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草丛,细草随风摇曳。麦真弦浑身打颤,清ye淌下来。她红着脸咒骂:「去──我没办法??啊??」
陆天天站起身,手指一前一後贴着豆核用力r0u。麦真弦忍不住夹紧。陆天天又用腿把她顶开,说:「真弦你可以放心叫出来,妮妮说这里个隔音是影厅等级的。」
「你??不要再磨我了,我们要赶回去。」麦真弦说得断断续续,细碎的嗯哼声从那短暂的休止符漏出来。
「好。」
在麦真弦看不见的背後,陆天天腾出一只手把一个圆形物t放进自己的嘴巴,在嘴里转过一圈。麦真弦听见细小的电子嗡嗡声,下一秒,她整个人跟着那嗡嗡声麻抖了起来。
「陆天天!」
「嗯?怎麽了?」陆天天咬了她的耳垂。
「啊??不是??我的天,你放什麽东西进去?快拿出来。」
「你说今天随便我的。」
麦真弦多了一条尾巴,像茶包的绳子悬在她的双腿间。她站不稳,垮下来了。陆天天让她跪在地上,塞进一指,把那个充满电力的物t往她最敏感的深处压。
那「嗡」声深入骨髓穿进她的脑海。
「住手??」麦真弦想挡住她的手,可惜她两手光支撑自己就很吃力,根本无力阻止,「我的天啊??它是不是漏电!」为什麽她身t颤抖成这样?
陆天天笑了,回答她:「不是。」
不是。虽然没有抖成她这样,不过也是试过了。所以陆天天知道怎麽弄才可以看见她腾空yu的神情。
陆天天扳起她的上半身,抱住她连同她的双手;又不知道拿什麽抵着她外头,那东西转呀转的。麦真弦抑制不住牙关,麻得打颤。
没一会,船舱淹大水了。还不断漏水。
「你拿出来!求你,我受不了。」麦真弦哭了,她早就到了。却被扣着无法动弹。
陆天天终於放开她,麦真弦侧倒在地板上。那圆形物t随着她一波一波的战栗,从里头缓慢地被推挤出来。陆天天接住,把那颗sh漉漉的蛋推进麦真弦的嘴里。麦真弦只得含着。陆天天从出水的地方放进两指,她原先只想感受脉动,可是它夹她夹得紧,到头来她又忍不住ch0u动几下。
好喜欢。陆天天不想玩玩具了,她把人抱shang,粗鲁地箝住她的双腿,堵住那还在疲喘嘴,让它不得已狠狠地咬住她的手指。麦真弦还以为双人豪华海景船舱很大。但没有,她压根躲不了。她神经全然崩溃,就好b船驶在海面上只能被动地随浪颠波摇动。陆天天是海,她是船,载沉载浮。
麦真弦想,有一种戏她大概一辈子也演不了。把「没有」演成「有」很容易,听说大部分的nv人都会。但要怎麽把「有」演成「没有」?她很努力了,她想抑制那些动情的反应,但她连闭嘴都很难。
每次看陆天天饕餮满足的样子,麦真弦就很生气。她有一种陆天天的快乐是建筑在折磨她的快感之上的感觉。不过撇开中间过程她卑微得要si,事後累得半si这两个缺点之外,麦真弦又要可耻地承认她非常喜欢了。
麦真弦想,扮猪吃老虎,说的就是陆天天这种人了,要平常完全也看不出来她的占有慾这麽强。陆天天的占有慾到底多强?说此时,麦真弦很想睡觉,但她最好盯紧陆天天。陆天天正在消灭舱室里她曾经动情的痕迹,她擦拭着船舱的玻璃、地板、小矮桌仔仔细细的彷佛专业的清洁工,而她必须监督陆天天把那些用过的垃圾丢进垃圾桶。那些垃圾b如卫生纸、用过的塑胶套、退房後的她的牙刷,她要亲眼看着她把它装进垃圾袋打包,否则陆天天会通通把它们带回家。
带回家也是丢掉啊。陆天天说,她不想要别人碰她曾经用过的东西,即便一张她擤鼻涕的卫生纸她都要。这是什麽诡异的癖好?陆天天简直让人受不了。麦真弦气笑。又让人ai得受不了。
麦真弦毫不怀疑退舱房後,船舱里一根她的毛发也没有。就是说,哪天假如她被陆天天做si了,警察大概一颗她的细胞都找不到。
麦真弦真不想正视陆天天整理刚才折磨她折磨得要si的物品。她想,如果那些东西有皮,大概已经被陆天天褪了三层。忽然麦真弦纳闷地问:「你怎麽把这些带上船的?我们的行李不是都要通关吗?」
「那不就通关吗?」陆天天按下开关又让它动起来。
她的举止就像武士擦拭利刃。麦真弦忍住翻白眼,说:「这能通关吗?能吗?它不是有电池吗?欸你知不知道我们在通关的时候,那台机器会显示里头物品的形状???等一下,你放在谁的行李?」
「你哒。」
麦真弦倒ch0u一口气。幸好!通过机器的时候没「哔」,否则她非当场畜si。
「你不准再带它们下船!」
「为什麽?」
「什麽为什麽?你能通关一次是侥幸,下船就不一定那麽幸运了,你休想偷偷放进我的包包里,万一被人发现怎麽办?」
「呃──我让妮妮帮我带回去?」
「这哪里不一样!」
「可是我能带上船,下船一定也可以。」
她们争论了很久,最後陆天天同意不带下船,条件是麦真弦必须让陆天天把它们价值发挥到淋漓尽致。结论玩具品质很好,玩不坏,麦真弦差点坏了。
事实上,是麦真弦气得忘记一点,陆天天是个会把玩具说明书仔仔细细读个两遍的人,且上面还只有解释开关符号──on/off。如此严谨的人当然把通关条例都读过了,她一定知道什麽能带什麽不能带。
最後的最後,陆天天还是带下船了。她问麦真弦:「你要我放在房间吗?丢垃圾桶吗?扔海里吗?可是海gui吃下去怎麽办?」
「你为什麽要带这麽多上来。」
「我怕你无聊。」
「??」
确实无聊。麦真弦在船上的时间几乎都待在船舱里,因为一出舱门她就会被宝宝们包围,被拉着拍照签名;海上的收讯不好,她也不能追剧。於是陆天天陪着她在船舱里的每个角落都待过好几刻钟。但她实在说不出「您真贴心」。
陆天天孤身一人回到尾牙现场。
「咦,麦弦呢?」林辉问。
「晕船,吃过晕船药睡着了。」
「哎呀,罪过!」王溪庆敲了脑袋,他本来不坐这桌,只是路过就安置下来了。
「哇赛,这也太厉害!刚才完全看不出来啊。敢情忍着不舒服演戏的啊。」程少骏一脸惊叹。
「先坐下来吃饭。」林辉招呼。
陆天天坐定,等众人话题从她和麦真弦身上离开。崔庭妮递来一只牛排叉,她脸上挂着很浮夸的笑容,用视线打量她的手指,有趣道:「很厉害啊,谁家的船这麽晃?」
「妮妮。」陆天天手指颤颤,又不好退缩,只好搁在桌上任凭她打量。她仓促地转了话题,问:「这什麽时候结束?」
麦真弦还没吃饭,陆天天因此毫无胃口。她是百般不情愿出来的,她不喜欢搁下麦真弦,即便後者喜闻乐见,睡得酣然,一点也不在乎外头是天崩还是地裂。陆天天需要给众人一个麦真弦消失的理由,因为她不能扶着她走出来。
怪她。太诱人了,克制不住。
「快了。不是──」崔庭妮左右张望确定叶智妍不在附近後,眼巴巴地问,「你教教我。」
陆天天差点笑出来,赶紧绷紧脸。
崔庭妮不满道:「g嘛,你想笑就笑装什麽装,你们都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