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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谁标记谁(1 / 9)

24

“做噩梦了?”

天微微亮,窗外微弱的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徐越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夕。后背跟额头传来的温度才渐渐让他回过神来,嗓子犯干,声音带着哑:“几点了?”

算不算噩梦,徐越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到徐归的那一刻他是开心的,一边的陆寻舟他当空气,反正他看不到自己。

徐归……徐越眼神放空,即使他一直洗脑自己当梦一场,但那个孩子从开始存在那一刻起,就已经与他有了无法割断的联系。

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刚才所谓的梦不仅仅是梦,那是真的徐归,他在叫自己“妈妈”。

话都说不利索,到底怎么知道他是妈妈的?徐越无语。

手机的光亮起,很快的又暗下去,司昱明手指晃过徐越眼前,他联想到这几根手指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体进出,难免有些脸热,他想退出司昱明的怀抱,很轻的动了一下。

“五点多,渴么?”没有发烧,但是声音哑了,大概是叫得狠了,司昱明眼睛弯了弯。

司昱明手放下来时环在了徐越肚子上,徐越想转身退出怀抱的动作只能作罢。

太明显了,显得他用完就丢,有点渣。

温热的手指划过他腹部两条痕迹,上头还有细微凹凸的手感,徐越在感受到手指热度的时候,微微颤动了一下,抓住司昱明的手:“别碰这里。”

“好。”司昱明应声,想起徐越高潮时碰到这里,他颤抖着弓着身子躲避的样子,下腹不由自主的热起来,他不动声色地压下躁动,手指往上,开始摩挲他的肋骨。

像是做爱后的温存,要是以前,徐越大概会觉得暧昧,现在却只享受当下的感受,舒服最重要。陆寻舟在后来,也很擅长这样的安抚,但并不影响陆寻舟是个人渣这个事实。

躺在现任炮友怀里想前任,不大合适,但有一样很合适,徐越想,司昱明似乎对他并不好奇,只做爱,不问其他的。

“渴么?”司昱明又问他。

徐越嗯了一声,翻身起来披上睡衣,给自己倒了杯水:“你要吗?”

“不用。”司昱明半靠在床头,上身身裸露在空气中,徐越扫了一眼他胸口,好几个指甲的划痕,不禁笑出声。

“怎么了?”

“没什么。”徐越仰头喝下半杯,把杯子放在床头,又睡下去。

司昱明顺着他的视线看自己胸口,才注意到那些痕迹,其实后背更多,他无所谓,不过还是开玩笑说:“该修指甲了。”

徐越侧卧着看他,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缓缓吐出两个字:“下次。”

司昱明笑笑,按灭床头灯。

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空了,徐越还是去洗了个澡。

没有缘由的,他走出房,衣柜门大开,里头徐越没穿过几次的衣裳都被拿了出来,洗净烘干再熨烫过的衣服只有淡淡留香珠的味道。

不过抱着衣服的人并不介意。

陆寻舟的理智早被易感期烧得不剩多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遵循本能,躲进一个能让他感到舒适的地方。

可根本没有这样一个地方,只有一个气味都没有剩下的空房间,陆寻舟蜷着身子,怀里抱着皱巴巴的衣服,痛苦地发出闷哼。

徐越,徐越在哪里?

自从徐越来到他身边后,只要他在的日子,就再没有使用过抑制剂,徐越刚开始离开的那一年呢?陆寻舟想不起来了,好像没有过易感期,或者就那样过去了,这种小事只有他的医生才记得。

为什么现在不行?既然如此,那把徐越抓回来吧。

即便易感期,陆寻舟依旧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有了解决办法,那么一切都好办,把人抓回来就好了。

像以前一样,把信息素跟精液都注进徐越的身体里,就好了。

他丢掉怀里的衣服,想要翻身起来,可周围堆满了衣服,阻挡了他的动作。

可笑,他一定是不清醒,才会筑巢,床上的衣服被他尽数扫落在地,在手拂过一块薄薄的布时,陆寻舟眼神亮了一下,动作硬生生被打断。

汗巾不能丢,那是徐归的。

陆寻舟握着那块汗巾,去开门,门却纹丝不动。

房间被加了防护,易感期暴起的alpha搞不好能出人命,里头有监控,防止alpha行为过激伤害自己,但一般行为周睦安并不准备干涉。

陆寻舟的易感期反应太强烈,发泄出来并不是坏事,他剧烈的抗拒其他oga,抑制剂也几乎没用,他已经束手无策,只能放任陆寻舟的行为。

屏幕里开门未遂的陆寻舟暴躁地走来走去,发出命令让人开门,没有人敢打开这道门,他的命令得不到执行。

大概过了几分钟,陆寻舟开始砸门,声音巨大,特制的门沉默地承受施暴,而施暴的人在片刻后似乎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被攻击的对象换成了房间里所有能够看见的东西。

“他会伤到自己的。”周睦安对着身旁另一个人说。

“没事,再看看。”陆庭之眉间有川字纹,显得人严肃威严。

周睦安手搭在注射枪旁边,几秒后才点点头。

这是陆庭之,盖章,要盖章的。”

陆寻舟无奈地把人放到地上,拿出他的私印,盖上去,摊开展示给他看:“好了,小徐总。”

徐归满意地看着那个红戳戳,有模有样地跟着学了一句:“谢谢大陆总。”

然后拿着他的企划案,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了。

打了胜仗呢!

徐归第一次使用申请书是半个月后,他骑着三轮小单车去了那棵树下,狗尾巴草长得很好很茂盛,唯一不好的是没有开花。

不过徐归没有不开心,他浇了水,拿着园丁给他做的小铲子松了土,又开开心心地骑着车回去了。

没关系,总会开的。

徐归成长小故事二

徐归擅自给徐越预定了他自行车后座的载人初体验,连浇水的小桶都不能放上去。

管家在一旁急,后座嘛后座不给放,前头嘛篮子也不给安,说是不好看,安上去也不发脾气,跑去找园丁伯伯要工具,要自己摘下来。园丁哪能让他动手,跟着过来,两下给取了,还要埋怨管家在一边光看着不动手,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就退休。

管家气得直跺脚,挥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他烦着呢,往日都可以让人跟着去骑车的,今天怎么说都不行,非要一个人去。

宠惯了,都拿他没办法,关键他还不是那种打滚耍赖的不配合。他是礼礼貌貌的,跟你说他的要求,人没多大,一本正经地望着你,眼睛一眨不眨的,谁都不忍心拒绝他。

“这也不要?”管家要在他的车头后面贴个挂钩,依旧被拒绝。

“不要。”徐归摇头,他的车就是车,他们老想给他装其他的,可烦了,他就想把小桶挂在把手上,多威风啊!

管家没有办法了,把桶里的水偷偷倒掉三分之一,还好车是三轮的,要是两轮的摔了可得了?

前几天生了场病刚好呢。

徐归见好就收,他同意了让人在后面跟着他,但是不能太近,最好看不清他们才好。

今天没有风,太阳也刚刚好,管家抬手搭在额上,看着徐归的背影喊:“小祖宗哎,骑慢点啊!”

徐归已经没有心思去回他了,挂了桶的车头怎么这么不听话的?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刚才面对管家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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