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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吞没(2 / 6)

么程度。

有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宿舍看电视,四疙旦被老乡叫去喝酒了。红梅已经睡了,宿舍的暖气烧的很热,我只穿了内衣躺在床上,电视也没有什么可看的,我看着一个谈话节目。

这时四疙瘩摇着就进来了,满脸醉态,眼睛发直,走过来坐到了我身边,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瞟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看我的谈话节目,四疙旦也看了一会儿,觉得很无聊,去拿了两瓶啤酒,启开给我一瓶。

我起身来接过,说:“今天谁请客?”

四疙旦说:“乔兵那个班。”

我喝了一口。

四疙旦对我说:“再过些日子我想把我妈接过来。”

我说:“好啊,不过等冬天放了假,你再回去。”

四疙旦说:“你跟我一起回吧。”

我想了想,挺想去的,我说:“看情况吧,应该没问题。”

四疙旦说:“说真的呢。”

我说:“真的,我也想出门玩玩。”

四疙旦和我碰了一下。他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衣,在我的背上抚摸着。

我趴着,侧着头看电视,四疙旦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抚摸,我的心中充满了安详和舒适。他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我的臀部,随着他轻轻的捏着我的肌肉,我的阴茎开始涨起来。

我翻过身来,面冲着他。他的眼神充满着温柔。这些天来,工作上的顺意使得他充满着一种豪情。

他连说:“好热。”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他的衣服都是我给买的,包括他的袜子,他现在比起以前判若两人,我给买得衣服总是很得体,他穿上后显得越发的英俊。

他轻轻俯在我的身上,喷着酒气吻了我一下,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肌肤。

他脱下了的内衣,露出赤裸的肌肉,令人心动的身体。他想要脱掉我的衣服,可是我躺着,怎么也不好脱。四疙旦急了,一把将我抱起,揪起我的衣服,一下子撸了下来。

我俩都哈哈大笑。他又一把揪掉我的内裤。我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笑着说:“你奶奶的,你不能轻点?”

他笑着说:“我就这样,你能把我咋样?”

我说:“傻你妈的。”

他紧紧抱着我,双臂坚实而有力,手在我的后背用力的捏着,在我耳边轻语:“还骂不了?还骂不了?”

在他的捏揉下我体会着同性之间的快感,我的快感其实并不是在性器官,而是在爱抚、和拥抱,亲吻。

亲吻,就可以使我浑身无力达到高潮。四疙旦的吻使我着迷。

四疙旦可以为我付出一切,我可以肯定。

我也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所以我们在一起,坦诚相待,毫无遮拦,我不会因他而要装出些什么,他也不会因为我而去改变些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一个人,完全可以忽略对方的存在。

在他的爱抚下我逐渐地兴奋起来,我的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地揉起来。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舌头和我的舌头绞在一起。

我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他温柔地看着我,手在我的头上抚摸。

我们互相口交,丝毫没有要取悦对方的意思,完全一种很自然的感情流露,这也是我曾经和东辉所没有的。

四疙旦是一个很细致,极聪明的人,他虽然没有上过几年学,但是他的阅历足以让他上升到任何一个层次。

我们在极快感中一泄如柱。我们点了一根烟,我起身来倒了两杯茶水,我们谁也没有穿衣服,赤裸着身子,喝茶,看电视。

冬天到来了,我们也处于半生产的状态,临时工都辞了。我和四疙旦也没有什么事可干,一般都是喝酒,做爱,我们喜欢喝了酒做爱,那样会更有激情。

有一天早晨,刘工来我办公室告诉我水沙库堵了。我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事,以前也有堵得。但是到下午也没有开,我又着急了,去了现场看看。

水沙库前面围了很多人,刘工告诉我,水沙没有烘干,在库里冻住了。必须想办法及时地破成碎块,不然的话,如果一时解冻不了,可能就是明年春天的事了。

这几天正是好些大厂储备熟料的日子,供不应求,也就是这几天忙,再过一个月就彻底地放假了。偏偏在这时出了问题。

我没有说什么,看着大家,大家互相看着,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但都拿不出一个好主意,面对着那个十几米高的庞然大物,都无从下手。只有四疙旦一句话也没说,楞楞地看着库。

我摇摇头,回到办公室。

一会儿,有人过来跟我说:“四疙旦找了些炸药,准备往开炸库呀。”

我听了心里咯磴一下。急忙跑到库底下。

库底下围了很多人,四疙旦已经进了库里。我当时急了,大声说:“你们怎么不拦住他?”

人们都说:“拦不住他,谁说也不听。”

我当时心急如焚,心里不敢想后果。库里的料虚得很,不小心就会被埋进去,更何况拿炸药去炸。

这时我听到一声闷响,大家都说:“爆了,爆了”刘工去了下料口。一会儿回来说:“没开。”

很长时间,又听到一声闷响,刘工过去看了回来说:“还没开”

大家都在纳闷,刘工说:“炸是炸开了,可能是有大块料挤在下料口,把下料口堵死了。”

又过了很长时间,刘工猜测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四疙旦肯定是捅下料口了。”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万一库边上的料被震下来,四疙旦当时就会被埋在料堆里。

我不敢想像。

这时有几个胆子大的工人自告奋勇要下库底看看。

我感激地点点头,让他们注意安全。

很长时间过去了,我有些支撑不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但是那时我没有任何不祥的征兆。

真的很灵的,尽管我很紧张,但我没有不祥的预感,我觉得四疙旦肯定是没事的。

又过了一会,刘工高兴地跑过来说:“开了,开了,往下流料着呢。四疙旦这家伙真可以,不佩服不行。”

四疙旦最后一个下来,他浑身上下已经全是灰,只有眼睛和牙还能看得清。

他走到我的面前,冲了我笑了一下,全是灰的脸上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我没说话,转身走了。

一会儿,他洗了澡,来到我的办公室,大家也都来了,坐一屋子,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下午发生的事。四疙旦在大家地心目里成了英雄。

是啊,我的英雄。我的最爱。

晚上我在酒店摆了一桌为这些勇士们犒劳。大家喝得很多,四疙旦被大家左一杯右一杯的敬着。一会儿,便有些醉了。

回来的时候,在车上我对他说:“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在发生了。”

他笑了笑说:“你放心,我命大的很,不会有事的。”

我看着他自信的样子,感觉我已被这种男人气概给征服了,没说话,叹了口气。

他捏了捏我的脸,说:“我要这么玩完了,也太亏了吧,我还没红火过女人呢。”

我听了笑一下,掉过车头,往市里方向驶去。

四疙旦不解地问:“去哪里?”

我说:“打炮去。”

他淫荡地笑了“嘿嘿”

到了市里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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