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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皇帝将军沐浴(1 / 1)

陈国永康三十年,抚远将军裴轻侯率十万大军攻破陈国都城,生擒永康帝,将其斩于宫门昭告天下。

要说这永康帝也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昏君,裴轻侯祖上跟随陈国高祖打江山,也算开国元勋,裴家虽手握兵权,却世代效忠陈国,从未有二心,永康帝却听信佞臣谗言,将裴轻侯之父召入京城中下狱处以极刑,又派遣那佞臣去夺了裴轻侯的虎符,哪知裴轻侯虽才而立之年,智勇却丝毫不输那些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三两下便除了佞臣,砍下其首级,誓要替父报仇。

话说这裴轻侯虽杀了永康帝,自己却并无称帝之心,他父亲在世时总教导后辈,为人臣子忠义不可忘却。纵然永康帝冤杀了父亲,但陈国毕竟还是自己的母国,若是现在改朝换代,不知会掀起怎样的风浪,反倒是苦了陈国千万百姓。、

好在这永康帝一生沉迷女色,儿女不少,挑来挑去,裴轻侯选出了一个最合适的新帝人选——平才人之子陈元和。

平才人原是洒扫婢女,因永康帝一夕之幸产下十三皇子陈元和,得了个才人的名分,可惜她即便做了嫔妃也不得帝王青眼,依旧过得艰难,没几年便去世了。

这一年,陈元和不过十三岁,年纪尚小,又无母族依靠,正是新帝的最佳人选。于是裴轻侯即刻命属下将陈元和“请”到勤政殿筹措登基事宜。

那是陈元和第一次见到裴轻侯。彼时他被一群全副武装的亲兵拖到勤政殿,按在下座。他一抬头,看见一个身着戎装的男子端坐在上座,伏案书写着什么。这男子眉目刚毅,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常年驻守边疆的战士。这便是传闻中杀了自己父皇的那位抚远将军了。

陈元和的生母卑微,他很少见到自己的父皇,少数几次在宫宴上遥遥一见,也只看得见那副被酒色侵蚀透的皮囊。比起他,眼前这个英武的男人倒更像是一位君王。

“将军,十三皇子到了。“一个亲兵上前禀报。

裴轻侯放下狼毫,起身走到陈元和面前,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身材瘦小的男孩,与此同时,陈元和也在觑着眼打量他。

裴轻侯身长八尺,常年习武练就了一副好身材,配上这一副明光铠,怪不得人们将他比作战神,就是天兵下凡也不过如此了。

“臣裴轻侯参见十三殿下。“就在这时,裴轻侯居然恭恭敬敬地向陈元和单膝跪下行礼了,这让在场所有人一愣。

裴轻侯却面不改色。永康帝的事让他知道,无论怎样的忠臣终须一位明主,如果上天不肯降下一位明主,就由他来亲手创造一位明主,而年幼的陈元和就是他选定的君主,他将一生忠于他,尽管这位君主还是个十来岁的少年。

而陈元和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听说武将在君主面前是不能着戎装的,裴将军何故还穿着铠甲?“

一旁的亲兵见这落魄皇子竟然胆敢为难自家将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上来痛扁陈元和一顿,却被裴轻侯喝退。

“是臣的不是,还请殿下恕罪。“

见男人对自己这般顺从,陈元和恶向胆边生,吩咐道:“既然如此,那便请裴将军卸甲吧。”

裴轻侯一愣:“在这里?”

“臣下面见君王理应卸甲,将军乃忠烈之士,自然比我明白这个道理。”陈元和好整以暇地歪着头,等待着裴轻侯的下一步动作。

谁知裴轻侯只少许犹豫,便开始当众脱盔卸甲,随着一阵清脆的盔甲落地声,裴轻侯很快便只着一件短衣跪在陈元和面前。

裴轻侯胸前的布料湿了一大片,也许是汗水打湿的。透过那轻薄的布料,陈元和隐隐约约看见结实的胸肌形状和微微凸起的乳头,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裴将军,你说我登基当了皇帝,你就是我的臣子了,是吗?”陈元和问道。

裴轻侯垂首道:“是,臣必当竭尽全力辅佐殿下。”

“也就是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吗?”

“只要陛下所为无伤大陈百姓社稷,臣谨遵殿下旨意。”

陈元和嘴角上扬:“那就登基吧,我很期待当皇帝,那应该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三日后,宫里颁布诏书。天下不可一日无主,先帝失德,已遭天遣,今顺承天意,立皇十三子陈元和为帝,改国号为承乾,新帝生母平才人追谥为圣母皇太后。因新帝年幼,抚远将军裴轻侯留京兼任太傅,教导辅佐幼主。

登基大典当日,朝堂上下议论纷纷,表面上虽看着平静,实则暗潮涌动。众人都知,裴轻侯发兵弑君,这新帝不过是他手里的傀儡,想废就废,要想靠近权力中心,还是得讨好裴轻侯,因此,除了几个冥顽不化的老臣,没几个人将陈元和这个新帝放在眼里。

但陈元和自己并不关心这些。此时这位新帝正躲在抚远将军的床下,像个采花贼似的朝外望。

因为裴家常年驻守边疆,在京城并无府邸,就算现成收拾也得花上十天半个月,因此裴轻侯只得暂居宫中。这也给心怀鬼胎的陈元和提供了大好机会。

不多时,应付完群臣的裴轻侯回到房间,叫人打了一盆热水,当着陈元和的面开始宽衣解带,丝毫不觉床下藏了个偷窥的小鬼。

陈元和死死盯着裴轻侯的动作,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只见裴轻侯一件件脱下了登基大典上的繁琐礼服,露出一身小麦色的腱子肉,然而令陈元和困惑的是,像裴轻侯这样的男人居然穿了件女人的肚兜,这肚兜颜色虽然素,但穿在裴轻侯这壮实的身体上怎么看都有种难以言说的色情感,让人不由得升起一种奇怪的施虐欲。

只见裴轻侯解下肚兜,搭在床上,赤身裸体走进木桶沐浴,而陈元和趁其不备,伸手拽下那肚兜,将脸埋进去,像个色鬼似的贪婪嗅着上面的气息。

“奇怪?一个男人穿过的肚兜上怎么会有股奶香味?“陈元和正纳闷,只见裴轻侯坐在浴桶中,,一手捧着一边奶子,那大小分明不似寻常男子胸肌,分明就是发育过的少妇大小,乳头颜色有些深,乳晕很大,看得陈元和面红耳赤,恨不得冲上去嘬两口。

这时,裴轻侯突然微蹙起剑眉,薄唇泄出低沉的呻吟。陈元和忍不住探出头,想仔细看看,却见那位白日里还在登基大典上穿着紫蟒袍接受文武百官朝拜的裴大将军,此时如同一个刚生产完涨奶的妇人般挤着自己的胸乳,奶白的乳汁沿着他的肌肉缓缓流进浴桶里,晕染出一片淡淡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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