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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吴窦娥(1 / 7)

「首先,我没有资格把吴净让给你。他是他,我是我,每个人想要ai上、跟谁在一起,都要由本人自己做决定。再来我不愿意把谈恋ai,当成是一种享乐,我们的恋ai观念,明显有很大的出入。」

「小涵未免太严肃了吧,才几岁就像老古板一样。」黛西拨了拨头发,看起来风情万种,「我知道谈恋ai需要看本人的意愿,但教授最听你的话呀。你只需要替我多说两句好话,已经完胜我对他说的千言万语了。这样看来,拜托你把他让给我,是最节省时间的一种方法。」

听这神逻辑和神理论,我真是彻底被逗乐了,「你谈个恋ai,还打算节省时间啊?」

「我可是很忙的,当然要节省时间。」

有时候,我不太懂这些天才们究竟在想些什麽。他们的确是天资骄子,可不代表其他人就该被她随意对待。

「既然如此,你该去找那些,不需要花时间就能得到的对象。」准确来说,这样的对象,是所谓的pa0友吧。对上眼、shang、了事,多麽不花时间。「你节省的时间,是建立在我付出的心血上。无论我和吴净的关系为何,请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私生活,我不可能答应你任何要求。」

「你是舍不得他?」

「我是,舍不得自己。」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仔细算一算,如果我能活到一百岁,那我与吴净相处的这十年,已经占据了我人生的十分之一,还有可能会无限扩大。

其实黛西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没做好与吴净分开的心理准备,也不曾想要改变当下的生活模式。只想得过且过,模模糊糊,毫无分际地相处。而这些,会是吴净想要的吗?

「叩叩。」

「请进。」

洗完碗盘後,我为了逃避与黛西更多的交谈,选择回到房间里独处。会这样敲我房门的人,除了吴净,就没有其他人了。

果不其然,吴净打开了门,一脸无奈地站在门边望着我。我难得有些紧张,小声询问:「黛西回去了吗?」

「她再不回去,我的蓉蓉都要被气si了。」吴净一边说,一边走向我,然後站在我的身前,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顶,「我今天。我希望,你能蒐集全美国,不,应该是全世界顶尖数学家的联络方式,我想逐一致信给他们。」

「您这麽做的原因是?」

「导向舆论,必须从权威做起。」

在这个网路发达的时代,舆论的导向远b对错来得重要。谁掌控舆论,谁就拥有话语权。

吴净在之前已经吃了很多亏了,今後,我是不能够再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那先这样吧,我去找他们的联系方式,等蒐集好了,再传eail给您。」陈律师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平静地接受我的请托。临走前,他说:「现在我会再去您父亲那里,报告当前的情况。毕竟他是我这个案件的主要委托人,我必须向他交代清楚。」

我对着陈律师微微点头,「我明白的。真是辛苦你了,请你路上小心。」

「谢谢。」陈律师来得快,去得也快,宛如是一阵风。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伫足在原地,抿起双唇,心情仍是极度郁闷。想到冰箱里所剩的食材不多,就准备去附近的超市采买,顺便散散心。

没想到,当我一走出公寓的门口,就遇到前几天来访的那位老警察。

老警察原本在ch0u烟,一见到我,便连忙将烟熄灭,快步迎向前。

「周、周小姐,下午好。」他一脸尴尬地向我打招呼。

「你好。」我记不得他姓什麽,只能同样尴尬地回应。左顾右盼,发现来的只有他一个人,「你是来这里办事的吗?」

「不是。我是来找你的,可以让我耽误你一点时间吗?就在对面的咖啡厅聊一聊?」

说实话,我不觉得我和这位老警察有什麽好聊的,但看他似乎在这等了一阵子,我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他。

「好,就聊一下吧。」

於是我们穿越了马路,抵达咖啡厅,并坐在较为隐蔽的包厢空间。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老警察在落座後,拘谨地向我释出歉意:「还有上一次,是我的态度不佳,才会让你的情绪起伏过大,真的是很对不起。」

「没事的……我知道,那是你工作的一种方式。」虽然称不上喜欢,但我不是那种,别人道歉,我仍得理不让的个x。「请问,今天你怎麽会过来找我?」

「为了不耽误你更多的时间,我就直说了。今天上午有人去警局自首,称他是杀害你母亲的凶手。中午过後,这则新闻反覆播放,不知道你看过了没有?」

「你就真的认为,那个人,真的是凶手?」

对此,我以陈律师先前对我的回应,回覆了老警察:「我怎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检调单位如何认为。」

老警察却不采纳我的说法,反驳:「你怎麽看,当然重要。你是被害者的nv儿,而你当时,也处於那栋别墅之中。」

「当年我才五岁,真的什麽都不懂。」

「那你认为呢?依你的角度来看,真的觉得,那个人就是凶手?」老警察再次追问。

我蠕动双唇,趁着服务生将咖啡送进来,缓缓呼了一口气。

「……我不认为。我不认为那个人是凶手,他是假的,但我没有证据。」再怎麽逃避,也不可能逃避得了自己内心的批判。「你呢?你会来这里找我,肯定也不认为那个人就是凶手吧。为什麽?为什麽你会那麽想?」

「直觉。」

「只是直觉?」

「算是吧。说一句托大的话,我当警察那麽多年,见过形形sese的犯人,彷佛看一眼就能推断谁是真凶。叶蕙兰失踪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撑着伞,走到了警察局,跟我说他的太太失踪了。神se冷静,举止端正,根本不像是一个,刚发现太太不见的丈夫,会有的态度。我陪着他,巡过附近的所有街区,每个巷弄都找过了,没有发现任何异状。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正如那个自首者所说,应该有某个未知的巷弄,会有些许的痕迹。哪怕雨再大,都一定会有不自然的地方。」

「这麽说的话,你不是也没有证据?今日来找我,难道是想与我分享你的疑虑?太荒谬了,为什麽你有怀疑,却不去追踪?非要等到二十年後,才拿着枝微末节的线索,试图抓住真正的凶手?」

老警察深深叹了一口气,说:「不是我不愿意追踪,当时有警队高层要求我将这个案子以失踪案告结。有能力成功游说高层的人,想也知道绝对不会是那个司机。表面上我没有调查,私底下我做了很多努力。例如,你父亲曾说过三楼因屋顶漏水,导致木地板重换。可当我实际询问木地板的厂商,得知真正施工的日期,是在通报失踪的隔日。而且,结束施工後,厂商想带走被更换下来的木地板,却意外被主人拒绝,表示要自行处理。那些收据和记录的影本,我一直保存至今,是想证明案发地点绝对不会是在别墅之外,应该是在别墅的三楼。」

「还是一样,已经过了二十年……他可以说,是自己记错了,就将此事轻巧带过。」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理由。我想要请你想一想,有什麽办法,能够让我重启调查?我要求的不多,只要能让我去调查别墅的三楼,并延缓其他人将那位司机定罪。」

我的内心在动摇,艰难表达:「他……是我爸爸。我曾和他相依为命,非常的亲近。你要我,去指控他?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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