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好不好?”
“我不!回家作啥?老公不要我,女儿也不关心我,我哪有什么家呀?”甯母很努力、很努力的试图挤出两滴眼泪,但最后还是只能把眼眶逼红。
“我的亲亲妈咪,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呢?”甯巧儿揽住母亲的脖子。“再说,老爸更是一天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爱妻俱乐部成员哪!”
“哼!”甯母听得心都融了,说不出话来,只好故意板起脸往房间走。
“妈。”甯巧儿累得往地板一瘫软。
完了,爸妈之间的问题都还没了解,又横生出她这个枝节,唉!怎么办呢?
“喵。”猫咪怯怯地走到甯巧儿脚边舔了舔她。
只要有甯母在,它就会整天躲起来,因为它实在好害怕粗鲁且聒噪的欧巴桑。
“喵喵宝贝,怎么办?好烦哪!”甯巧儿用力地搔搔头。
猫咪爬到她身上,用头顶了顶她,轻轻的磨蹭。
“不过,今天也有好事情发生。”甯巧儿的脸霎时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喵?”猫咪睁着骨碌碌的圆眼好奇地望着女主人。
甯巧儿喜笑颜开的抱它回房间,趴上柔软的床铺,边抚摸它边羞怯地诉说:“我喜欢上一个人了,我猜他也喜欢我;天哪,这真像是一场美丽的梦。”
“喵!”猫咪舒服得半眯起眼。
“可是他不只长得英俊潇洒、有权有势、还富可敌国我怎么配得上他呢?”甯巧儿强烈的感到不安。
“喵呜。”猫咪偏头舔着她的掌心。
甯巧儿被它舌头上的倒勾扎得又疼又痒,连忙将手藏到背后。
“唉,不想了!现在还是先把爸妈的事搞定再说,嗯?”她弯身用鼻尖磨了磨它的。
它伸出舌头,与她的唇碰了个正着。
“哇,小色女!竟敢偷亲我!”
甯巧儿一把逮住它,它则拼命地想逃,人与猫便这么玩闹了起来。
气氛高贵优雅的法国餐厅里,三位器宇轩昂、潇洒不凡的东方男子引来周遭欣赏的目光。
在这个东西方人种共处的场所,放眼望去,白种人在外型上总是占足优势。
不过,三位东方男子之所以如此引人侧目,正因为他们不论身高、外型或散发出来的气度,比起在场所有的白种男子都毫不逊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人惬意地品尝著名厨精心烹制的美食,对于四周人们又羡又妒的目光丝毫不以为忤,就算是拼命朝他们抛媚眼的美女也视而不见。
“我说硰,瞧你近日来喜上眉梢、红光满面的,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了?”武少琅问完,满足地咽下口感绵腻的鹅肝酱。
“没错,我也发现你的表情不再那么紧绷了。”卫君廷也打量着他。
裘文硰安静地吃着东西,不理会他们探测的目光。
“命理师说眉梢眼尾处属夫妻宫,倘若产生红润有光泽的现象就表示红鸾星动了。你该不会刚巧是这种情形吧?”武少琅故意调侃。
“硰红鸾星动?”卫君廷不禁失笑。“怎么可能嘛?”这个从来就喜欢搞孤僻的怪人会红鸾星动?这是他最近所听过最夸张的笑话。
“不可能吗?”武少琅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举起刚剔出的蜗牛肉看着。“记得第一次遇见巧儿,她就是为了吃这个而打中人家的鼻梁呢。”
“又是巧儿!那女孩对食物还真是既没抵抗力也不挑剔!”卫君廷难以磨灭那次在红瓦小筑共餐的印象。
“你对她有什么意见吗?”裘文硰挑起一边眉睨着他。
卫君廷愣了一下,反应极快的说:“她的自然不做作令人印象深刻。”
“可惜就算吃得再多,对她的成长好像一点帮助也没有。”裘文硰轻叹。
卫君廷不由得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硰的眼神所透露出的是关心吗?
“不用怀疑。”武少琅彷佛看穿卫君廷的心思。
“有什么消息没有?”裘文硰神色一歛,又回复冷漠的面貌。
“餐桌上不谈公事。”武少琅端起红酒轻啜一口。
“这不算公事。”裘文硰淡淡的驳道。
“我倒是有些发现。”卫君廷将食用完毕的餐具摆放好等服务生前来收拾。
四只眼睛同时望向他。
“你们知道英国有外号邪神与冥王的两兄弟吧?”
“我知道。”裘文硰点了点头。“他们对于我在英国的分公司具有极强烈的企图心。”
“不只是你的分公司,事实上,他们兄弟对我们三个皆有莫名的敌意。”卫君廷严肃地说。
“为什么?我们跟他们素无瓜葛不是吗?”武少琅眉头微拢。
“我也不明白他们的敌意所为何来,只是追查的结果将可疑的矛头全指向他们。”卫君廷将杯中的暗红色液体一口饮尽。
“但他们若有心挑衅,怎么也不会选用这么粗劣的手法吧?”寄恐吓信这种行为幼稚得像白痴,邪神和冥王不至于蠢成这样。
“看来情况比想像中更复杂棘手。”裘文硰沉吟道。
“硰,你得多加小心,他们最主要仍是针对你。”卫君廷提醒道。
“的确,那两兄弟并非简单人物。硰,你务必严加提防。”很少人发现武少琅斯文俊雅的表象下,也有一双冷峻犀利的眼眸。
“我了解。”
一股山雨欲来的阴霾笼罩住他们,令他们的神情不再悠然自得。
裘文硰忆及甯巧儿天真活泼的面容与柔弱无瑕的娇躯,一颗心迫不及待地往她飞奔而去。
他想她!
“巧儿,你怎能一口气休这么多天呢?”程荣露出为难的表情。
甯巧儿交出她熬了两夜的成果——关于“摇头风”的深入报导。
程荣翻了翻,喜形于色。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写好了。”
“我家里有事,实属不得已,望总编准假。”甯巧儿低声下气地道。
“好吧,既然你把工作完成了,我也没理由不让你休息。”
“谢谢总编。”
安排好了休假,甯巧儿又哄又骗地将母视带回南部老家。
一踏进久违的家门,甯巧儿急急呼唤着令人操心的老爸。
半晌,一个颓废的身影从帘后缓缓步出,一见到妻女便委屈的扁起了嘴。
“爸!”甯巧儿焦急地上前。“你还好吧?”
“呜呜,女儿呀,你妈咪好狠的心哪”甯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足见被抛弃数日的他并不好过。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我——”甯父一见后方那道凌厉的目光,顿时将所有的委屈往肚里吞,表现万分自责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
“你果然有外遇?”甯巧儿难以置信。
“我、我是一时鬼迷心窍。”女儿的眼神让他很不好受。
呜呜,亲爱的老婆呀,你怎么忍心要我对女儿扯这种谎呢?
“爸!你太不应该了!外面哪里还找得到比妈咪好的女人呢?”甯巧儿激动不已,心疼地拥紧母亲。
“我知道错了”甯父垮下双肩、垂下头,他演不来呀!
“好,知错能改就好。”甯母担心正直木讷的丈夫会因支撑不了而露出破绽,赶紧上前拥住丈夫。
“呜呜,老婆,我好想你啊!”甯父真情流露的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