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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中尸骨(有睡着时的控制)(2 / 39)

地图,写着看不懂的文字。

姬晌欢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有缘人,可他却偏偏见过另外半张羊皮纸,就在盟主的床头!

这其中难道真的有什么关联,这个小老头又是谁,这个羊皮纸记载的又是什么,自己是什么的有缘人?

姬晌欢想问,可是哪里还有小老头的身影呢?

不过好在现在,他有了篮子,又有了一只只被啃过两口的烧鸡,姬晌欢可以自己用篮子把萧无辞拉上来吃烧鸡了。

萧无辞坐在酒桶上看着他,他没有完全喝醉,但是脸色仍有些红,他笑道:“全天下都少有这样好的酒了。”

姬晌欢把羊皮纸递给他道:“这儿刚刚有个古怪的前辈,他还给了我半张地图。”

萧无辞不接,他仍笑着:“我又看不见,给我做什么?”

姬晌欢摸了摸自己的领口,他只能又道:“这前辈人也古怪,只把图给我就离开了。”

萧无辞盯着他,忽然又道:“什么样的前辈?”

姬晌欢道:“一个很矮小的老头子,白衣服,带着金链子。”

萧无辞思索了一会儿,道:“也许是金钱鼠王鼠行空前辈,他是妙火殿的一位长老。”

姬晌欢愕然:“可我听说他在上一位妙火殿主阿依慕失踪后,就也失去了踪迹,是谁让他在这儿的?”

萧无辞笑道:“说明他确实与你有缘。”

他说完,就打了个呵欠:“走吧。”

姬晌欢看了一眼烧鸡,疑惑道:“你又想不吃烧鸡了?”

萧无辞摇头:“喝得多了一些,吃不下了,你等我休息一会儿。”

夜色已经降临,这树顶仍是如此安静,只是清冷的月光让它看起来更冷寂了一些。

姬晌欢坐在月光下看着萧无辞靠在树干上打瞌睡,看来对于并不喜爱习武的萧少爷来说,这样的奔波还是难免有些疲惫的。

姬晌欢仍在想,他在想这一切。在想红裙的女子,在想红裙的枯骨,奇怪的前辈,盟主的羊皮地图,以及…

他从另外一坛酒水中看着自己本来的模样,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双绿色的眼睛——他其实还有一个秘密,他似乎也不是中原人,不然为什么会有绿色的眼睛?难道他真的会和妙火殿有什么联系?

他的思路被萧无辞打断。

萧无辞动了一下,他换了个姿势,把两条长腿合在了一起,然后重新侧着靠在了树上,而他的手也不再环在胸口,而是搭在了大腿上,大腿的根部。

姬晌欢的心突兀地跳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萧无辞又喝了很多的酒,而空腹喝酒,本来是一件让人非常容易想要撒尿的事。

萧无辞这时候会不会是又想要小便?

姬晌欢觉得自己在这一刻一定是鬼迷心窍,因为他已经来到了萧无辞的身边,甚至把手伸向了萧无辞的小腹!

如果萧无辞醒来怎么办?他会怎么看自己?

姬晌欢的脑子乱糟糟一团,但是他的手仍然很诚实地触碰上了萧无辞的肚子,并且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那个已经鼓鼓地胀起来了的膀胱。

也许是酒麻痹了感官,萧无辞除去低低闷哼了一声,并没有醒过来。

姬晌欢轻轻抚摸着那个隆起的弧度,拇指轻轻地按压着它。它又已经撑得很满,已经像是石头一样硬,这究竟装了多少水?又能装多少水?

姬晌欢很想用一旁的木桶丈量一下,但他显然不能这样做。

“嗯。”萧无辞不适地皱眉,他修长的手指已经从腿根滑上去,无意识间捏住了那根憋得半硬的阳物,他的腿也叠在了一起,但他并没有尿出来,也没有醒过来。

姬晌欢的心跳得很快,快到他自己都能听到砰砰不停的心跳声,可他却不能停下,他完全不能让自己不继续做这样的事。

他的手已经完全将萧无辞的小腹盖住,控制住了,仿佛现在他就是它的主人,他只要想,就可以把它搓圆捏扁。

萧无辞还没有被尿憋得发抖,姬晌欢自己的手却已经一直在抖,抖个不停,但他还是轻轻用了力按下去,天才能知道他想这样做多久了,他总不能不抓住机会一直委屈自己的,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好疼…”萧无辞哆嗦了一下,整个身体在这一瞬间都逃避一样向后缩起来,然后睁开了眼睛。

姬晌欢差点忘记呼吸,他已经僵硬得像是石像。

但他是幸运的,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萧无辞没有醒过来,那双无神的乌黑的眼睛只是本能地向姬晌欢瞥了一眼,便很快又睡着了。

姬晌欢仿佛劫后余生,他喘个不停,比方才觉得会被困死在这儿的时候还要紧张!他的身体已经又热又烫,兴奋像是一只是发情的猫,而当他看见萧无辞的阳具已因为方才的触碰全然立起来,他再一次无奈地感到自己这地坤的实在很不争气的身体又流出了水。

他捉住了萧无辞的手,然后握着它,一起抚慰着那根硬物。

萧无辞皱着眉,他苍白的面上也已经染红了,呼吸随着姬晌欢的动作而变得急促,变得很短,他的腰也抬起来,让顶端能够更蹭到姬晌欢的手指。他也许已经做了春梦,他甚至没有在这时候再在意胀满的小腹被挤压的疼痛——又或者这种疼痛本来就可以在这时候取悦他。

姬晌欢的手指已经被萧无辞阳具吐出的水儿打湿,萧无辞实在憋了太久,所以这些水在指间已经拉了透明的丝,情欲的丝。

萧无辞的手指忽然收紧,他的腰也顶起来。

但姬晌欢只是拿开了萧无辞的手,他把萧无辞的手握在手中,任它因为没能宣泄的痛苦握得自己的指骨发疼。

他的大腿已经湿漉漉的,被他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水,他已经感到意乱情迷,所以他又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他绝不会想到自己能做出来的事!

姬晌欢握着萧无辞的手,然后用那根手指挨上了自己的穴口。他从没想过被喜爱的天乾触碰的感觉,他甚至以为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亲吻过萧无辞因为憋尿而隆起的小腹,然后就这样简单的高潮了。

他自己的水甚至在膝盖那里汇了一洼,他明明没有发情,却比发情还要情动,看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心里的感受远比身体要更诚实,更快乐。

好在萧无辞没有醒过来,他不会知道。姬晌欢苦笑,他在萧无辞身边坐下,只觉得整个脑袋也昏昏沉沉,再也没法去想任何事。

月亮隐在了云层之后,它是否也因为羞怯不忍再看这一切?夜里静悄悄的,静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静得像一层轻纱,将所有的一切笼罩。

萧无辞睁开眼睛,他有些懊恼,他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充满情色的梦,他很少做这样的梦。

“肚子好疼,憋死我了…”他扶着额头摸索着,他知道估计又是这满腹的尿液让他做了这样的梦——自从姬晌欢用手在马车上做过那样的事后,憋尿就已经不再是一件单纯的痛苦的事。

他为这种改变苦恼,那种快要崩溃的快感几乎无时无刻不绷紧在弦上,下一次,下下一次?哪一次就会射出来?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姬晌欢还睡在他的旁边,所以他的动作很轻,害怕吵醒了这个人。只是因为他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那是猫儿一样绿色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他。

姬晌欢沉默地注视着他,看他扶着小腹起身,看他将小便解在空空如也酒桶里。

他虽然睡不着,但是他并不吃亏,因为他看到了他想看的东西。

浅金色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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