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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中)刑讯/滴蜡/羞辱/中(1 / 2)

“我还能杀了她不成!”见到铸玉躲闪的眼神,陆盛安气笑了。“我安亲王府养了大储的细作,不是一年半载,三年,三年啊!就算是为了我自己的性命,也不可能私下处置她。”

翠湖迎上来劝陆盛安,“小姐身体柔弱,到底没干什么对大项不利的事情。再这么审下去也审不出什么来的,看在往日的情谊上留她一条性命。”

“闹够了吗?”季凛听他们叽叽喳喳吵的自己连昏睡过去也不能够十分生气。“要杀就杀,要打就打,呜呜渣渣吵死人了。”

听到季凛发话,跪在地上的铸玉和翠湖飞快说了声“属下告退”,闪电消失。

牢房里一时只剩季凛和陆盛安两个人。

陆盛安端详季凛现在的样子,猜测抓捕时候她正要休息,身上只穿了白色里衣外罩一件浅丁香内袍,右边衣服被鲜血浸泡发黑。拷打的人用了鞭刑,又不舍得下狠手虐待,衣服破成一条一条的,身上除了肩头伤的重,其余都只是皮外伤,看着皮肉鲜红翻卷,其实只是唬人的。

铸玉还挺会做效果,破碎的美人最惹人怜爱。

季凛气愤自己的无能,昨夜翠湖送来的晚膳里下了东西,自己不仅当时没察觉到,到了现在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药。

“说吧,来我朝为何目的。”陆盛安按住她玄铁弯钩下的肩膀先发制人。

“这不…很明显嘛!北有北邙虎视眈眈,储越安项四国互不信任相互安插探子刺探情报罢了。”季凛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额头豆大的冷汗往下串。

“铸玉心里还是有你的,拷打了你一天一夜,身上就这么点小伤。”陆盛安手指拂过季凛腰背的伤,擒住她苍白的面颊。

“苑储更在意我,昨夜带人劫狱跟茱荷打了半个时辰。怎么?世子不知道吗?”季凛盯着他的眼睛,一向对他恭顺的面孔上写满不屑,“还是说世子一心只有敬爱的师尊,忘了管理自己的下属。”

陆盛安的师傅孟素只大他六岁,亦师亦父,幼时的陆盛安对孟素非常依恋,师傅的早亡让他性格大变,遇到季家兄妹才变得正常些。季凛拿捏住这个痛点死死回踩,希望对方给个痛快。

“季凛。”陆盛安回望她的眼睛,森冷开口,“我说过,不许议论师傅。”

哈?这人也太好掌控了。季凛胸腔发生一声冷笑,继续添油加醋,“殿下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我来帮殿下回忆一下。殿下无父无母饱受欺凌,宫中只有太后与琼妃把您当人看。太后年老,孟大人是您唯一的依靠。为回报娘娘大恩,您不仅尽了子侄应尽的本分,不该尽的夫婿儿郎之责也尽了。昌氏忌惮莫琰卫,向陛下进言大越鸠光威胁你朝。你最尊敬的师傅是你自己害死的。”

“一个给皇帝带帽子的人跟我一个探子聊家国情怀,你不觉得可笑吗?”

“季大人身为十一皇子的伴读,金尊玉贵。一个女儿家落在敌人手里还这么硬气,真让人费解。”陆盛安掀开面前人黑红腥臭的看不出一丝的丁香色的内袍,欣赏她身体上的伤口。

如果是单纯的白倒不稀奇,勾栏瓦舍多的是雪白的躯体。若是纯白被人印上繁琐的红痕就不一样了,就像割开河蚌坚硬的壳子露出里面软嫩的内里。

“一,二,三,”脖子一处,肩膀一处,两臂共七处,后背四处,“十三…”幽暗的目光滑过少女单薄的后背,声音一顿。再往下就是前胸的伤口。少年的的手指刺进里衣,轻轻一勾前胸伤口一览无余。

“十四…十五…”十几岁时女孩生长变化总是比男孩剧烈一些,陆盛安大季凛一岁,加上季凛生在隆冬不足岁,实际差了近两岁,但是发育上变化比男孩来的快。比起初见时软糯可爱的小孩样子,现在更像一个女子。

如同翠湖所说,季凛生的柔弱,发育不出波涛汹涌的曲线,只丁香一样小小的白嫩胸脯。鞭子质地软,不好控制,经常是胸脯连着臂弯抽出一条红色长痕。为了计算伤口,陆盛安拨开小巧嫣红的乳尖细细查看。

“十六…”温热的鼻息扑上身体,因为凑的太近,陆盛安半干的头发顺着里衣落到季凛小腹上,激的季凛头皮发麻。

季凛没想到最终得到的处置如此荒唐,专注的眼神让她汗毛竖起。

“十七…”查看完胸前,陆盛安兢兢业业的继续数数,半蹲下身查看小腹。小腹靠近私密处,为表尊重,陆盛安没有脱去季凛里裤,打算凭借双手的触觉辨别伤口数量。

陆盛安看着还是少年模样,但个子长的快,手长脚长,两手握住季凛的腰肢还有富余。

“陆盛安,你想知道什么?”季凛吓得双腿紧闭,剧烈挣扎。

“那要看季大人准备告知什么。”眼见摸是摸不出来了。陆盛安头抬也不抬,端来一旁的烛火凑近少女小腹,用修长的手指把里裤往下拨弄了些,眼睛贴近查看。

陆盛安年不足弱冠,还没束发,额前的碎发戳的少女小腹刺痒。

“十九…”倾斜的蜡烛不慎滴下一滴烛蜡,不偏不倚落在小腹正中。

“啊…”滚烫的温度穿过皮肤刺痛脆弱的神经,季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引起紧绷的下身一阵痉挛,脚趾脚底紧抠地面,阴壶流出一线热流沾湿亵裤。

陆盛安本意也不是要羞辱虐待,看她这么痛苦。忙放下烛火,从自己里衣撕下一块布料帮她擦拭蜡油。

“季凛,只要你断了大储那边的联系,我会安排你以我母家族亲的身份去我的封地。”陆盛安声音柔和不少,“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你在大项过的会比在储国好。”

在陆盛安心里,这辈子只有师傅和季凛值得信任。虽然师傅可能是假死,季凛是有意接近,但没关系,只要二人在接近的时候是真心待他,没有伤害过自己,只要她们愿意改,那自己会永远保护她们。

“你在大储的家人也可以接过来,阿凛,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搞的季凛混乱不堪,她颤抖着喘息。“陆盛安…”

啪的一声,铿锵有力。

陆世子被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用的是季凛刚挣脱镣铐的左手。

“要羞辱我可以!你一个人够吗!”季凛气的声音都在抖,胸腔剧烈喘气。

既然有意凌辱,何必惺惺作态!

“季大人身份是假的,人总是真的。”陆盛安同样闻到了那股潮湿腥甜的气味,也看到了她剧烈起伏的粉白胸口。

若年纪不掺假,季凛还有半个月及笄。平常人家的姑娘之后就是及笄梳髻,相看议亲,成婚洞房。

陆盛安几不可察的笑了笑,有什么比婚姻嫁娶更正当的留人方式呢。

……

陆盛安借拔箭的由头,把人里里外外摸了个遍。箭头有毒,伤口肿胀发黑,红肿蔓延到脖颈和手肘处。

得用嘴吸吮毒血,不然伤口怎么好的了。陆盛安这么想着,完全忘记自己怀里有把匕首可以用来放血。

灼热的亲吻落上肩头,蔓延到脖颈。再由脖子往下…腰侧的手也顺着身体向下探,游移在肚脐阴阜。

季凛是个极厉害的弓箭手,虽然右手不济,左手也能用。

左手探进自己的衣服里捉住正作乱的手腕。

事实证明装睡的人叫不醒,男人色欲上脑什么都干的出。

他反手捉住季凛的左手,引导她在自己的身体上游弋。风雨正浓,狂风席卷雨滴往山洞里去,陆盛安用犬齿咬破季凛的伤口,吮吸毒血。

牙齿穿透皮肤有种古怪的麻痒感,随着毒血外涌,伤口肿胀灼烧的不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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