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脸黏着我的!」
赵云南一脸的不以为然:「嗯,黏了好几年,又二话不说的把你丢下。」
这人!怎麽说话的!「喂!赵云南!你怎麽老往我伤口上洒盐!」
赵云南又坐直了身t:「我看你最近深居简出,也不跟朋友出去玩玩,打卡发发照片,让他知道,没有他你日子一样过得很爽,气si他!就b方那天,跟李安祥打个卡也很好啊!」
「这样有什麽意思?」他又不会在意,也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出口怨气也好,傻勒,憋气容易内伤的!」
我对赵云南的幼稚观念颇觉好笑,讽刺他:「听说你跟他是拜把兄弟,现在是怎麽了?你们翻脸了?」
赵云南摆了摆手:「我们感情好的勒,但我跟你也是兄妹之谊,所以我不能只偏袒他的!这不公平。」
「别管我啦!你自己也分手不久,找到“nv”友了吗?」
赵云南甩了甩头发,骄傲的说:「我要“nv”友不就分分钟的事情吗!」
我盯着他:「看你也没多伤心,有付出真感情吗?」
赵云南一听就不乐意了,正经八百的对我说:「我每次都付出真感情,一次只交往一个“nv友”,奈何感情寿命如此短暂,也非我所愿,怎能怀疑我的人格,我是不劈腿的!」
我敷衍的点点头:「知道你痴心绝对,只是情深缘浅,可以吧。」
「这还差不多,晚了,出去吃饭喝酒吧。」
他心情转换倒是很快,我有点跟不上他的速度,我还在犹豫,他就催促我去换衣服,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被他拉到街上了。秋天的晚风越来越冷,满地的落叶将街景上的行人,衬托的更为沧桑。
我与赵云南慢慢走着,他将两手自然的cha在k袋里,看着天空,淡淡的说了一句:「冬天要到了,马上就文民的生日了呢!」
这句话不轻不重的打进我的心里。是啊,他的生日要到了。
答应试着交往後第一个冬天,就遇到他的生日。余文民家境不错,什麽都不缺,但他生日,我都没表示好像也不对。
但我穷学生一个,也买不起什麽好东西,我将烦恼对叶若吐露,她觉得我太紧张了,她说:「只要是喜欢的人送的,什麽都好,不然你送他实用的东西吧?」
「实用的东西?」我听不懂,脑海倒是有暖暖包的画面。
叶若翻着杂志,眼睛一亮:「送他一顶毛帽吧!他戴起来一定跟那些韩星一样很好看。」
穷学生逛不起百货公司,只好拉着叶若逛学校附近的商圈,终於在一间号称韩流的服饰店内,找到样式好看,价格我也能接受的毛帽。
余文民生日那天,约我与他朋友一起庆生。我说庆生前一小时,我们先到学校附近的一座人工湖碰面吧。
碰面後,我不好意思的告诉他,我觉得我送的礼物很寒酸,但我也是花了一个下午帮他挑选的,为了不让他在朋友面前丢脸,所以先将礼物拿给他。
「你花了一下午帮我挑的呀!浮萍你知道吗?时间就是金钱,如果你以後是一分钟十几万上下的人,这个礼物就是无价之宝了。」
他将毛帽拿出来,直接戴在头上,摆了几个姿势後,顽皮的问我:「好看吗?帅吗?」
h昏的湖面波光粼粼,反s在他的脸,他的嘴角,他的眼睛,含着浓浓的闪光与笑意,金se又温柔的微笑无b耀眼。
我竟心甘情愿的沦陷在这样的温柔微笑之中。我说:「好看!」
余文民又追问:「那你有没有喜欢上我?」
又来了,这阵子只要他对我好一点,我开心一点,就追着我问这个问题。
既然今天你生日,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不喜欢你,怎麽会答应要跟你试着交往?」
他的眼睛仿佛开了满天星,将我拉进他的臂弯:「那我现在可以对全世界说,你是我的nv朋友,我是你的男朋友是吗?」
我又恼又羞,不肯抬脸看他,伸手捶他,他大掌把我的手握入他的掌中,等我终於肯慢慢的抬起脸看他时,他的唇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的点了一下,我又害羞的迈入他的怀中,不敢看他。
「对不起,我忍不住,多跟你要了这个生日礼物,不生气好吗?」
他的口气带着卑微的讨饶,让我有点於心不忍,我点点头,不生气。
「那再一次好吗?」
我抬起头瞪他:「你别得寸」
他的唇又覆上来,吞噬我未尽的话语,在那一个美好的h昏,我们为对方贡献了我们的初吻。
冬天又要来了呢!
今年,不用伤脑筋要送什麽给他了,真好
今天有点喝多了。
我看着赵云南像花蝴蝶般的在酒吧朋友间周旋碰杯聊天,恍恍惚惚中好像看到余文民。他总是搂着我的肩,在酒吧内四处找朋友聊天喝酒,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猛介绍这是我nv友。广为宣传的结果,就是要面临分手後的尴尬。
余文民呢?
你男友呢?
怎麽只看到赵云南?
我只能苦笑的说分手了,有时候是赵云南帮我挡掉的。
赵云南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我微醺的靠在他的肩膀,落寞的问他:「云南,我跟文民分手後,你什麽都没说,其实你知道得最多,他是不是早就跟什麽集团千金走在一起了?不然怎麽会分的这麽突然?一点迹象也没有,我都不知道他能瞒的这麽好?你有没有看过那位千金是谁?长的怎样?几岁?漂亮吗?」
赵云南轻轻的拍拍我:「妹子,喝傻了?别问了,多问多伤心的,不是吗?」
我用手无力的捶着他:「跟我说说嘛!好让我更伤心,更不会想起他。我好想他,他跟我分的这麽决绝,我却还是想他,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不知道落了多少泪,赵云南的叹息声我已经听不到。
分手这麽久,我以为我很好,我以为我撑过去了,原来心痛现在才开始腐蚀着我,只要经过我们以前去过的地方,我脑海就会浮起过去的一幕幕,那些回忆像刀一样的割着我的心。
我不放过赵云南,继续b问他:「她长得漂不漂亮?」
「没你漂亮。」
「温柔吗?大方吗?」
「不温柔,不大方。」
「文民喜欢她吗?」
「不喜欢。」
「只因为门当户对吗?」
「嗯,对。」
许是受不了我一再b问,赵云南说:「妹子,我说你如果怕嫁不出去,不如我娶你吧?我相亲太累了,反正我们知己知彼,我对外需要一个太太,而你现在需要一个港湾,我们感情互不g涉,如果你找到真ai,还能和平离婚,我会给你一笔为数可观的赡养费,我们都不吃亏。」
「哈哈!」我仰头大笑,笑到眼睛都出泪了,越笑越没力,看着天花板闪烁的霓虹灯,我轻轻的说:「好啊,你如果真的想不到办法瞒着你家人,那我们就结婚吧。」
我说好我对余文民以外的男人说好
明明一年前,他才在他的家人面前向我求婚
那天伯父伯母都在,余雅雯也在,他们同喜的神情不是装的,之後双方父母吃饭谈结婚细节,也是相谈甚欢。
怎麽这麽突然,跟我说要移民,门不当户不对?我记得伯母不是这样的人啊!不应该啊!
我还记得第一次与余雅雯见面,她没有千金小姐的架子,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