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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骗子(2 / 8)

生钝感,所以眼睛里面时常装着状况外的茫然,这种形象有时候在周子衿眼里非常可气,可这时却向他释放了一种“快来欺负我”的信号。

周子衿又贴上去咬,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脖子,迫使她仰起头来,承受着周子衿骨骼里乖戾暴nve的yu念。过了很久周子衿看到她好像真的要晕过去了,于是又大发慈悲地放开,骆荧大口大口地喘气,像是从si亡的边缘游走后复生了一般。周子衿非常厌恶人x里渴望对弱小方施加暴力的yuwang,可此时此刻,看着骆荧任他宰割蹂躏的模样,他血ye里沸腾、叫嚣着的也不过是那种低劣、下流、卑鄙的诉求。

“这样呢?”周子衿一只手为她拨开含进嘴巴里的几缕鬓发,语气平静,却充满了压迫感,“还喜欢我吗?”

骆荧沉默。空调和时钟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突兀,把骆荧的心搅弄得天翻地覆。她怎么能沉默呢?她对此永远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刚刚被欺负得太狠,她软糯糯的声音混着一点气声碾出来:“喜欢啊。”

周子衿嘴角扯出一点笑,终于不再是那种官方的假笑,似乎是很无奈的样子,他整个人松弛下来,又低下头凑近骆荧低喃:“你真是……”

“什么?”骆荧没听清楚,无辜地抬头看他。

周子衿把头埋在她颈窝,重复道:“笨蛋,笨蛋。”

“才不是呢。”骆荧小声嘟囔。然后嘴巴又被周子衿堵住,他的手常常是凉的,从她睡衣下摆伸进去冰得她抖了一下。

周子衿没有急着扒她衣服,而是按住她的腰慢慢地亲吻她,安抚x的,不带什么力道,骆荧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只知道闭着眼睛回吻,乖得不行。

实在太乖了,这么温顺的骆荧,周子衿甚至找不出施nve的理由。周子衿的气息终于乱了,在嘴唇的粘着断开的那一刻拧开了床头灯,淡光打在骆荧的头发上,周子衿半眯着眼睛打量骆荧迷乱的神se,鼻梁蹭着她的脸颊喃喃:“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骆荧一点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上下软得不像话,周子衿哑哑的声音那么好听,无论他问出什么问题,骆荧的答案都只有“可以”,她用力地点点头,又急切地圈住他脖颈亲他的喉结。

“嗯……”周子衿唇间逸出很沉醉的一声低y,手拉开0出一盒bitao。

周子衿终于撕扯开彼此的衣服,骆荧睡衣下没有穿内衣,皓白的xr暴露在空气里,神nv的雪山一样,皎皎皑皑,很诱人。

像是饭前甜点结束后进入正餐一般,周子衿的动作陡然急切了起来,骆荧呜咽了一下就被他翻了个面跪趴着,x脯垂坠下去,颤颤巍巍地抖动,周子衿那双修长、骨骼匀称的手从她的肩膀开始一路暧昧地徐徐向下,探到她腿心处,0了一手的sh滑。

“这么sh啊。”周子衿一边咬着她的肩膀一边说,声音中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愉悦。平时表现得相当冷感的周子衿在床上却是迥然不同的,他用力、se情、x感,会说很多与他斯文的外表毫不相称的话,会g引她,会做一些与他高高在上的外表相当割裂的坏事。骆荧一向只把这当做他皎皎者易w的一面,只有她能看见的神像金身的一片裂口,骆荧反而更加迷恋这种破坏掉周子衿完美假面的缺憾感。她愿意受这样的周子衿的支配,做到si也愿意。

骆荧才意识到他刚刚说的是“可不可以从后面”,她有点害臊地嘤咛一声,用手捂住脸,长发从耳边垂落,像一个帘子,把她与周围分离开,挡住了她的羞涩和不安。

周子衿又开口:“可以翘起来一些吗?”手掌暧昧地在她圆润饱满的t0ngbu流连,是问句,却并不用商量的语气,而是不容置喙的命令。骆荧在床上一向都是被折腾的命,闻言听话地抬了抬腰,她看不到后面,只感觉到周子衿的身t也是热的,一个滚烫、沉重的东西没入她的下身,她被进入、被劈开、被撑大、被宰制,是周子衿的x器官,天生与她最契合一般,慢慢、慢慢地填补了她缺失的那一部分。

那一刻她的灵魂也是满的,她想,nv人不是男人的肋骨,反过来才对。她渴望被周子衿填充。

她感受到张ai玲说的那种从yda0中摄取来的恋情,周子衿在进入她的这一瞬,抵住了她的心。

“你好紧。”周子衿评论道。他开始ch0u动,从缓慢到迅疾,房间里响起了r0ut拍打的声音和粘腻的水声,啪啪的,咕啾咕啾的,这实在太se情了。骆荧紧紧抓着枕头,咬住手指,嘴巴里不自知地sheny1n着,很软,叫人想欺负。

周子衿在凿了几十下过足了瘾后才又把动作慢下来,在此时还有余裕可以调戏她:“说点什么,宝贝。”

骆荧被一句“宝贝”电得找不着北,水眸里的泛着雾气,笨拙地呢喃道:“啊……嗯,周,周子衿……”

他却不单单满足于对他名字的呼唤。他本就是更贪婪一点的……“再说点别的吧,好吗?”周子衿一下一下地抵住那水润的r0uxue里的一处,动作徐缓。他太狡猾了,每次都用疑问句,却从来不给骆荧法地抚弄。

骆荧多次觉得人t最ygsi的部位其实都很丑陋,只有周子衿的不会,他那里也g净,有力量感,从卵蛋到柱身再到guit0u,坚y,温热,弧度挺翘,骆荧看一眼就觉得自己腿心泛n着流水,几乎要把自己淹si了。

她喜欢周子衿的sichu,喜欢跟他za,也喜欢他在床上看起来乖得多的一面。

她感到被他需要、被他讨好、被他照顾,她被周子衿掌控同时也掌控周子衿的yuwang,他的sheny1n和喘息像春药一样,把她内心深处最热烈的渴望都g出来。

周子衿突然把她腿打开,俯下身去,毫不犹豫地贴上,唇舌t1an弄着sh答答的x口,舌头伸到里面去,模仿着x1ngjia0ei,一下,一下,汁水横流,yet飞溅到周子衿脸上,他毫不避讳,反而更用力地捧住骆荧r0u弹的t瓣往里送。

“啊……”骆荧崩溃地叫,sheny1n,ch0u噎。下身被取悦得su麻,她眼睛向下看,周子衿那张英俊又克制的冷脸此刻就埋在她腿间,甚至是以匍匐的姿态,x1t1an她身t里流出来的水,他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y1nhe,她浑身上下都发抖,想逃开,周子衿却用力地掐着她的大腿,她避无可避,只好顺着本能贴近周子衿的嘴,简直要把他的鼻梁骑断。骆荧尖叫着ga0cha0,水喷了周子衿一脸。

骆荧无端想,他突然这么讨好她,是说谎心虚了么?

而周子衿见她ga0cha0终于停止,他伸出舌头t1an了t1an嘴边的yet,眨着眼问:“把你捆起来好不好?”

果然,周子衿永远资本家本x,他不可能突然做出这种低姿态的事情。嗜血的野兽每一次俯身都只是为了更好地狩猎,他放出一个诱饵,在将来会加倍地索取。

骆荧在一阵不可抵挡的喘息中愣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有点瑟缩的抗拒:“别……明天真的要上班……”周子衿某些时候确实有点不为人知的小ai好,家里备了很多小道具,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偶尔用一下他都兴奋得要si,折腾骆荧一整晚。

“就做一次,宝贝,”周子衿讨好地啄吻骆荧的颈侧,他从骆荧腿间坐起来,身下涨得发痛的东西又在骆荧手心里慢慢磨,“就一次好不好?”

骆荧最受不了他这样,他放下身段讨好她,从表情到语气都诚恳,乖得要si。他说什么骆荧都不得不答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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