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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谁也不能喜欢你(1 / 4)

果真,没几天,便听说了袁宝山被人打的残废了,住在银川抢救。我当时一听,便感觉是四疙旦他们作做的,给四疙旦打了电话,听他的语气好像和他无关,心稍稍的放下了,想着袁宝山这几年的仇人太多,不知道被谁报复了。

直到四疙旦被抓起来的那天。

那天早晨我一到办公室,便听说了这个消息,昨天晚上四疙旦被抓起来了,袁宝山是被几个外地的黑社会性质人打残的,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四疙旦、齐涛和张老五雇了几个外地的打手,让把袁宝山除掉,然后付给打手十五万元,袁宝山也是命大,那天竟然没有被打死,于是齐涛和张老五便不愿意了,只给了打手们五万,打手们实在气不过,玩了个鱼死网破,意然投案自守了,这便是那年发生在乌海市的一桩有些离奇的买凶报复案,影响极大。

我一听说四疙旦被抓起来了,两眼一黑,喉咙发甜,跌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难受的到了极点,四疙旦呀四疙旦,放着好日子你不过,非要做违法的事,你太愚蠢了,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现在只能想办法看看如何将事情压到最小。

我紧关住办公室的门,关照不让任何人进来。我静静的想着对策。凭着这几年的社会经验,我大致的理清了思路。首先,要见到四疙旦,让他在被审讯的过程中一定要说自已自始至终没有参于这件事,在这件事中,他只是拿出钱,而策划、和实施的只是齐涛和马老五。

第二,利用我一切的关系网,买通刑警队的办案人员,尽量的把四疙旦的行为最小化。

第三,最快的时间去探一下袁宝山的口气,看看有没有私了的可能,这一点我想可能性不大。

第四,如果私了不成,那么在检查院公诉的时候,尽量使罪名定性轻一点。

第五,贿赂法院,尽可能的少判或不判刑。

思路理清后,我第一个便想起了我的高中同学大民,现在是公安局刑警队中队长。我马上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

大民和我的关系非同一般,上学的时候,我们两个是同桌,当时班里没人和他坐,因为他是蓝球队的,每天穿着球鞋,男女同学都嫌他脚臭,不愿意和他坐,唯独我不嫌他,而且很喜欢他,所以我们一直都是同桌兼最好的朋友。其实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喜欢男人了,只是那时候还小,不懂什么是爱,只是觉得他人长得帅,又对我好,便喜欢和他再一起。很单纯的。

大民听完我讲完后,皱了皱眉头,对我说:“有些难度,这样吧,我先看是谁分管这个案子。”然后他打了个电话,对我说:“这个案子是大队长亲自审,队长姓常,走我现在带你去。”

到了刑警队找见常队长,这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大民一进他的办公室,就立刻把门关上。问了一下他四疙旦案子的情况。

常队长看了我一眼,说:“你是他什么人。”我说:“他是我厂子里的人,也是我的兄弟,他这次完全是冤枉的。”

常队长笑了几声说:“冤枉什么呀,快把人家都打死了。”

我一听话风不对,看看了大民,大民说:“大队,袁宝山你认识?”

常队长说:“见过几次面不太惯,怎么了?”

我一听心放下了,大民说:“帮个忙,让见一面。”

常队长低头不语。良久说:“你小子不想活了,这个案子非同小可,局长都惊动了,万一有什么闪失,我可担不起责任。”

我一看事情有些不好办,便对大民说:“你先出去,我有些事情要和常队长谈谈。”

大民有些发楞,我冷静地说:“你先出去。”

大民看了我一眼,出去了。

常队长一看我的大民的关系的确不同,而且他也看出来我不是一般的人物。他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拉开他的办公室的抽屉,从包里取了一万元,迅速放进的抽屉。又马上给他合上。

我对他说:“常队长,靳树滨和我的关系非同一般,看着我和大民的关系您帮一把。”

常队长对我说:“见人不太可能,不过在办案过程中我会做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

晚上回到家,我几乎哭着说出了这件事,母亲一听,也是难受了半天,后来她沉思了一下说:“你父亲和市局的大局长关系好像挺好,等你父亲回来,让他给打个电话求求情。”

晚上父亲回来后,我把这件事情讲给他听,父亲听了也是一愁莫展,他说:“这件事情不好办。”

我一听,急忙对父亲说:“不用他怎么办,你只要给大局长打个电话,让他关照一下底下的办案人员,尽量把罪名给那两个加上,把四疙旦尽可能的解脱开。”

父亲说:“小孩子想法,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公安局是给你家开的?”

我一听急了,粘在我父亲身上,说什么也要让他想办法。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打了电话。

父亲在电话里说:“老刘啊,我的一个侄儿子前两天打人被抓起来了,你想想办法给弄出来。”

刘局长说:“你侄儿子是谁呀,犯了什么事了?”

父亲说:“他叫靳树滨,前几天把人打的住院了。”

刘局长说:“嘿嘿,我说呢,估计你就说的这个事儿,你知道他打的是谁吗,袁宝山,人家可是政协委员,优秀企业家,袁宝山的妹夫你知道是谁,是咱们市里人大的主任,你想我有这个胆子把人放出来吗?”

父亲说:“嗨,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和我侄子一同犯案的不是还有两个人吗,想想办法吗。”

刘局长说:“你呀,尽给我找麻烦,我给常子龙打个电话吧。”

父亲说:“谢谢噢。哪天请你吃饭。”挂了电话。

一会儿大民给我打来电话说:“你过来一趟。常队长让我今天去审一下犯人。”

我一听大喜,穿好衣服便来到刑警队。见到他,抱住他狠狠拍了他一下。他说:“别高兴的太早了,这个案子影响太大了,我只能尽力让四疙旦罪名减小。至于法院怎么判还得看人家呢。”

我说:“先不管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有你办这事我就放心了。”

我说:“我能见他一面吗?”

大民说:“最好别见,少给我找点事儿,你写个字条,我给传过去。

我一听急忙给四疙旦写了个条子:“四疙旦,我在外面给你活动,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你在审理过程中千万要记住,你是被人牵扯进去的,策划和实施都是他们两个,切记,切记。想你。

大民让我回去了,他说:“你得多准备些钱了,看守所那边就不少花,在号子里的日子可是不好过,这个案子到判下来最少要半年,这半年,四疙旦在号子里也被折磨死了。

我听了点点头。和大民分别了。

那晚我做了一晚上的恶梦,凌晨醒来怎么也睡不着了,想着四疙旦现在再监狱里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被人欺负,号子里每新进一个犯人都会被调轮,很残酷的,不知道他被号子里的犯人整成什么样的了。

哎,急也没有用,走一步算一步吧。

上午,我去了刑警队,大民见了我说:“你那个朋友骨头确实很硬,被号子里的犯人打成那样都没吭一声。我已经跟看守所的弟兄们说了,特别照顾四疙旦,你放心吧,没人在敢打他了。”

我说:“谢你了,大民,以后再回报你吧。”

他说:“咱俩啦,谁跟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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