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
我心一阵疑惑,这么晚了,他去哪里了,回家了吗?
我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心里惦记着东辉。他能上哪儿去呢。
深夜了,我突然听到门外摩托车的声音,是东辉的,他终于回来了。我长舒一口气,正准备安心躺下睡觉。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东辉摇摇晃晃的进来了,满嘴的酒气,进来后坐到我的床上,不住的喘气。
我发现他竟然没有戴头盔和手套,天啊,外面可是零下二十多度的数九天。他的耳朵通红,手也冻僵了。而且他穿的还是平常在家穿的布鞋。
我的天哪,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握住他的手,冰凉,已经失去知觉了,我一时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心疼地反复地说:“你这是干啥呀,你这是干啥呀,这冷的天,你怎么连手套和头盔都不戴呢?你去哪里啦,快急死我了”
东辉只是看着我,不说话,嘴里呼着酒气。
我越来越心疼,不知怎么的,流下眼泪来。我轻轻给他脱下鞋、袜子,他的脚冰凉,僵硬,麻木。
我仰头看着他,说:“疼吗?”
东辉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的眼泪不听使唤的往下流。我握住他的脚,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把他的脚贴在我带着泪的脸上,用我温暖的脸温暖着他。
“有知觉了吗?”我问他
他点点头,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我去给你倒杯水。”我起身站起来要走,他一把拉住我,眼睛直直地瞅着我,呼气的声音很大。
然后他一下把我拉到怀里,紧紧的拥住我,勒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的我,酒香和他的气吸喷在我的脸上、脖子、胸前,我浑身没有一丝抗拒的力量,快感弥漫我的全身,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坚实背部肌肉。
他凝视着我,而我,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变成了泪水,是委屈的泪水,是想让人爱的泪水。
他舔舔我的眼睛,然后一下子用他温厚的嘴辱堵在我的唇上,他的胡子茬扎在我的脸上我们的拥抱变成疯狂的拥吻,他把我拥在床上,几乎全部身体都压在我的身上,他湿软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交织着,缠绕着,令我窒息。
他的双手很利落的把我的内衣脱掉,我见他眼里闪出灼热又狂野的神情,我喜欢的男人的神情。我的胴体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丝毫没有任何掩饰,我的身体,我的心,从一生下来,就是为了贡献给这个男人。
东辉,我的东辉。
我的身体被他那双粗大的手有力的抚摸着,在他的抚摸下,我的身体几乎要化掉了。他在我身上捏着,揉着。
我的欲望在他的揉搓下达到的顶峰,我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他的裤带,双手伸进了他的内裤,我渴望的男人的地方,我捏着他的臀部,他的大腿,那么坚实的,有力的大腿。我的快感随着我的抚摸一点一点的升温。
东辉轻轻哼一声,脱掉他的衣服。
啊,他的雄健的身躯展现在我的眼前,我被他压在身下,我抚摩他结实的胸,向下摸到坚实的腹肌,他每一处肌肤都是我渴望的要得到的,我的双手搂住他的腰,一圈厚厚的肌肉,呼吸着他的带着冷香的体味,男人的味道,他也在抚摩我,我血脉喷张、他似乎已经按捺不住,而我早已失去了理智。
“哥,你要了我吧”我呻吟着说,轻轻地翻起身来,让他的上身趟在床靠背上,然后我轻轻地含住他的阴茎。
“嗯啊”东辉舒服的低声呻吟了一下,双手抚顺着我的头发。
他的肉棒又粗又大。
在我的一下一下吮吸下,东辉开始呻吟,他男性特有的低音和他迷乱的眼神给了我具大的鼓舞,我要让他永远也忘不了我,让他的老婆滚吧,她给你带来这样的快感吗,她像我一样把一颗火热的心,一个纯洁的身体交给你吗。她能吗?
我感觉东辉的快感是一点点上升的,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完全的舒展,完全的放松。
他迷乱的眼神变成了狂野而又粗暴的表情,他把我一把翻倒在床上搂住我的腰,我跪在床上,他的大肉棒努力地顶进。
随着我的一阵强裂的疼痛,他的肉棒完全的进来了,东辉已经好像失去了理智,他健壮的身体在我身后沉实而威猛,他每一下抽插都沉稳而有力,刚才的疼痛已渐渐消失,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冲撞我越来越感到愉悦。我的呻吟声伴着他一次撞击的有节奏的和着。
“大哥,哥,哥啊啊。”我叫着。
我的手从胯下伸向的他的两颗睾丸,东辉愉快的又呻吟了一下,我觉得他很喜欢我抚摸。
东辉的身体素质很好,抽插了二十分钟也没有任何要射的样子,也许喝了酒的缘故。
突然他加快了速度,随着他低沉的声音越来越快,捏我的肌肉越来越有力,随着他一声低吼,射精了。
那一晚我和东辉紧紧相拥而睡。
铁旦这孩子确实很着人喜欢,他的性格有些内向,腼腆,但是有主见。我天天送他上学放学,逐渐的,这孩子和我有了感情,我有时会在他放学后带他去吃一些小吃。
那夜过后,东辉看我的神情有着胡显的改变,他现在看我是狂热的,深情的,我能感觉出他对我的爱已经发生了变化。
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
几天后东辉被派到效区驻点,要在那里工作近两个月,要离别那几天,东辉天天和我睡在一起,每一晚我们都同时达到高潮,东辉那天给我口交,我轻轻地对他说,如果他不愿意就算了,可他没等我说完,便一下子含在嘴里,我当时太兴奋了,没一会便一泻如注了。事后我对他说:“哥,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而且是我天生注定的,我愿意为做一切,但是你不必为此而回报什么,如果你刻意勉强,我反而会更加难受。”
东辉没有说话,把我搂得更紧了。
临走的那天,我默默的为他收拾好东西,心里很被分离的痛苦折磨的很厉害,要一段时间见不着他了,我心里说不出的舍不得。
东辉和爸爸妈妈告别,大爷的身体基本上恢复了,东辉对我说:“我妈我爸你费心多照顾一些。铁旦每天早晨上学就交给你了”我点点头,忍着泪不让掉出来,东辉拍拍我的肩,深情的看了我一下。走了。
到了晚上身边没有东辉,我好像少了些什么,这么些天我已经习惯搂着他睡,听到他的呼吸声,感觉到他的体温。每天清晨东辉醒来,总是习惯性的抽一根烟,这时,我便倚在他的怀里再多感觉一些温存。这段日子我们很少聊天,我们交流的方式是眼神,很神奇的,我们通过眼神来知道对方现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东辉其实是一个很负责,很踏实的一个男人,他每天总是起的很早送铁旦上学,然后他再去上班,从未有一天迟到,冬天的早晨,在温暖的被窝里,起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而东辉只要被闹铃吵醒,抽一根烟后,便一秒钟也不多呆,一股脑的爬起来,去叫铁旦起床了。
东辉不在的日子里百般无聊,每日里接送孩子上学放学。晚上去夜总会弹琴,日子过得平淡快乐,伴着相思,也感到很幸福。
有一天周末,我忽发奇想,为什么不去看看东辉呢,于是我把这决定告诉铁旦,这小家伙高兴的直拍手。
于是向大妈保证我们肯定会没事之后,便兴高采烈的踏上开往武川的车。一路上我们俩有说有笑,兴奋的不得了,铁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