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于他的举动,却也没表现出慌乱,只稍微扶住了门框,微微垂着头看他。
空气中漂浮着潮湿的味道,君然肯定打扫过家里,否则不会一点儿红酒味也闻不到。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所有扣子都被解开,傅则的外套也被脱了下来。君然将它抻平搭在手臂上,又妥帖地挂在衣帽架上,全程一言不发。
傅则拿起柜子上的水,仰着头喝了半杯,还没来得及全部咽下去,就被人扑过来抱了个满怀。
傅则呛咳了两声,忙将杯子放好,里头的水晃了几下,又被哐哐震动的柜子摔落在地,啷当响着滚到角落了。傅则被扑在地上,君然像一条濒死的鱼,不停吮吸他颈间的皮肉。
“我……嘶,别咬。”傅则将他的手腕锁在一处,君然没能挣开,仰头盯着傅则,眼眶是红的。
傅则心想,还是欠教训。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君然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又闷闷道,“哥,我想要信息素……”
傅则没料到君然还有这么黏人的一面,头疼是有,不知所措居多:“我去洗澡,你先起来……”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腺体处被什么湿软的东西裹住了。君然居然在舔他的腺体!
傅则瞳孔骤缩,直接用力把人掀翻在地。
少年揉着破皮的手指,埋怨地望着他。明明是他赶人走的,这时候又忍不住生起气来。
天气说变就变,出去玩的计划当然也取消了。再说了,他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和朋友出去玩。
他的朋友全是alpha。
傅则擦了擦颈间,看见手上的血迹,烦躁地“啧”了一声:“你是属狗的吗?”
傅则咬牙瞪着他不说话。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去了浴室。
傅则白天出门不只是为了上班,也是为了查清君然隐瞒他的事情。
君然对医院很排斥,他一直不知道原因是什么,直到今天他才下定决心彻底调查清楚。
这一查才知道,这些年君然的医疗记录全都来自在黑市的一个地下诊所,明面上被隐匿得一干二净。信息显示,在被他收养之前就分化成了oga。以这个既定事实倒推,很多事情都变得清晰起来。
有一回傅则下班回家,发现被窝里烧得滚烫的少年,只是想给他测个体温,就被张牙舞爪地推开了,为此君然至少跟他怄了一个星期的气。
他反思过,为什么养了这么久的小崽子就是养不熟,原来那不是抗拒,只是划清界限。
傅则洗过澡,确定身上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之后,就从浴室出来了。客厅,音响里的新闻还在放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少年坐在沙发上,听见脚步声也并不抬头看人。
傅则叹了口气,释放了一点信息素。
军部的医生告诉他,适当的信息素释放对oga有安抚作用,前提是已经建立足够的信任。
“君然,感觉好点了吗?”
君然被香味吸引,耸了耸鼻尖,下意识开口问:“好香的味道,是什么吃的吗?”
“沉香,我的信息素。”
君然愣了会儿,慢慢红了耳朵:“流氓!”
傅则坐到他旁边,给他看科普网页:“家人的信息素能够营造令人安心的氛围,对培养感情有好处。”
“不然你为什么想要这个?”
君然瞪圆了眼,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像样的话,他现在很想骂人,但又怕挨揍。
“好了,你……你现在离我远一点。”那些信息素无形地包裹着他,让他手脚发软,一阵阵心慌。
“不行。”傅则把他压在沙发上,抬起他的双腿:“我要先检查一下。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君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脱了裤子。他恼怒得眼都红了,傅则却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完全没把他当oga对待。他都快气炸了。
“傅则!就算是家人也要尊重隐私的吧!”君然捂住自己下面,耳朵迅速涨红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培养什么狗屁的感情!”
傅则仍然限制着他的动作,把他困在沙发之间,语气冷静:“否则你想公开oga的身份也可以,我们去正规医院。”
君然立刻推开他:“不去!”
“那就让我检查。”傅则不容分说地拿开他的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手铐把他锁住,同时给他戴上了信息素监测颈环。
君然反抗不及,三两招就落于下风,只能任人摆布,耻辱感涌上他的心头,他徒劳地挣动手铐,但傅则早就料到他的力气,特意给他用的加强款。
“滴,监测开始。”冰凉的颈环贴在君然颈间,自动报告着数据,“当前体温偏高,心率过快。”
傅则脱掉他的内裤,拆了手套戴上,隔着薄薄的塑胶握住他半勃的阳具:“发育得不错,超过了oga的平均尺寸。”
君然偏过头去不搭理他,默默把拳头握紧了。
傅则拿出扫描仪对着他的腹部一照,数据很快生成,显示子宫和生殖腔发育完好,至于穴道,昨晚已经提前是检查过了。
他按着君然的手腕,给他抽了一管血,放到便携机器里化验,不一会儿报告就自动从打印机里吐出。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体内信息素水平仍在峰值,推测84小时后结束发情期。君然,你想怎么解决?”
“几天后学校就要开学了,你就以这样的状态去报道吗?你知道性别暴露的后果吗?”
傅则的手仍然放在君然腿间,完全没有帮他穿上裤子的打算。君然气不过,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我很清楚,我能面对后果。检查结束了吗?”
傅则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映着他的脸,君然表现出来的抗拒毋庸置疑,而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如果有必要,他会用信息素让这个oga被迫进入发情期。
那种状态下的君然才会乖乖让他抱。
这样的想法在傅则脑中浮现,被暂时压了下去。他将手往下探,摸到了oga的肉穴。
“这里也要检查。”他将手指伸进去,早已经湿透的穴热情地裹着他往里吸,和本人的抗拒截然相反。
“混蛋!你……呃……”君然没能推动傅则,只能胡乱踢腿踹他,发出徒劳的叫喊声。
“别急,让我咬一口。”傅则的声音平静,心底却像有一个无尽的漩涡,引着他不断下坠,“打个标记就好了,很快的。”
他低头咬住oga的腺体,尝到那里爆开的红酒香味,幽深的沉香混着浓郁酒气交融在一起,浓稠到化不开。手指抵着君然生殖腔内隐秘的肉壁,用力撞击着那处,君然崩溃地踹他,却完全无法撼动他的控制,只能闷哼着承受一波波的快感。
“呜……”
耳边叫喘的声音变得含糊而低哑,傅则不停地往腺体里注入信息素,同时刺激着oga敏感的肉壁试图减轻他的痛苦。在非自愿情况下一切占有都会产生排斥,但傅则仍然决定这样做。
“哈啊……好了吗?”
君然浑身颤抖着,艰难地从唇边挤出几个字。
傅则舔了舔腺体上的咬痕,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没有,再忍一会儿。”
说着,牙齿又刺破那处腺体,含着它反复舔咬。只是一个标记,两人身上都大汗淋漓。
君然身上被热汗浸透了,他半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身体里仍翻涌着情潮。
傅则站在不远处,仰头将先前喝到一半的水一饮而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