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赫叼着她的阴蒂又磨了磨,直爽地她淫水都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才放开那可怜的肉粒,去吸吮骚甜的汁液。
接着又往穴内探入舌头,明明都触到了圆球,却不急着往外勾,反而撵着它进进出出地玩了一通,才把那东西卷出来。
圆球和舌头把小穴玩得汁水泛滥,棉棉像丢了魂般双目失神,身体还在细细地颤抖。
崔赫把小球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又拿出两根拇指粗的药玉,一点点塞进棉棉的两口穴中。
“嗯……唔……什么东西……凉凉的……”棉棉无法反抗地任由异物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幸好那东西不粗不长,几下便被抿进了花唇中。
“是好东西。”崔赫从她裙底出来,还贴心为她整理了下裙摆,“温养的药物。今晚可能要累着妹妹了。”
棉棉意识到了什么,红着脸不说话,即使做过无数次,她依旧会因此害羞,男人们却对她羞赧的反应喜爱不已。
“好了,走吧。”崔柏把棉棉的头纱放下,遮住她绯红的脸,像是吝啬的地主用绸帕遮住上贡的珍宝,好让外人看不见珍宝的光芒,借此独享。
新娘挽着长辈的手缓缓走进会场,追光打在她满钻的拖尾婚纱上,圣洁、美好。
台下达官贵人不少,交往过的女人自是数不胜数,但此时此刻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位新娘像是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能够抓住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邵烁激动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孩,她纯洁美好,在高定婚纱的簇拥下像是缓缓盛开的白百合,不自觉地吸引着众人的注意。
但今晚,这朵纯洁百合将赤裸地盛开在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