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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告白?危险?(1 / 1)

第二十八章 告白?!危险?!

没多时,人便都散尽了。

温北被东家牵着,走出了大殿。

沈长老,别走那么急。

李止悦望着二人相携离开的背影,眼里染上散不去的郁色,明明是笑着的,却没来由让人心里发。

仅仅是余光,轻轻飘地一捻,沈长老便抖了抖身子,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走:少族长有何事?

李止悦收起了懒散,坐直身子,右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修长的食指一下一下的点着:别紧张,我只是想与你谈一笔合算的交易。

沈长老四下瞟了瞟大殿,只有他们二人,这才逐渐放松,捡起了那点身为长老的奸滑来:想谈什么?

眼前闪过温北仰头看向林一安的画面。

食指停住,心头掠过一丝暴虐,李止悦轻轻地笑了起来:林甫一这个长老,当得太久了。

说不惊讶是假的,沈长老勉强维持冷静道:你要助我?

互利互惠。李止悦站起身来:明日有长老议会,若成了,你就应我一件事。

这次的长老议会,定会提及如何处置林甫一,不失为一个绝佳时机!

沈长老还来不及考虑,李止悦就走了,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利。

如今的少族长倒是让人越发捉摸不透了。沈长老很神伤。

温方长。走在路上,温北没头没脑地喊了一声。

东家停下来,敲了一下温北的头:错了。

那喊什么?

温北仰头瞪他,在这里你不就是温方长吗?

她不清楚自己的表情,在东家看来,多么像是欲情故纵,东家险些要低头亲她,却强行压下,认认真真地用眼神描摹着她的唇:相公,夫君,老爷。随你喜欢。

有很多话想要问,被他这么一打岔,温北踮起脚来,像大殿里那般,揪住他的衣衫:想得唔!

东家顺着她的力道躬身,低下头,以唇封唇。

温北瞪大了眼,还来不及挣扎,便被东家强硬地揽住腰,按住后脑勺,双手作茧自缚般只能抵在他胸口,毫无用武之地。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嘴唇的简单触碰,柔软的舌尖分外坚定的侵入她的口腔。

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固执地缠绕着与他共舞。

湿热的口腔,仿若是他的战场,舌尖划过之处便激起一层层热浪, 无处抵挡,只能仍由他步步紧逼。

在他的攻占下,她一退再退,退到最后只能将自己不留余地的奉上。

热烈又深沉的吻,她沉浸在这个吻里,近乎溺毙。

但是,肉体的欢愉与爱情一样,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于是他忽然停了下来,他在等她靠近。

几乎是他停下的一瞬间,她试探的往前一步,软软伸出舌尖去触碰他掩藏的暴戾。

紧接着,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便被拦截。

她察觉到,脑后的那只手越发用力。逼着她迎向他,逼着她向他敞开自己柔软的舌头和口腔。

他用力的吻住她的唇,吮着她的舌头不让她后退。

一丝滑腻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淌下,她渐渐跟不上他的步伐,只能被迫地接受。

呼吸也变得漫长。

温北塌下来腰来,只能攀附着东家来让自己不至于软倒。

林姐姐!林姐姐!

褚小小兴高采烈的声音由远及近。

东家终于放开了温北,拿平整的袖子擦拭她嘴角的痕迹,自己则在温北望过去的时候,十分暧昧地轻舔了一下唇角。

道貌岸然!禽兽行径!

温北愤愤地碾了一下东家的脚背,干净的鞋面上顿时多出半个脚印。

东家也不恼,将人强势地揽进怀里,稍稍躬身,下巴抵在她肩头,唇瓣细细碾过温北的耳背:我喜欢你。

我爱你。

还想与你欢好。

温北浑身一僵,好半天不敢动。

褚小小远远就瞧见这一幕,当即拿木棍在地上一挥,写道:林长老和她的上门相公二三事。

写得入迷,便忘了要偷偷告诉林姐姐的要紧事,岂止要紧,还有些要命。

等褚小小写了个开怀,将木棍随手一扔,抬头之时,那二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褚小小原地思考了一阵:晚一些再去找林姐姐吧。

说完,瞧了地上赏心悦目的画一眼,便蹦蹦跳跳地走了。

丝毫没有注意,一根小木棍引发的巨大波澜。

李止悦软硬兼施安排好了要紧事,便随意走了走,逛到一个地方,却被一根飞来的小木棍挡了方向。

那木棍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玄就玄在,木棍上奇怪的泥土痕迹。

他顺着木棍飞来的方向,看到走远的褚小小,还有一地过于生动形象的简笔画。

点题大字亦十分醒目,比那正午的太阳,还要刺眼几分。

李止悦一脚踩在两人拥吻的那一副上,用力碾了几碾,走时衣袖一挥,看似无事发生。

褚小小拿着纸笔回来时,就瞧见自己的得意之作上,多出几个脚印子。

那副最最唯美的画上,男女主角的脸早就面目全非了。

到底是谁这么愤世嫉俗?

难道是自己孤身一人寂寞难挨,所以见不得别人成双成对蜜里调油?

褚小小歪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而被褚小小即兴创作的两个当事人,一个假正经的捧着书看,一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在床上,用手撑着头,眼神圈住看书那人,好似涓涓细流,明目张胆地淌过某人的眉眼。

被盯得心焦火燎,温北干脆将书往桌上一砸:你到底想如何?

先时趁她不备,轻薄了个痛快也就罢了。

她心想惹不得还躲不得吗?

东家却死乞白赖地跟着她回了屋子,还锁了个严实,生怕她跑了似的。

我以为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东家使了内力,桌上的书便朝东家飞了过去,落在他面前的床榻上。

随意翻开,他简单瞟了一眼内页:陈悯生是当年的幸存者。

啊?从小到大未曾涉猎过此间传闻的温北有些懵。

就连幽掖族,她也是第一次听说。

自小,温室宗族对于她的要求从来只有一个:当好家族的希望。

后来大了才渐渐明白,她不过是一颗的棋子。

用来填平上一辈人留下的窟窿。

东家将书放回了书架,见温北神色怔怔,像是陷入了一段不太美好的回忆。

他走到温北身后,慢慢的从背后圈住她,温北霎时间被卷入凌冽的气息里,后背抵着那人的胸口,两颗心脏隔着了胜于无地衣料及血肉,怦怦的跳动。

温北感觉到东家低下头,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道:我想同你欢好。

低低的,夹杂着几丝哑。

像极了她在暗道里,瞧见的第一颗夜明珠,微凉的光照进了她心底。

东家舔吮她的脖颈,最脆弱的那一处,含糊道:我想同你成亲,生子,衰老,死去。

我想同你做的事还有很多很多,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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