皱成菊花的狗脸,还有一张猫脸。
罗清看看塞伦,看看狗头它们,不由问:“你们也?”
塞伦它们沉重点头。
罗清顿时哭笑不得,好家伙,这就是吃多了桑葚的苦果吗?
这可真是操蛋。
坏肚子可不是一次就能停下的,又过了一会儿,罗清他们又开始往外跑。
这还不是最惨的,就在他们好不容易停歇了一阵,躺在院子里休息的时候,许霖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
罗清他们懒洋洋的,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没有反应了。
过了几分钟后,许霖出来了,手里拿着果盘,当着他们的面,一口一个桑葚。
许霖:“真好吃啊。”
罗清他们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嘲讽。
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罗清绿着脸往外跑,心里记了许霖一笔。
罗清他们单纯是吃多了桑葚,造成了肠胃不适,拉了一下午后,到了晚上就好了。
等晚上许霖睡觉的时候,罗清悄咪咪来到他的房间,往他枕头上,放了一个便便造型的土卡拉。
第二天一早,罗清是在许霖崩溃的叫声中起来的。
事情是这样的——
西屋里,许霖伸着懒腰,正要从美梦中苏醒,胳膊突然碰到了硬硬的,凉凉的东西。
他还没睁眼,手胡乱在枕头边上摸,最终摸到了罗清放的土坷垃。
他一开始还没意识到这是什么,只是摸着摸着,就觉得手里东西的形状,好像有那么点不太对劲儿?
他猛地睁开眼睛,从炕上坐起来,低头看向手里的东西,然后一张脸就裂开了。
“啊啊啊!”
这是什么?!
他刷的一下将那个土坷垃丢在了地上,拼命地将那只碰过土坷垃的手往外伸,恨不得把它砍掉。
等他叫了半天,也没人搭理的时候,便慢慢止住了声音。
直到这时,他才恢复了理智。
刚才那个不明物体好像没有臭味儿,不仅如此,还会掉渣。
据他的经验,夏天的那东西,应该没有这种硬度。
就算那东西硬了,也不会掉渣。
所以,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便便,而是一块土坷垃!
等他忍着恶心下地查看,果真如此。
他的脸顿时变成了调色盘,一会儿青,一会儿黑,一会儿红,最终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这么喜欢恶作剧,我让你玩个够!
客厅里,塞伦看着罗清脸上难以掩盖的坏笑,就知道主人的尖叫肯定是他捣的鬼。
它忍不住提醒道:“乖乖,收一收脸上的表情,小心被主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