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他根本还没实际看见那样的场景,内心就已经被刺痛着。
害怕死去后被封入墓地的她身体腐败,但他还是活着。
所以想听她说点能抚慰他内心的话,而一知半解或许也好过完全的未知。
「不用全部告诉我也没关係说你愿意告诉我的就好。」
却没想过她会用平常那种带点傻气的认真,接近面无表情地做出回应:
「我可能从出生就注定会活成这样」
并非一时的心直口快才这么回答,她确实认为自己是生来如此。
即使缺少了產生出自我意识前的时期的某些记忆也清楚地知道。
「而且我不是被当作eve来养大的。」
难以判断她说这句话的用意,他只觉得又被拉开距离。
一时的衝动也好、思考后立刻做出的判断也好,能说是没有过去累积下来的影响吗?
为什么要用叁言两语把他排除在外,隔绝在她认为安全的圈子里。
「我在意的不只是你的生命安全。」
「有更在意的,对吧?」
她浅笑着说完后,看见他僵硬的表情,立刻察觉自己的毛病又犯了。
陷入半梦半醒般的茫然,双脚也因此失去支撑体重的力气,连带着他一起往下滑。
脑海里的暗色泡沫构成了她如被害妄想的自我防护,戳破之后仅剩一滩漆黑的墨水。
只能用空虚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情绪却因此逐渐稳定。
他对这突如其来的寧静不知所措。
没有否认她说的话,以为会被进一步地追究,于是稍微放松对她的束缚。
(同样重要的东西太多她会怪我贪心吗?)
然而等再久都迟迟没等到任何责骂,想寻求慰藉的他还是忍不住把脸颊贴到她的胸前。
不存在两人体温之外的温度、少了一件用来保暖的衣物,真的足够温暖?
「吶你不问我什么时候要回去吗?」
《这段时间去看了几次le的梓篇,后段有晚鐘orlok的既视感,可以放心对教会下手了。至于他情话技能点满让翻译的进度停滞不前就又是另一回事》
《暂时先写到这个段落,后续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