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沂无奈暗自叹气,最终还是暂时作罢了她的青春期教育引导课堂。
早上起床时姐弟俩倒是都不墨迹,万临抱着一块小枕头就先回他房间换衣服去了,万沂终于能喘口气,天知道她刚刚一直担心一不小心再碰到弟弟勃起的下身。
奶奶一大早就出门遛弯,妈妈也暗示去上班打卡,家里又只剩下她和万临两人。
桌上留有温热的早餐,万沂才坐下喝了口白粥,下一秒还没送进嘴里的勺子就被人长大嘴巴给半路拦截了。
“唔……好吃。姐姐又放了很多白糖。”
万临说着就拉过椅子坐到她身边,双手放在膝上,乖巧地又张开嘴巴要人喂,“啊——”
万沂没再顺着他,只用勺子敲了敲他的门牙,提醒了句:“你的蛀牙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别吃糖了。”
万临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里的勺子,直到看见万沂又用它直接盛粥毫不介意地放进自己嘴里后,他才满意地弯了弯眸。
“没关系的,我不怕牙疼。”
很快就用完早餐,万临殷勤地俯身用纸巾给万沂擦嘴,万沂还笑着说:“阿临长大了,反过来给姐姐擦嘴了。”
万临也开心:“嗯嗯!”
还想亲姐姐的嘴~
虽然他现在还做不到,但他相信很快就可以了。
虽然明明不久前都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了,但他的姐姐在某些方面意外地迟钝,或许也是因为对他这个弟弟实在过分宠爱了吧。
想到这里,万临的心就不禁愈发雀跃起来。
好想亲姐姐的嘴唇,舔她的身体,摸她的奶子,插她的小穴……
他知道这些想法很变态很恶心,但是没办法,他已经尝试克制过很多次了,结果就是根本做不到,一想到以后姐姐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会难过得心痛如绞。
姐姐那么心疼他,一定也不愿意看到他难过吧?
万临低着头,头发遮挡住他的眼睛,他看着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喝着牛奶的万沂,忍不住弯下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只有感受到她的温度,他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阿临?”
万沂不明所以,但并没有推开他。
因为已经习惯了吧。万临窃自偷笑,嘴唇几乎贴着她的颈窝说话,嗓音自然而然地上扬起来。
“要姐姐抱,想和姐姐在一起。”
万沂只是拍了拍他的脑袋,轻笑了声,似是笑他幼稚。
老家的冬天很冷,万沂回来时裹得厚厚的,然而在家待了几天再出门时还是被寒气逼得多戴上了口罩帽子。
她出门参加一个高中同学会,倒也不是多熟悉的关系,只是想呼吸下新鲜空气,家里和万临的二人空间让她莫名有些不安分。
周围的说笑声不断,万沂却不由自主地走神到了万临身上。
直到曾经的高中室友过来拍了拍她。
“嘿,想什么呢?大家打算去唱歌,你去吗?”
万沂看了眼时间,有点晚了,但犹豫的时间被室友来回轰炸,最终还是没守住被拉上了出租车。
她唱歌说不上多精彩,但十分自如轻松,上学时候经常被人推上台表演唱歌,如今也不例外。
连唱了好几首小情歌,万沂嗓子干得不停喝水,难免要去上个厕所。
他们的包厢在最拐角处,万沂推开沉重的门,里面的喧闹声立马跟着钻出来,她赶紧关上。
一转身双脚却迈不开差点摔倒,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门边把她小腿给抱住了。
万沂抖着鸡皮疙瘩猛地一低头,怒视的目光在接触到万临水盈盈的双眸时骤然顿住。
“阿临?你怎么在这!”
万沂伸手去拉他,却被他拽住手腕拖着一起坐到地上,随后被他紧紧抱住,胸膛贴着胸膛。
万临的话音还带着哭调,说话时一抽一抽的:“我以为姐姐不要我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好害怕,呜呜……”
万沂心疼地摸摸他的脸,哄他:“对不起啊阿临,我出来时给你留的便利贴没看见吗?”
万临的眼泪水无声地流个不停,缓了一会后他才说:“看见了,可是我还是担心,害怕。”
万沂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能再次道歉:“对不起。”
“不行。”万临嘟囔着,“姐姐,你不能只说句道歉就了结,你要用实际行动补偿我。”
万沂顺从他:“嗯,你说怎么补偿。”
“亲我一下……”
“什么?”
万沂没听清,万临说得太小声了。于是万沂往后退开一点点,眼里眸光粼粼,他颤动着瞳孔,又慢慢贴近万临,最终在她的唇边落在一吻。
轻到万沂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亲了哪,她原本只以为他想贴脸而已,没想到是亲吻。虽然只到唇边,但也足够让人心乱。
万沂一把推开了万临,这次万临没反抗,重重撞到墙上,也没吭声。
“你……”万沂皱眉张口才说了一个字,就心烦意乱地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好。
其实也不算什么,毕竟更亲密难堪的事两人也不是没做过。
当万沂不知道第几次再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她都觉得荒唐,怎么好像自己被洗脑了一般?
身后的包厢门被人推开碰到了万沂,推门的人探出头,惊奇道:“万沂,你怎么还在这?不是去上厕所吗?”
万沂瞥了眼垂着头呆坐在地上的万临,第一时间挡住了他,俯身去捞他的同时对高中同学解释道:“碰上一个朋友喝醉了,我先带他去洗手间清醒一下。”
“你一个人扶得动吗,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
在万临的配合下,万沂轻轻松把他拽起来,半托着往外面走。
留下扶着门的同学拍着脑袋自言自语:“我喝醉了吗?我怎么记得洗手间不在那边……”
风雪一吹,万沂自我感觉就冷静许多了。但她也并没说什么,一旁的万临也沉默下来,总归没再粘着她,万沂只当他是个挂件,带回家就不管了。
暖黄色的灯光随着“啪嗒”一声亮起,掀开厚重的被子,柔软的睡衣现如今被解开了大半扣子,万沂双颊酡红、呼吸急促。
她燥热得浑身发烫,大脑好像都要烧化掉。
“真奇怪……”万沂张嘴喘个不停,额头脖颈间布满汗滴。
她随手抹了一把,掌心一片黏腻,她扶着墙站起来,边艰难往洗漱间走边不灵活地思考自己晚上喝的几杯酒中有没有被下药的可能。
她很少生病感冒,但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情况很不对劲。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燥热,她还感觉到了自己皮肤下的渴望,小腹耻骨处甚至都能明显地叫人感到股瘙痒难耐的欲望。
双腿也变得软趴趴的,抬步困难,万沂晕头转向地打开房门顺着墙走了十几步,身子就支撑不住快弯倒在地上。
“唔呃……哈啊……”
终于,万沂还是跪倒在地,整个人蜷缩起来,双腿紧闭不小心摩擦带起来的一瞬间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捂着胸口的手掌下意识地往下游走,来到了小腹下两腿之间。覆着阴户时万沂还存在着些理智停顿住了,但很快身体里涌起一阵浪潮叫她喉间又溢出呻吟,瘙痒感几乎要喷发而出,她再也忍不住,手指伸进大腿之间狠狠按住阴蒂来回磋磨,一瞬间纾解的快感让万沂脸上终于露出了释放的快乐与享受。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