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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星星(有触手和失)(2 / 14)

了舌尖,星河想要大骂这个人,但是他又不知道要骂的究竟是谁。他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就感觉愤怒的火焰要把他给烧成灰一样。

他紧紧握住星星,像是握着一根鞭子,他这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拥有了很强大的力量一样,只要把它抡出去,就可以轻易打飞任何一个人的头。

一根星星划到了星河的股间,在禁闭的小口附近徘徊着。星河咬着牙,没有在它进入身体的时候叫出声来——天可怜见他自己都从来没有做过,也没有想过这种事,却为什么会梦到这种事?

又酸又疼的感觉让他冷汗连连,更让他感到痛苦的是他看到一条水流如同抛物线一般从自己的身前飞射而出。憋住,不能这么耻辱地…星河拼命地试图收紧尿道口,可是那儿的肌肉早就憋得又痛又麻,根本就无法阻止尿液流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到一串又一串的水流间断着溅在地上,打湿他的膝弯。

星星进出挤压着他的腹中被巨大的水球占据后所剩无几的空间,带来的似有若无的刺激与快意如同跗骨之蛆,在他的骨头里流淌着,让他红着脸不停地喘气,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把这东西挤出去。不幸的是每当这么做的时候,就会挤压到膀胱,酸痛让他浑身打颤,几乎快要丢盔弃甲。

“啊!”星河不知道自己怎么叫出来的,被火焰的尖端灼烧了一样激烈的快感在按压到一处不知道什么地方时,几乎直接摧毁了他的神智,大量的尿液如同开闸了一般倾泻而出。

星星钻进他的嘴巴,缠住他的舌头,让他喘不过气。但是他根本无暇顾及,他连口水顺着下巴流下去都没有意识到。他几乎要被身体里陌生的感觉吓坏了,在巨大的浪潮掀翻他的一瞬间他甚至以为他会立刻死掉。

混蛋…那个混蛋竟然敢这么对他!

星河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裤子又湿又潮,同时湿哒哒黏糊糊的,微凉的触感提醒着他经历了什么耻辱的事。

雪已经停了,他在一片寂静中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也听到了许洲的心跳。

许洲仍睡着,睡得很熟,很安静,呼吸缓慢又平稳。

星河庆幸他睡得这么沉,不然被他看见了知道了,自己还不如直接自杀,从这大殿的顶上跳下去算了!

星河蹑手蹑脚地坐起身来,再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他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足够的干净的清水供他清洗一下他的裤子,就算没有,他也得把这条被尿浸透的黏糊糊的裤子扔到一个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发现的地方。

而意外的事儿还在后面,大殿里头竟然坐着一个人,这让星河想要无声无息把裤子毁尸灭迹的行为被扼杀在了摇篮里头。

带着面具的大巫正在安静地翻看着手中的卷轴,他修长又美丽的手指让星河着迷,又觉得说不出来的熟悉。

他曾经见过这样一双手么?在苦寒地的人怎么可能会拥有一双白皙又干净的手。

星河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脚步轻得像一只偷油的老鼠,想要悄悄从大殿里头溜走,从大巫眼皮子底下溜出去,把裤子扔出去。

“不可以离开这里。”大巫温柔的声音拦住的星河的脚步,他没有看过来,那副让人觉得浑身难受的亮闪闪的面具也没有转过来,可是星河知道逃跑已经是最不现实的一件事。

星河想笑一笑,让自己不那么尴尬,可惜他实在笑不出来,他只能苦笑:“我们待会儿就要穿着这身破布料烂草鞋去献身么?会不会对神木来说太不尊敬了一些?”

“…你能有这份心,神木已经十分开心了。”大巫的声音诡异地停顿了一瞬,又平静得如同一台不会有其他音调的无聊的机关人,水一般柔和:“但确实每个人都会有一件新衣服。”

“什么样的新衣服?”星河有些好奇,他打心里想要一件用床铺上又软又亮的丝绸制作的衣服,比这跑起来磨得皮肤又痒又疼的粗麻衣一定好千倍万倍。

大巫微笑道:“你不如说一说你又想要什么样的新衣服?”

“我吗?”星河眨了眨眼,他手指下意识缠绕起瀑布一样的墨色的发丝,思索道:“我当然想要一件好看又舒服的衣服——其实这些都不要紧,但是我还特别想要一条围巾。”

“围巾?”大巫翻动卷轴的手指微微颤抖,停了下来。

“一条火红的围巾,就像是要燃烧起来那样!”

在父亲曾经还在的时候,星河是有过一条红色的围巾的,这条围巾是在他出生的那一刻就传说是被古神送到了他的身边,谁也不知道怎么出现的,第二天就安安稳稳地盖在他的身上。

这条围巾伴随着星河度过了愉快的虽然艰苦却又无忧无虑的童年。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头,他带着这条围巾,奔跑起来时就像是跳动的火焰,又像是煽动的翅膀,鲜活到有些刺目,那时候苦寒地的人们还管他叫“火凤之子”。

可是父亲离世的时候,他的生活和他这个人都几乎被毁灭了,陷入了一种空洞的状态,对一切都不知道,没有感觉。而这条围巾,在他在破草屋里重新振作起来时就再也找不到了,也不知是丢在了哪里。

但无论如何,这条围巾对于星河来说,都是他这十六年的生命中最美好的记忆。在高冷得快要结冰的冬夜里,他用围巾裹住许洲冰凉凉的的脖子,他俩一起埋在棉布的被子和围巾里头说悄悄话,畅想在许洲十六岁后就离开苦寒地去流浪,逃离这片鬼地方。

“这地儿太冷了,不带围巾,脖子都会冻成一根硬邦邦的木头的。”星河忍不住笑起来,把还有些凉凉的裤子都给忘记了。

大巫也笑起来,他的笑声和他说话的声音一样,是让人没有办法不生出亲近与好感的声音:“好,我会帮你向神树祷告。”

星河摸了摸下巴,他终于想起自己出来是想做什么,于是硬着头皮又道:“可我现在就需要换一条新裤子。”

“怎么了吗?”大巫问。

星河羞红了一整张脸道:“我的裤子,它遇到了一些麻烦事。”

“尿床了么?”大巫忍俊不禁,他指了指大殿的深处,那儿看着漆黑一片,走廊的尽头都看不到。

星河没有选择,他只能往那边走,一路走一路留下顺着裤脚往下滴的淡黄的尿液。他如果不去,就得穿着这条湿漉漉的裤子跟着大巫前往混沌大厅,见到其他的祭品,那些祭品里面甚至还可能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虽然能够忍受被许洲发现自己睡了一觉就尿了一裤子,再被这个嘴巴不把门的家伙狠狠嘲笑,但是在其他任何人面前被发现都比死还要难受。当然,如果能在许洲睡醒之前回来再让大巫清理了床铺,那就太幸运了。

草鞋鞋底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啪嗒啪嗒地响,这儿太安静了,星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看到呼出来的水汽结成细小的冰晶——不知道这条裤子会不会待会儿也被冻成一块尿水铁板。

他又忍不住想起曾经许洲每天清晨的时候为了不把他吵醒,避免他睡不醒时喜怒无常的坏脾气,都会像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出去,再悄无声息地带着满身的雪与食物回到小屋。往往这个时候他也把自己收拾妥帖了,比如把尿尿了,绝不会像今天一样。

早上的烤肉还没有吃完,一想到这个事实就让星河可惜地直叹气,也不知道许洲饿不饿,有没有后悔改不掉一生气就吃不下饭的臭毛病?

漆黑的走廊的尽头竟然还有一个房间,房间的大门虚掩,温暖的空气从里头翻涌出来。

里面是什么?

星河湿漉漉的十指轻轻扒住门边,使劲儿往里头先看了一眼,他在这个地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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