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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枫大师(2 / 37)

?”姬晌欢问,他狐疑地看着萧无辞。

“毕竟我也说了,是‘和昨天比起来。’”萧无辞把腿叠起来,这样的姿势会让他轻松一点,哪怕这不能让他觉得不想立刻去小解,他已经感到憋胀得厉害:“不过换了平常,我一定早就去茅房了。”

马车不再动了,可以听到整齐的一下又一下的木鱼声响,伴随着低低的诵经。

萧无辞下了马车,马车在一颗苍天的枫树下。这棵树是那么高,那么古老,地上已经铺满了火红的叶子,如同地毯一样柔软。

枫树边,是雪白的围墙,墙上已有了裂纹。这里的每一处,都透露着宁静,透露着时间的痕迹。

姬晌欢跟着萧无辞,他环顾四周,只觉得这里的风景很好,好到让人觉得出家在这里也的确十分不错。可惜他当然不能出家,因为他的心根本不清静,不仅不清净,还觉得能看到萧无辞在这里憋尿十分得刺激,十分得有意思。

“我们在这儿找谁问事情?”姬晌欢问。

“这儿是灵枫庵,我们自然是来找灵枫大师。”萧无辞道。

清晨的晨曦,正落在庵堂,落在后院,落在一片又一片的枫叶,芬芳的松香让人心情都变得轻快又舒畅。

可是这里又是如此的寂寞,除了念经的声音,根本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又或者说这样沉静的地方就是适合寂寞的人。

“灵枫大师已经有三十年不曾在江湖露面了,而且她轻易不和其他人说话。”姬晌欢道,他忽然有些怅然曾经,毕竟在曾经也是有过如此叱咤风云的地坤。

“可有些事,问她比问任何人都要有用。”萧无辞道,他停下来,停在了门前,然后转过头看向姬晌欢:“如果可以,我想先去小便一次。”

他憋得有些紧,虽然还不是很疼,但是已经很胀。至少他的膀胱已经胀得很满,满得每再多一点茶水挤进去,就让他觉得痛苦,他可能有些低估了那壶茶水的分量。

“这里的茅房在哪里?”姬晌欢问,他虽然不愿意萧无辞轻松,但是却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事。

“在…”萧无辞停下来,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一件比喝一整壶茶更愚蠢的事——一个庵里,怎么会有给天乾使用的茅房?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笑道:“算了,也不是很着急。”

萧无辞推开了门。门里有一尊八丈的铜佛像,佛像俯视着门外的人,俯视着众生。佛像的面前,跪坐着一个枯瘦如柴的老人,她不回头,一动也不动。

门边有一方长桌,桌上放了三碗茶,三碗清茶。萧无辞行了个礼,端起一碗茶一饮而尽。

姬晌欢这才发现,茶碗底下有一个凹槽,可以放东西的凹槽,萧无辞在凹槽里放了一枚夜明珠。

灵枫大师道:“你可以问法地刮过鼓起的青筋,另一只手却已经撩开了衣摆,然后看着姬晌欢:“你不是更喜欢看这个?”

姬晌欢不否认,他了。”

“你说吧。”萧无辞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仍在低低地喘气,透明的水已经在他自己的手指上拉丝,如果不是他实在是一个很有毅力,很能忍耐的人,他已经要忍不住继续抚摸自己的阳具。

他自己都不会想到刚刚这样的插入竟然就让他差点射精。

姬晌欢的脸也很红,但是他仍然道:“这个你既然带上了,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天里只能取下来两次。”

萧无辞有些吃惊,他苦笑:“早知道我应该回来之前先去小解一次的。”

姬晌欢抚摸过他的小腹,他知道萧无辞这时候其实还远不会难受,他只是会无法忽视,会觉得急迫。特别是被这样要求之后,一个人很久都很难从这件事上转移注意力。

“可我万一真的憋不住了呢?”萧无辞道,他的手虚环着姬晌欢的手指,像是想要阻止,却又没有真的阻止,这或许也是一种欲拒还迎?

姬晌欢这么想,他的手就揉过去,然后听着萧无辞微微抽气,腰向后收,不让自己继续对他的膀胱动手动脚。

但他并不生气,而是笑道:“我自然不会真的要你的命,你如果真憋不住了多取出来一次就要告诉我。”

萧无辞苦笑:“你人远在千里之外,我就是插上翅膀也没法飞过去告诉你的。”

姬晌欢早已有了准备,他对自己所有想要图谋的事都会做好十足的准备,他不允许任何原因阻止他想要做的事继续下去,所以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小鸟,一只精巧至极的机关小鸟,递给了萧无辞:“我不在时,你就用它传信给我,我就给你记一次惩罚。”

萧无辞已经有些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对这个人太过放纵了,可是他又不能不继续放纵下去——如果拒绝了,他是不是就会失去与他一同的机会,这个人是否也会离他而去,就像那些所有觉得他瞎了眼睛就不再有价值的人一样?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答应和你玩这个惩罚游戏吧。”萧无辞道。

他仍坐在桌边,屋子里仍然是是湿润又潮湿的花香,沁人心脾,让人很难不享受当下,又或是和心上人花前月下。可惜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姬晌欢已经离去,既不能花前月下,也不能继续享受,因为他很想去小解。

这根软玉的塞子其实很细,不算舒服,也并不会难受,更没有办法完全堵住尿液,他总归还是要靠自己憋住的。可也因为有这东西卡着,一用力就会兴奋起来,兴奋起来就会睡不着,他估计要很久才能入眠了,还要担心会不会尿了床。

萧无辞这时候才不得不又一次叹气,叹气他答应了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比眼前所有的一团乱麻还要困难。

他睡不着觉,所以他躺在床上开始想一些事,一些可以让他不再总是注意不该注意的地方的事。

他一直有一点不明白,如果贺拔尔早就已经死去,那么那个用刀袭击他的人又会是谁?又为什么只是杀死了顾含光,却留下了他的性命?究竟是谁想要陨铁制成宝剑,打开宝藏?

——是吴洺的仇人?他既然藏着宝图数年都不曾动手,那么他现在也绝对没必要动手,因为什么也没有改变。

——是云中雀?这个人的确有许多谜团,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地坤,还根本站不起来,更不曾离开过云山仙岛。

——是妙火殿主?这藏宝图来自于妙火殿,妙火殿主想要寻找也无可厚非。而像先前所想如果现在的妙火殿主其实已经是她的妹妹,死去的那一个才是姐姐,毕竟她已经被扒了皮,谁也看不出来。可如果真是这样,她没必要这么做,更没必要在这么做之后让自己去寻找她的妹妹,她绝对没有必要故意让其他人怀疑自己。

萧无辞又忽然想到,又是不是其实除了贺拔尔没有人死去,当初又是谁和贺拔尔走得很近,是谁和贺拔尔很像,妙火殿主的妹妹其实的确还活着,但并不是取代了姐姐?

这个妹妹在哪里,现在又是谁?

想明白一件事并不容易,等待一个人也很不容易。对于萧无辞来说,他现在正在做两件很不容易的事,他既想不清楚事情,也等不来人回来。

虽然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很粘人的,很麻烦的朋友,但是他现在却实在很想念姬晌欢,每一天都很盼望他能早些回来,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比第二天看到姬晌欢更让他感到高兴了。

现在正是深秋,是寂寥又萧索的秋天。凋零了的树叶正随着秋风飞舞,遮挡了阳光,在信纸上投下浅浅的斑痕。

萧无辞放下笔,这是他第二次给姬晌欢写信。信纸是皱的,写得字也十分丑陋。可这并不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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