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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寒雀牢(4 / 5)

罗云熙垂睫,低声道:“是将军府的晏鸿晏大人。”

叶照商得了答案,心下了然。他没再问罗云熙一句,转身离去,却在上轿前轻飘飘扔下一句话。

“皇城未必只有他一家容身之所,我劝你还是早些脱身此事为好。”

罗云熙闻此心头一颤,想要上前再去追问,但他懂分寸,知道再多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目送着轿子被重新抬起来,进了宫中。而后高耸的宫门重新阖上,将他再次拒之门外。

在这个时候想起当年事最不意外,叶照商想,自己那时明明已经警告过罗云熙了,为何那人偏还要插足那趟浑水,非要在污泥里捞个清白?

而晏鸿,不过予罗云熙一个庇身之所,又哪里值得他如此认真地,要用十几年来偿还这一份恩情,去澄明一桩冤案?

他就那样看着罗云熙那份执念一点点加深,并因此周旋入朝廷里,把自己也纠缠进去,一点点变得身不由己。

他又想到很多次,朝恩殿旖香四溢,他与他的皇叔,梁朝屿,凭案共面而事。

而屏风后,深殿中,红帐内,是令他血气翻涌、欲望深陷的存在。

他几乎能想象到,那人此刻也许正伏在榻上,薄薄的胸口起伏,带着不满的欲望,痛苦的喘息着。也许身上艳痕靡熟,腰身软若春泥,一如他们初见时那般双眸含泪眼尾勾红,分外惹人心馋。

可现在,梁朝屿死在了他的剑下,梁国归附于齐,他也得封整个梁地为异姓王。

而他那皇叔藏于帐中的美人、早朝时立于他身侧的命臣——罗云熙,自然归他所有了。

所以叶照商报复地想,他也要罗云熙做他的身下人,做他的臣,此生此世都受囿于一方宫殿,没有自由。

叶照商越想越兴奋,手掐着罗云熙的腰,性器抵着那枚玉珠子,猛然将自己送进了那人体内。

经过前几次的开拓,此刻窄致的穴道已经足够湿软,足以接纳又胀大一圈的性器。叶照商将人按在墙上,抽动着下身推着圆珠子一次又一次摩擦着穴肉。他搂着云熙,能感受到那具瘦削的身躯在自己怀里微颤。

罗云熙嘴唇哆嗦着,喘息声不断从齿间逃逸。修长的指紧扣着粗糙的石壁,指尖渗出点点殷红来。石壁上突兀的花纹顶着他的小腹,体内的异物也撑得他小腹格外难受。

“不舒服?”叶照商从身后掐住他的下巴,随即轻嗤一声,“要不换个姿势?”

罗云熙没有回答。

但叶照商抽出性器,将那珠子留在了他的体内。他似乎还有不舍,用手握住自己粗大的阳具,磨着那吐着淫水的小穴。淫液浇灌在龟头上,舒服地叶照商喟叹一声。

“云熙,夹紧那颗珠子,掉出来可是有惩罚的。”叶照商故意放低声音,压在罗云熙耳边说。

罗云熙此刻像是脱了力,连意识也模糊了起来。他那句话听的云里雾里,而后便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迫呈出一个匍匐于地的姿势。

罗云熙的双肘撑在稻草堆上,体内玉珠有隐隐欲坠之势。于是他便双腿夹紧,腰臀却不自觉抬高,像是为了防止体内的珠子掉落,又像是借此抚慰被冷落的,却依然吐着淫液的骚穴。

叶照商当然不会让他如愿,粗暴地用手分开他的双腿,最私密处的粉穴便暴露在叶照商面前。

罗云熙此刻也并不好受,除了双肘和被迫分开的两膝外,根本找不到着力点。两片肥软的肉蒂翕张,淫液顺着腿根滑下,狼狈而又靡丽。

“云熙,我可没允许你夹着腿——”叶照商慢声道,“所以,该罚。”

叶照商高高扬起手,又迅速落下,在翘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粉白的臀肉上很快就出现了几道鲜红的印子。

这一巴掌让罗云熙清醒不少,身下不觉收紧,穴肉紧紧吸住那枚珠子,他扒着稻草想要往前爬去,可还未挪动半分,脚踝便被叶照商扣住。

那纤白的细腿很容易被叶照商抓在手里、牢牢地控制住。

叶照商顺势而入,猛地肏进他体内。几乎是一瞬间,罗云熙叫了出来,听见叫床声后叶照商便格外用力,阳具一次又一次捅入最深处,抵着珠子冲撞着花蕊,好像要把那处捣烂,榨出更多的汁水。

直至这场性事的最后,叶照商抵着最深处将精液全部射在了罗云熙的体内,他这才抽出性器,将人从地上捞起来。

罗云熙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在火光下若隐若现。叶照商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而后捡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罗云熙身上,裹住了他整个赤裸的身子,只余下一双玉白的足和被握得发红的脚踝在外。

他又揽过罗云熙的头埋在自己胸膛前,就这样打横抱起那人,带离了寒雀牢。

chapter4

漆黑的夜将皇宫吞噬而尽,只在灯火通明的朝恩殿前望而却步。粱京皇城往日的欢声一扫而空,偌大的殿堂此刻都静悄悄的,只剩下脚步声穿过亭廊,一遍遍回响在皇宫上空。

从朝恩殿中走出的男子腰上还佩着剑,低沉的眉目中是难掩的怒气,他抬手接来身边小卒递来的抹布,擦去手上不断往下滴的血。

“再端几盆热水送进殿内。”叶照商扔了被染红的抹布,继而侧身对旁边的小卒吩咐,“再叫几个力气大点的,一并进去。”

小卒几乎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随后战战兢兢地抬头望望叶照商,目光对上那暗沉的双眼时,出于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属下遵命。”

长廊上的宫灯被风吹得四下摇摆,连带着烛火都跟着晃动。叶照商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转了身,再次向殿内走去。他步子大,几步就迈到了门前,却在推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侧过身子才用力去推。

几乎是在门开的瞬间,一把锋利的银刃腾空刺来。叶照商反手握住持刀的手腕,向后掰去。骨骼断裂的声音异常刺耳,银刃落在地上的撞击声都无可相比。

叶照商很想再听一听罗云熙的惨叫,但那人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除却灯火下一瞬闪过的痛苦神情,只有鬓角垂悬的汗珠在暗示那难以忍受的疼痛。

那是一个僵持不下的姿势,如若叶照商再用力些,罗云熙便会腿脚发软失力跌进他的怀里,然后由他抱着重新回到殿内。但他今日玩累了,于是猛一用力,如同丢弃一件丝毫不值得珍惜的物品一样将罗云熙甩回屋内。

而当他阖上门时,罗云熙还倚靠着一具死尸,迟迟未能用手支撑着起身。

他为罗云熙亲手换上的白色素绣内衫上溅了血,但那血渍却恰如绽放在洁白无瑕雪原之上的红梅,平添几分妖媚。

“我好不容易心软将你从牢内救出,还为你换上新衣……你不懂感恩也就算了,”叶照商俯下身,一手捏住罗云熙的下巴,轻蔑道:“如今不仅划伤我的手,杀害我这殿中的这几名守士,最后竟还想了结我的性命?”

罗云熙脸上的潮红仍未褪去,方才所受的屈辱似乎仍历历在目,他抵着疼痛冷笑一声,反问道:“你说的‘救’,就是让那些东西一个一个拼命掰开我的腿,然后让一个穿得人模狗样、不知道哪来的江湖野医——去把你放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是吗?”

叶照商看着眼眶逐渐红完的罗云熙一言不发,那枚取出来的珠子在他胸口突然就发起烫来。

方才那句话像是用尽了罗云熙所有力气,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无力又奇怪,像是压抑在心底的某种情绪突然泄露。静悄悄地,他说:“叶照商,我还以为你能比梁朝屿更像个人,原来……你连畜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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