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声斥责完全没引起万临片刻的停息,他反而起了上半身,拽着她往他的肉棒上狠狠一撞,他的两只大手将万沂的双腿掰得极开,而后他盯着那处淫乱的交合处,抽出半根肉棒,一下狠狠地顶进去!
“啊啊啊——”
万沂被这一下撞得浑身骨头都散了,小腹涨到极致,濒临崩溃炸开的涨感让她忍不住放声尖叫出来。
下身敞开露出嫩红的穴口,被快速抽插的肉棒凿出了阵阵的水声,每当万临抽出时,淫荡的穴肉便会不由自主地猛一收缩,万沂的细腰弓起来,难耐地抓紧床单,全身沉浸在这疯狂的快感当中不可自拔。
喷出来的淫水有不少都溅在万临身上,腹肌和耻骨上的阴毛上全变得白乎乎一片,他精干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有力结实,汗津津的,叫恍惚的万沂思考了一瞬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时候开始从那个瘦似杆的小孩变成如今这个肌肉线条流畅的男人的。
小穴深处被肏的抽搐痉挛,龟头抵着宫颈口一下下猛地往里冲,万沂身体如同浪潮一阵阵翻涌,药性散发致使她身子发软发痒,被这样凶猛肏着简直如干旱逢甘霖,爽得没边了!
万临感到肉棒被姐姐狭小的子宫绞吸得头皮发炸,他喘着粗气,下身仿佛不受控制,自发地快速从子宫里抽出来,然后再狠狠的肏回去,整根插入,完全被那口嫩湿的小穴含住、吸咬。
“姐姐,哈啊……好舒服……我想换个姿势,可以吗?”
虽是问话,但万临却完全没有要万沂回答的意思,他话音刚落就拽着万沂的小腿腹,利落地将她翻了个身。
万沂毫无防备下身体翻转,两手抵住胸口,双腿被扯开,唯有下身里的肉棒还维持在原位置,就抵着她的子宫口硬生生转了个圈。她感觉自己像是臼底被根坚硬的棍棒捣着碾磨着,酸胀感直冲上天,她的宫口狠狠一开合,喷出一道道激烈的淫水。
浑身都在发着抖,万沂的大脑完全空白了,她空张着嘴唇,脊背颤得如破茧的蝶翅,让万临瞧了一眼便心生高涨,一时抑制不住,“噗噗”一下也射了出来。
万沂尚未从高潮中走出来就被一阵精液内射,和她喷出的淫液搅在一起,她爽得浑身的骨头都紧绷到无力。
就被万临搂住腰抬起了臀部,她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穴里的肉棒又开始浅浅抽插起来,阵阵快感缓慢爬生,身体复又开始发软,她才慌乱地转头恳求:“阿临,够了,快停下。”
她语气虚弱到可怜,万临爱惜地俯下身子贴近她,将她抱在怀里,伸手捂住她的眼睛,脸颊挨着脸颊,万临也恳求道:“再来一次,姐姐,就一次。”
万沂还想说话,却被万临封住了唇,他热情高涨地用舌头搅乱她的口腔,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不让其塌下,胯下的肉棒再次开始深深浅地抽插起来。
他硬得很快,将万沂脆弱柔软的穴道内烫得四处痉挛。万沂说不出话来,胡乱动着的舌根分泌出一堆口水,在唇瓣分开的间隙全都流了出来。她仰着脖子与万临接吻,无论是呼吸还是下身交合的频率,全都变得越来越快。
万临的喘声似乎都带着笑,两个人贴得那么近,无论是体温还是气息都融在了一起,让万沂的思绪又迷乱起来。
好酸好涨……这个姿势被捣到哪一块了?她的双腿都在那一块软肉被肉棒肏到时爽麻了,像被电了一样,四肢、器官,都不像再属于自己了……
万沂心跳越来越快,却也始终没有万沂甩动肏她小穴的速度快,她听得见万临的笑喘声,又似乎听见他说了什么,但最终思绪在那根粗硬肉棒的最后深深一撞下断线了。
真荒谬淫乱啊……
万沂的大脑模糊闪过这个念头,疲惫不堪地陷入昏迷当中。
醒来的时候全身无力,万沂发呆了几分钟,大脑才缓缓加载出来昨夜的一切。
窗帘紧闭,交缝处泄出一缕正午的阳光。万沂痛苦地闭上双眼,把脑子蒙在了被子里,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直到半小时后,她才慢吞吞地爬起来。身上的痕迹应该是都被万临清理过,她也不清楚万临什么时候走的,后续有没有再做过几回。下身微微疼痛,但并不是不能忍受,她也没有勇气亲眼查看一下现状。
从房间内出去,转了一圈没看见万临,这让万沂松了一口气。在厨房简单做饭应付一口时,奶奶回来开门的动静都让万沂吓了一跳。
“哎哟,这是睡懵了?”奶奶笑呵呵道。
万沂纠结了一会,还是抱着碗走过去问:“阿临呢?”
奶奶随口道:“不知道啊,一大早就出去了,看起来不咋高兴呢。一一啊,你是不是又欺负你弟弟了?”
万沂心口一哽。
谁欺负谁?!
她皱着眉头,看起来带着不小的怨愤。
奶奶瞅见了也没吭声,乐呵呵地就走了,这姐弟俩从小到大就让她见惯了斗嘴吵架,总归最后都能和好,她也懒得管。
万沂确确实实对万临的行径产生了极大的怒气,她一边不想见他,一边又想跟他说清楚好惩罚教育他。然而直到天色将晚,一家人都吃过晚饭,也没等到万临回来。
万母便让万沂出去负责把他找回来。万沂也没推阻,顺手接过奶奶递来的两条围巾出门去了。
明明白天还出了大太阳,到了晚上却又飘起了大雪,找到万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他从来都只会藏在那棵公园大树下荡秋千。
有时候万沂会想,是否万临每次坐在秋千上等到她的时候都会暗自偷笑,然后心想姐姐终于还是来找我了吗?
大雪簌簌落下,纵然有树冠遮挡也还是让万临的头顶染上了一层白色。
万沂沉沉吐出了一口水蒸气。
“万临——”她正声喊了下他的名字后,却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说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还是装作无所谓只说句回家了呢?
她眉间积着愁绪,站在树下沉默片刻。
万临没回应她,也始终没回头。
过了好一会,万沂注意到他的耳朵都冻得通红,肩膀似乎是冷得缩在一起。这才放下那些胡思乱想,迈步绕到万临面前。
脚步一顿,她低头看见埋头缩胸的万临皱着鼻子哭得满脸通红,唇色泛白,被他咬出了印子,混着泪水,带着微微反光的冰碴子。
“你……”
万沂愣住了,她当然见过很多次万沂掉眼泪的模样,但极少是像现在这样五官都揪在一起,哭得狼狈不堪的痛苦样子。
记忆里上次这样的时候万临还很小,脸蛋黑乎乎的,因为嚎啕大哭的声音太大才被她找到,一看到她就赶紧挺住,却没止住,还打了个哭嗝。
来时一路生起的怒气郁结在喉头,憋得难受,在这一刻似乎莫名其妙地就散去了。
万沂暗自叹了自己一声心太软,眉眼松散下来,半是无奈半是无语地把胳膊上搭着的围巾展开,绕着万临的脖子随意裹了两圈,把他大半张脸都围了进去。
“走吧,该回家了。”
万临闷闷地应了一声,起来要拉万沂的手,被她躲开了。
万临僵住两秒,还是不死心地往前伸手,拽住了万沂身后耷拉下来的围巾,然后就这样跟在万沂脚步后面走了一路。
一路沉默,只听得见踩踏在雪上的脚步声。
一直到走进电梯,在等待电梯上升的十几秒时间里,万临才闷声说了句:“对不起……”
万沂没搭理他。
这一晚她翻来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