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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齐司礼/山麓河川皆不朽你可以代我去看(完(2 / 11)

很危险吧……”

“根本就不用我费心去找,当时市井之间都是他的消息。传闻他一箭取了敌将首级……但最后还是在城破之时被斩于城墙之上。”

——

半年后,周宁随齐司礼一道去了那间很是久远的小屋。他很是新奇,里里外外的转,最后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棵高大的梨花树,摸了摸崎岖干枯的树干。

只一瞬,铺天盖地的绝望将他掩埋,他听见青年带着哭意的声音,跨越了漫长的时间长河,落在他耳畔。

“待到他回来,你们便告诉他,是我自愿走的。”

恍惚间,他像是身处在那个无星无月的夜。四周火把将这片空地照得通明,素衣的青年站在树下,像是过于悲伤而难以直立,最后堪堪伸手扶住了苍老的树干。

在他面前,一边是灵族的长老,一边是衣着怪异的异邦人。外围的士兵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是退无可退的境地。

“我可以跟你们走,但你们莫要告诉他,我是这般离开的。”他回头瞧了瞧那间木屋,像是想起来年轻的将军为了守护他的族人而策马挥枪的模样。

“我走便是走了,但他该如何呢?莫要让他因为这事和你们心生嫌隙,也莫让他变成无家可归之人。”

周宁睁了睁眼睛,手根本无法从树干上离开。他只眼睁睁看着青年被官兵带走,那一夜的晚风像是恨不得将整树的梨花都摇落,吹得人衣摆都飒飒作响。

他睁大眼睛无法动作,只那份过去千百年依旧清晰的绝望让他心口钝痛说不出话来,直到里屋的齐司礼叫他没有收到回应,察觉不对出来将他抱进屋里。

“怎么回事?”齐司礼拧紧眉头,视线穿过窗户瞧了眼外面的梨花树,又很快收回来落在依旧哭个不停的周宁身上,面色沉了,“你看见什么了?”

“……不。”

周宁闭上眼睛,缓慢地吐了口气,“我什么都没看见。”

“每天上班工作画稿已经满足不了你了,要在我身上寻开心?”

沙发上被蒙住眼睛的男人说话声音很低,但潺潺的声音确实很让人在意,周宁只能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捧着的手腕上,眼看着小巧的花朵在干净的皮肤上成型,他这才小小的舒出一口长气来。

齐司礼话音很淡,不像是在发牢骚,周宁很是喜欢这种情侣之间带着淡淡温馨的感觉。他眼里带着笑意,看着齐司礼那只线条颀长清瘦的手的时候便有些忍不住了,故意凑近往刚刚画成的小花上呵出一口热气。

然后被他捧着手的男人明显就有些僵硬了。

但也只很短的一瞬,齐司礼便又恢复了从容,“画好了,还是不会画了?”

平静无波的声音里掺杂了几分戏谑,周宁鼓着脸蛋辩解了两句,但最后还是没能妨碍齐司礼一口说出他画出的图案是小花,甚至连他原本打算画昙花,齐司礼都心知肚明。

“……”

心里知道这是齐司礼的专业功底,但周宁还是忍不住怀疑是自己选择的图案太简单了。要知道在他找齐司礼来玩你画我猜这个游戏的时候,可还一便想好了惩罚游戏呢。

没能成功,周宁撇撇嘴先开始发牢骚,“是手腕局限了我的发挥……”

齐司礼抬眼,“你是在怪我没给你提供其他位置让你创作?”

周宁不说话,但眼神里透着股“你说呢”的意思。他故意抓着齐司礼的衣袖张开了点,又去看齐司礼一丝不苟扣到最顶上一颗的扣子,压得妥帖的衣襟将纤细的锁骨只留出一点,胸骨上窝到喉结的弧度都带着股更是隐秘的性感了。

他看得有些入神,直到听见齐司礼的声音,“你都蒙住我的眼睛了,我还能提前发现你要画在哪里?”

周宁一顿,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齐司礼这话好像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意思。

他眼睛亮了起来,视线先落在齐司礼纤瘦的脚腕上,过一会儿,又忍不住往齐司礼那张清隽精致的脸上瞧。还有被衣服遮住的一方,齐司礼被蒙着眼睛的时候,应该也没办法挡住他的手……

“……周宁,我的眼睛还没有被蒙住。”齐司礼无奈,“蒙着眼是无法发现你要画在哪里,但现在你的动作,我两只眼睛还看得清清楚楚。”

周宁很想大着胆子说一句“我不信”,但为了齐老师的颜面,最后还是忍耐了下来。

但就算他不说,事实也相差无几了。默不作声的齐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着他撩起自己的衣袖试过一遭,最后甚至让他解开睡衣的扣子。

只解开两颗衣扣明显是有些不够,但看看齐司礼无甚表情的脸,周宁又不好意思再继续往下了。他只得一手按住衣襟保证锁骨的形状完整的显露在空气中,而后用指尖蘸取颜料细细描绘出一个唇印。

周宁动作很是细致,但注意力仍旧不可避免被齐司礼的锁骨吸引。要知道齐司礼身形清瘦,裸露出来的锁骨轮廓清晰,线条分明地横在博鞥与胸口之间,精致得恰到好处。

旁侧的原木色置物架将光影切割,透亮的部分跃动于锁骨窝里,像盛了把露水,在等待初晨曦光的亲吻。

“锁骨好看吗?”

“好看……”周宁下意识回答了,话音落下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他赶忙找补,“我只是在欣赏我的画!”

“欣赏完了?那我扣上了。”

齐司礼对周宁的狡辩接受良好,抬手就想将睡衣的扣子扣上。可周宁急了,一把擒着齐司礼的腕子,慌张道:“你等等,颜料都还没干呢!”

反手抓住了周宁的腕子,齐司礼一偏头,唇角隐隐透着点笑意,“确定?”

“……确定!”

底气不足,但周宁很是大声。他不知道这样只会暴露自己的心虚,尤按着齐司礼的衣襟不想松手。

注意力稍一集中,周宁便发现唇印边沿还有些不平整的痕迹。他几不可见的的一拧眉,伸出一根干净的手指头去修饰边沿,因着那块的皮肤实在是过于白皙通透了,他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

可齐司礼一点反应都没有。

按理来说他这么轻的力道,齐司礼应当觉得痒才对的。可无论他怎么小心翼翼,齐司礼都面色不改任他胡作非为,。

直到图案边沿被处理好了,周宁的手依旧不想退开。他抬眼瞧瞧齐司礼波澜不惊的面色,用指尖戳了戳齐司礼的锁骨窝,最后甚至大着胆子捏住了锁骨最是突出的那块骨节。

“别乱动。”

手突然被擒住,周宁看了看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大手,忍不住又用指腹贴着齐司礼的锁骨蹭了蹭。两片纤薄的锁骨被他一寸寸抚摸过去,齐司礼的喉咙也一点一点变得紧绷起来,周宁却像是忘了他们应该做什么,只带着齐司礼的手离开那处,最后温热的唇瓣很是轻柔的落在齐司礼另一侧锁骨上。

“……又在想什么?”

齐司礼声音很淡,周宁索性放松了偎进齐司礼怀里去。他唇畔便是齐司礼的锁骨,是偏头就能碰到的距离,“锁骨真的好脆弱啊……会不会我冲过来抱你的时候,就给你撞断了?”

齐司礼扶额,不知道法的亲,又胡乱的摸,大手罩着他的穴用一根手指插得他射精,精液落在绷紧的小腹上一点一点往下蜿蜒了,这才解开裤子猛地撞进他屄里去。

终于被填满了,周宁仰着脖子淫叫一声,下一秒就因为齐司礼猛然往里撞进去的动作而淫叫声拔得更高。

他双手缠紧了齐司礼的脖子,可齐司礼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稳稳将他按着,粗硬的鸡巴直直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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