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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塞批/L身露出嘬NB问/怕被疯狗T出狂犬病/吸N乱颤(4 / 16)

定能撑着找来找去。

衡量了一番,沈青词还是决定等这人走了后,先拔针留存己用,再找一找逃离此处的门路。

——毕竟应该没有谁会在自己家里设置什么天罗地网的防逃生路线吧?正常的反倒是该留个什么预防火灾或地震的速速急救通道。

越是这样的有钱人,越惜命。

阎契就冲了个澡,很快出来了。

简单换了条宽松的卫衣长裤,“嘟”的一声龙卷风似的,速速带上门走了。

躺在床上的沈青词一动未动。

不过三十秒,门又“嘟”的一声被拧开了。

阎契急冲冲跑来床边,房间采光很好,午后的暖阳懒洋洋地倾了半窗斑驳光影到床边,他一边手扶着人脑后,突然在沈青词紧闭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吸嘬着嘴角软肉,含糊不清的吩咐道:“铂睿,把营养液拔掉。”

沈青词那薄到几乎在阳光下有一种轻透感的眼皮几不可见的颤了颤。

阎契吻的笑意更深。

铂睿化身机械型进来听话地拔管,同时发出善意警示:“输送营养进度只在65%,请问您确认要终止给该生命体的输送过程?”

“嗯,”阎契又替沈青词理了理耳边碎发,“我很快就回来。”

他不知道是对谁说的:“我不在家时,开启最高规格安保系统,等我回来后再给他输液就行,饿不死人,放心吧。”

——想当年的沈青词,听说是他们那一届实战演练中的“疯子”,虽跟大哥同院,但友情战一般既不参加院校队伍,也不参加鸣巢的队伍。

唯一一次,是联邦总部的某位大佬前来观摩时,被教官点名上场“表演一下”。

在全队九人,四人重伤,两人被锁定,只要冒头就肯定会被对方狙击手点射的情况下,只靠另一个哨兵带着仅存的向导,跟对战队不断干扰、混淆位置,他自己愣是靠余下三十分钟,阴间射冷箭一样,活生生把对方全员挨个射趴了。

明明那时候已经没有人能给他打掩护了,狙击手射击后若不能第一时间转移位置,基本就等同于“死亡出局”。

但没人知道沈青词到底躲在哪里。

甚至在对方炮弹火药都充足轰炸过的情况下,依旧没伤到他分毫。

至此,沈青词一带八打翻了“流鹰”的神话传说甚嚣尘上。

“很可怕的一个对手。”

阎契在家宴上听到过大哥曾这么汇报过学校里的见闻,“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和他成为朋友,比成为对手要好。”

“但以他那等背景的人,应该入不了中央星的军队。”

“父亲要不要给他一个名额?总觉得这样的人将来要是进了雇佣兵一类的星际散兵军团,会很可惜。”

可惜吗?

阎契回客厅重新拿了车钥匙和头盔,不屑地笑了声走了。

——沈青词当年是有很多选择的,甚至哪怕是选择跟自己结婚,都能很轻松的留在中央星的军队里。

是他不要我、推开我。

是他自己傻逼!

***

沈青词还是犹豫了会,才试探性从床上努力支撑着自己坐起来。

很奇怪,他刚才那袭话应该是对着他的家用机器人说的,但不知为什么,感觉这人的话里有话,处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甚至搞得自己刚才故意装作没醒的“表演”都很像个笑话。

愈发拿捏不准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当然,更怪异的当数感知逐渐附回体表,失禁般的感觉源源不断地随着撑坐起的姿势而更加汹涌,沈青词几次试图夹住,都反倒被这失温凉液流过穴口,莫名刺激着浑身抽抖,完全起不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很快,腿根处湿濡一片。

却偏偏下体的肿胀、大腿的发麻,腰肢的酸软,甚至胸乳上低头一看便遍布的红肿痕迹,无一不让沈青词觉得此时特别难堪。

他的精神体被他在濒死之前,强行藏封进精神海,最深层的一片区域——短时间内倒不怕被他射进子宫,强行干怀孕这回事。

但此刻也并不是放那个“伤员”出来做他的眼睛去探查周边环境的好时候。

只不过身体和精神,总得有一个是康健、能得到休息的吧?

略一沉思,沈青词艰难地翻了个身,尽量忽视身上的各种异样,又安静躺了回去。

***

阎契没想到回来能看到这么乖的一个沈青词。

他好像只是挪了挪位置。

阎契在一个“卧槽,我这么牛逼,给人干的都下不来床”和“等等,他为啥挪位置,沈青词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之间略一衡量,果断选择后者。

一把上前去掀了软被,心说闹什么妖呢!不趁此机会东寻西看赶紧跑?

结果一眼就看到那干涸的精斑白痕,并着乱红吻迹布满了他腿根,而受害者正一手抚着自己腹部,有些痛苦的皱眉浅眠模样,让阎契再度在自己心里“卧槽”了一声——走太急,只防着他动针,完全忘给人清理了!

他自己单身汉惯了,加上近些年越发活的像一座“孤岛”,每次团队任务回来后,都要去净化区待上十天半月,那里一切都静悄悄的,虽然娱乐设施、健身设备一应俱全,却也实在是像某种高级监牢的翻版,只有在他的各项指标回落到正常区间内,才被允许“放回家”。

本来想着在那就纯当度假、休息。

但时间久了,好像还是让他愈发忘记自己也本应该是个“融入正常”环境生活的人。

而不是一个被污染源异化、吞噬、逐渐会变成不是人的“东西”。

此刻赶忙抱着人去浴室,他命令铂睿将水温调到最合适,刚把沈青词放进去,又立马捞出来——要是刚才完全放心撒了手,估计能把沈大厉害淹死在这浴池里。

想了下,阎契有些尴尬地半弓腰搂抱住沈青词,一动不动地,甚至先在自己脑海里过了遍正常的洗澡流程——因为上次给他洗的时候吧,就好像不能叫洗,得叫涮,反正洗完他身上更红了……

阎契心想,我也没用多大力。

这次只好更小心翼翼些,单臂伸长,先从自己那乱糟糟的剃须刀、牙刷杯旁先把沐浴露、洗发露,甚至还有瓶护发素都扒拉出来了,排排坐的摆在浴池台边,这才放心大胆地脱掉自己衣服,抱着沈青词坐了进去。

阎契本来长定型时身高189,感染污染源后听说在杜淳最新的体检报告上又增高了2厘米。

沈青词183,虽然他现在清减了许多,但俩人一起躺坐在浴池里,那水还是不堪重负地被溅出去些许。

此刻阎契也不用担心他打滑溜下去淹死了,人半搂躺进自己怀中,那水只没过他胸乳,清澈足可见底的水下,那一对迷人眼的大奶就不时浮出、没入,随着阎契每一次动胳膊伸腿的举动而波涛汹涌。

自当是看的有些脑充血,更别提那嫩乳上如今全是自己的手掌印,此刻他猛挤了堆泡沫在掌心,狂给他打圈乱揉在胸前,没想到手滑,奶子更滑,小白兔一样嗖一下就从掌中溜弹出去,带着那一点红彤彤的奶尖乱甩出水面。

骚奶子,真会翘!

阎契玩心大发,猛抓一把,昏迷中的沈青词就像是被触发什么敏感地带的小弹簧一样,一抖一甩,却偏偏都是被阎契攥在怀里抖的,分外可怜,又格外诱人。

沈青词就是被这种种奇异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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