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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王爷的大喜日子,大家总不能让他进不了洞房吧”
众人便打着哈哈,冉冬夜道:“说的是,总不能让新嫂子独守空房,不然明天找我们算账可怎么办啊”
大家便都嘿嘿地坏笑起来。
项老虎便趁机扛起慕容,飞快地从酒席上退下。
新郎的离席并没有扫了大家的兴致,在冉冬夜的号召和鼓动下,大家又找到了新的灌酒目标,继续开始胡吃海喝。
夜色浓重,武王府中因办喜事,到处都悬挂着红灯笼。
项老虎扛着慕容,朝着新房的方向,穿过游廊,绕过抱厦,又经过数个院落,直到避过所有的人,终于在一个僻静处停住,左右观察确定无人之后,才将慕容放下。
而慕容亦稳稳站住,双眼之中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的混浊之象。
项老虎笑道:“那些人一定想不到,王爷一直都是在喝水。”
慕容手里还捏着一个酒杯,轻笑一声,道:“喝酒看酒量,喝水看肚量,你以为喝水就很容易么。”
他将酒杯抛在旁边的草丛里,拍了拍手,严肃了脸色,道:“都安排好了么?”
项老虎立刻也收敛了笑容,凝重道:“都好了。”
“大皇子殿下呢?”
“殿下和大皇子妃刚刚离席出府,此时应该已经在回宫的路上。”
“朱雀门呢?”
“也都已经埋伏好了。”
两人对话的声音越来越沉,与方才的轻松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慕容开始动手脱身上的喜服,大红的喜服脱下之后,露出了里面黑色的箭袖。他将喜服扔给项老虎拿着,又抬手扯掉头上的紫金冠,换成一根黑色缎带绑住发髻。
“出发”
他干脆利落地说出这两个字,最后看了一眼新房的方向,然后一扭头,带着项老虎潜入夜色之中。
偌大的武王府,并没有因为两个人的消失,而发生改变。
前院,依旧是歌舞升平,人声鼎沸;后宅,依旧是安安静静,偶有下人经过,亦都是步履匆匆,为今日的婚事忙碌。
新房之中,扶摇等人已经吃完晚饭,饭桌也都撤了下去。
阿棋和阿韵遣散了小丫头,屋内只留下她们主仆三人。姐妹俩灭掉了一部分灯烛,只留下数个红灯笼,还有那一对硕大的龙凤烛明晃晃亮着。
内室的帐幔也被放下,整个新房被映成一种粉红的色彩,有点暧昧,有点浪漫。
扶摇已经拆散了发髻,正拿着羊角梳,梳理长长的缎子一般的头发。
“前面的宴席进行得如何?”
阿棋侧耳听了听,道:“还热闹着呢,怕是还得过一会儿。”
阿韵正在整理衣物,歪过脑袋对扶摇道:“小姐若是怕无聊,不如奴婢陪你下棋?”
扶摇摆了摆手道:“把我没看完的书拿来。”
阿韵便找出她在船上看了一半的书,扶摇歪躺在美人榻上,长长的乌发披散着,手里捏着一个桃花蝴蝶的轻纱团扇,一面轻轻摇着,一面看起书来。
阿棋和阿韵都轻轻地从内室退出来,只在外屋候着。
整个新房安安静静,忙碌了一天的主仆三人,不知不觉,精神便松懈起来,连外头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了都没有发现。(未完待续。
正文 301、新郎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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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新郎何在
啪——
灯花爆开的声音,把阿棋和阿韵一起惊醒。两个丫头迷糊地睁开眼睛,愣了愣神之后,都吓了一跳。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王爷还没进新房?
两人都赶紧起来,走到内室,推门进去,见扶摇歪在美人榻上,书卷早已掉落在地,那团扇也是搭在榻沿上,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小姐,小姐。”
阿棋和阿韵推了扶摇两把,将她叫醒。
“嗯?什么时辰了?”
“亥子相交了。”
扶摇顿时也清醒过来:“都这时候了,宴席还没散?”
阿棋忙道:“我去前头瞧瞧。”
她示意阿韵帮扶摇整理仪容装束,自己则到了外室,推门而出。
门外廊下红灯高挂,数名下人束手站立,见阿棋出来,便有丫鬟上前道:“阿棋姑娘,可是王妃有吩咐?”
“王妃”二字让阿棋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以后自家小姐的称呼都要变成武王妃了。
“你去前头问问,宴席散了没,王爷什么时候过来?”
“是。”
小丫头提着裙摆,匆匆去了,然而到了院门口便出不去,外头似乎有人把守,小丫头跟对方沟通了一阵,皱着眉头疑惑地跑回来。
阿棋问:“怎么回事?”
小丫头道:“奴婢也不知,外头有王爷的亲卫把守,说是不让咱们出去,有消息他们会传递的。”
“这是什么话?”阿棋惊讶道,“哪有不让出门的道理?”
她拨开小丫头,亲自跑下去,到了院门口,一开门,果然见左右十几名侍卫站立,她一出来,立刻有人上前拦住。
“你们是谁安排的?守在这里做什么?”
侍卫道:“我等都是王爷的亲卫,王爷吩咐我们今夜守护王妃,请王妃与诸位姑娘不要出门。”
阿棋道:“这是为什么?”
“这是王爷亲口吩咐,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并不敢问缘由。”
阿棋觉得这事有点不寻常,她想了想,又道:“那你去前头问问,宴席散了没,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那侍卫倒是同意了,叫了一个人去前头问。
阿棋就站在门口等着。
不多时,那人回来道:“前头宴席早已散了,我找了管家问,说是王爷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离席了。”
阿棋忙问:“那怎么没有过来?”
“我也不知。”
阿棋再要问,那侍卫却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她要亲自出去打听,侍卫却不肯。纠缠了半天,阿棋火气上来,怒道:“你们办事也不动脑子,王爷只是叫你们守护王妃安全,却没有叫你们软禁。王妃可是这府里的女主人,也是你们的正经主子,有下人忤逆主子的道理吗?”
那侍卫道:“我等只奉王爷命令行事,王爷亲口所说,这院子里的所有人,今夜都不许出门。”
“你……”阿棋争了半日,对方油盐不进,她没法子,只得气哼哼地退回来。
正房之中,扶摇和阿韵早已察觉到不对劲,等到阿棋回来一说,也是疑惑不解。
“小姐,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没听说新婚夜还要软禁新娘的。”阿棋被那侍卫憋了一肚子火,说话便粗声粗气。
扶摇蹙眉道:“既然他们是奉王爷的命令行事,这里面的原因自然还要问王爷。”
阿棋道:“可是他们说,王爷早就离席了,现在却没来新房,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扶摇只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变故,但是慕容根本没跟她说过什么,也没有任何人知情,只叫侍卫将她拦在这院子里,正如阿棋所说,就跟软禁她一样。
“要不,我再叫他们去找一找,王爷会不会喝醉走错路,在哪个屋子里歇着呢?”阿韵道。
阿棋立刻道:“放屁今天是新婚夜,王爷怎么会走错路,就算他醉的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