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爽感就已经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小妈的骚穴可比小妈的嘴诚实多了,咬的这么紧…哦…骚货,放松一点…啊哈…”
“嗯啊…慢…慢点嗯…太快了…啊嗯…好深…”
蜜穴里的花液与被射进去的浓白此时便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青筋盘错的肉龙怒目圆睁的在狭窄的甬道里驰骋,一次次整根没入顶弄花心最深处的敏感。初经人事的梦云清那里经得住这样刻意的猛烈操弄,被解开的双手在时错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修长的玉腿也无意识的盘到了劲瘦有力的腰上,姣好的脸上满是香汗,轻启的红唇里更是的不断溢出勾人的呻吟,不过片刻便痉挛着喷出了温热的花液。
“停下…嗯哈…停下来,受…受不了了…啊…嗯…”
“…嗯…时错…嗯…啊…”
时错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微蹙着眉头强忍着媚肉裹弄带来的舒爽射意,更加快速的抽插,等自己的那股子酸麻感淡去以后才慢慢的缓了下来。
可她这一缓,再一次进入佳境的梦云清却不愿意了。
“…嗯…你,你快点…嗯啊…”
“嗯?小妈要我快点什么?”挺着硬邦邦的肉棒在花穴里缓缓律动,时错握住身下人的丰满挑逗揉捏,嘴里含着精巧的耳垂轻咬舔弄:“是这样吗?”
“啊…嗯哼…是,啊…是这样…嗯…”
梦云清被时错突入起来的加速弄的娇喘连连,可还不等她重新好好享受那人就又停了下来。
“小妈,我好累啊,小妈自己动好不好?”
“你…你混蛋…”
知道这个人是在故意欺负自己,梦云清不愿意屈服,可是身体的渴望又让她十分难耐,最终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强撑着酸软的腰肢爬起身来,体内的液体却如同决堤一般汹涌而下,让她原本发烫的脸颊顿时更加潮红。
躺在下面的时错看着属于云梦清不一样的美景,心里更加激动,深知主人心思的肉棍也变得更加耸立,被花液浸湿的棒身在灯光下泛着水泽看起来格外骇人。
梦云清看着眼前这个如同婴儿手臂粗长的肉棒心里微微有些打怵,这样大的东西自己真的吃得下吗?
怪不得自己刚刚那么疼……
跪坐到时错的身上,双手握住那根微微颤抖着吐出腺液的肉棒,抬起臀部对准自己饥饿的穴口轻轻坐了下去。
“哦啊……”
两人竟同时呻吟出声。
“嗯…好深噢…嗯啊…”
上位的姿势可以将粗长的肉棒整根纳入,梦云清吟哦着扬起脖颈,耸立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不止却在下一秒被人攥进了手里,随意的揉捏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小妈,你的奶子好大,你都不知道我之前想着它自己撸过多少次…哦…”
“啊…全都吃进去了,小妈好厉害…哦…好紧啊…”
“嗯…闭,闭嘴…嗯啊…太深了,我不行了…呜嗯…”
穴肉被整个的撑开,粗硬的棒身上凸起的青筋进出间刮蹭着所有的敏感点,撑在时错胯间的双手没一会便开始无力,扭摆的腰肢也酸软的抬不起来了,梦云清绯红的眼角处挂着欲求不满的泪珠,带着些许委屈的看着身下一点都不肯帮忙的“坏人”。
“小妈怎么哭了?”
“…嗯啊…时错你…你混蛋…哈啊…”
美人的嗔骂让恶趣味的时错更加兴致高昂,轻笑着伸手扶住浮动越来越小的纤腰:“清清可是想要我帮忙?”
“嗯啊…时错…”
娇媚的呼唤好似是在撒娇又好像是在催促,时错虽然喜欢逗弄她可也很有分寸,毕竟这种事玩过头了可就扫兴了。
双手掐住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着自己挺腰的动作开始上下套弄,时错看着身上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神正被自己操的乳浪翻波,汁水四溢,竟一时间觉得鼻头酸涩落下泪来。
“你……”
梦云清刚要低头责备她又停下来故意欺负自己,便发现一直恶劣使坏的人竟然眼里泛着泪花:“你哭什么,被欺负的人不是我吗?”
被莫名其妙压在床上操弄失去清白的是自己,被逼着坐到她身上用这样羞人的姿势起伏的也是自己,现下不上不下得不到满足的还是自己。
她时错占尽便宜,她哭什么!
“你为什么要嫁给时广川?”这是时错除了骚话以外的唯一的一句正经话,却让她身上的梦云清一下子黑了脸。
她知道大部分人都不会喜欢自己的继母,可是在这种时候,在时错与她做着这种事的时候,被这样问她却只觉得难堪:“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钱啊!”
话已至此,再浓的情欲也消散殆尽了,梦云清轻抬起身打算将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吐出来”。
“不可能!”
“啊——”
“…嗯…时错…停下…啊…”
听她这样说时错自然是不肯信的,可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动气,一把将欲结束情事的梦云清摁下来,然后翻身而上把人压在了身下,随后便开始疯狂的操干:“不可能,你如果只是为钱,两年前你就嫁给王家的少东家了,又怎么会因为得罪他而被处处针对那么久!”
她知道梦云清不是为钱,所以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嫁给时广川,不是为钱难道她真的喜欢上那个人渣了吗?
“你,你怎么会…嗯啊…会知道的?”
“时错…嗯…停,停下…”
那件事业内虽然有些多人知道,可是圈外的人却并不知晓,难道是时广川告诉她的?
可是现在的时错显然是不会停下告诉她自己是如何只晓得,情绪的波动让她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趴伏在梦云清身上迅猛的撞击,温热的唇舌舔舐着白皙的颈窝处微微低头咬在了凸起的锁骨上。
“啊…疼…嗯啊…时错,放开……”
双手推拒着作恶的脑袋,梦云清湿润的眼眸里满是愤懑:“做什么咬人…嗯…”
“清清,清清……”
时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喃呢着继续轻吻她的脖颈,嘴里的一声声呼喊让梦云清的心都跟着不住的颤抖。
她想开口问清楚,可是时错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白皙的双腿被人重新扛到了肩上,随着进攻的频录晃动不止,稀疏的芳草地被黏腻的液体打湿泛着水光,隐匿在花唇里的肉核也被碾磨的肿胀充血,含着巨物的花穴不知餍足的吞吐流出的大量液体顺流而下,将两人身下的床铺打湿。
仿佛是嫌这样的刺激还不够让人沉沦,时错将人抱起走到不远处的飘窗上将人放下,就着这个姿势更加猛烈的抽插。
身下是冰凉的飘窗台面,身前是火热的进攻,梦云清一手撑在身后,一手紧紧攥住眼前人的胳膊,这里是独栋的花园别墅,窗外没有人,可即便如此晚风顺着没关严的窗户缝隙吹进来时,梦云清依旧觉得紧张。
当然除去紧张之外也还有一种难以难说的刺激。
“嗯…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哈…”
终于在时错又一个深顶以后梦云清呻吟着攀上了顶峰,强烈的快感让她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好像进入了一个未知的空间一般,除了能够感受到时错的清晰存在与她带给自己的快感之外,其他的好像都不存在了一样。
娇嫩的穴肉奔涌上来紧紧的缠住“欺负”自己的庞然大物,绞弄吮吸,仿佛是在无声的命令它把自己的精华交代出来射给自己。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