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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塞批/L身露出嘬NB问/怕被疯狗T出狂犬病/吸N乱颤(2 / 16)

还是精疲力尽全宣泄完在沈青词身上,都无~所~谓~

阎契笑眯眯。

沈青词此刻确实叫这人气的不轻。

他想,之前的分析都是错的,这人就是一个天生爱做弄人的变态。

如果将来有机会,还会回到这里,他届时一定亲手送这人上路。

为了星石,为了星石……

即便再难堪、心里面再天人交战……

阎契没给他太多思索时间,随意道了句:“我的耐心,不是常有。”

一句话足以打消沈青词所有为难,他几乎是颤声说了句:“你让开,我自己来。”

“好说~”

阎契立马笑眯眯起了身,尔后一把给人被子全扯飞,看到那白皙却红紫交错痕迹的体肤上瞬因凉感或暴露,而激浮出一层鸡皮疙瘩,阎契忙轻声吩咐:“铂睿,室内恒温调高些。”

一边毫不犹豫地大掰开他的腿,将双腿扛架到自己肩上,这才施施然抱臂说:“你掏吧。”

沈青词略窒了一下。

什么意思,要当着他的面、这、这样打开自己的隐秘之处,让他眼睁睁瞧着怎么伸指进去拿?!

双腿简直跟灌了铅一样沉,沈青词纵使有心想把腿收回来,都一时没那个力气。

“怎么了?”

阎契挑了挑眉,只见着对方那张白皙面皮越来越红,可能心底骂自己的话都一箩筐了,现如今也不过是一字未发的隐忍。

“我,能不能,跪趴着……来。”

有那么一刻,沈青词觉得对方简直就是个恶魔,一定会给他否定的答案。

阎契的那句“不能”都已经浮在嘴边了,可是看着沈青词那或委屈、或羞耻的红着眼眶躲闪模样,再看看这人现如今胸乳、腰胯、大腿内,哪里不是自己故意种下的暧昧痕迹?

玩的时候一时痛快,现在看来又好似桩桩件件都在无声指摘自己当初下的狠手。

稍一心软,阎契没说什么,只帮他翻过了身子,将人以跪趴的姿势摆好了,还贴心地将他双手反往后拉了拉,顺势在人穴口上先行替他摁揉开拓了一番,看又揉的他双腿止不住的打颤,阎契反手将这水渍轻拍在他屁股蛋子上,略一掐摸,这才乐呵道:“好,你开始吧。”

这星石太光滑,也没有任何相衔的丝线缠绕,沈青词艰难地先摸了摸自己腹部,毕竟醒来时就是麻的一无所知,稍微恢复点感知,就觉得这变态的粗硬阳物还一直留撑在体内一样,胀的他受不了。

还是这时候,才察觉出好似真有一点非他那棒子形状的异物留存。

略一思索,反手自己捅入,其实也很难勾到那么深的位置。

想来想去,只能靠体内肠道一些缓慢的蠕动,先将其生生排推到穴口——估计这样,才好出一些。

不过好在这个体位看不到对方那么灼热的目光,沈青词将脸埋抵在床被上,虽然分外难堪,但只要自己看不到,就还好——

殊不知坐在床尾欣赏这一切的阎契早已把拍摄记录重新又调开了。

很奇妙,起先只是想拍他裸照、或存他挨操的视频来羞辱他,可事情演变到如今,阎契近乎已经深深爱上了这种变态行径——他巴不得把每一场性事都酣畅淋漓的记录下来,这样他就会拥有很多、很多和沈青词共同存在的私密回忆。

兴许将来某一日,自己因“异化感染”彻底爆体身亡,沈青词要是收拾自己的遗物,一旦发现了这些——

肯定把他恶心的一头一头的!那他这样,岂不是就会记我一辈子了?!

每当想到这里阎契就不可自抑地兴奋起来。

就是想哪一天,哪怕自己不在了,也要让他下半辈子都会记起自己这个人,这样就再也不是沈青词偶一路过的某处“中转站”,是他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梦魇、是哪怕他记恨,也会这辈子都把自己留在他心尖上!

痛快!

想想就痛快死了!阎契两眼精光直冒地调整好悬浮小屏,正当好对着他那流着淫水的红肿穴口。

白皙的手指一点点缓撑开花唇,将那一点小孔洞越发撑大暴露,内里的嫩肉不时收缩、推排,努力却又徒劳地反复被迫吞推星石景象,简直被记录的毫发毕现。

更别提——这人左大腿内侧稍靠后一点的位置,有阎契拿记号笔龙飞凤舞签上的四个大字——

阎契专用。

是特意趁沈青词被干昏迷时写的,不然怕他醒着时能通过笔画分辨出来。

本来落笔到最后一字之前,阎契对着沈青词那张脸犹豫了会。

在犹豫写“专属”,还是“专用”。

听起来好像没太多差别的两个字。

但其实有的。

沈青词本想单手撑穴,单手抠挖,但太过水滑,再撑个手指进去简直是反向帮忙,眼见此路不通,索性两个手掌都轻微掰上了自己花唇旁侧,吸了口气,努力往外大力分扯着,星石一路在甬道内敏感着来回挤碾,他都怕还没等排出来,就被这刺激先一步搞到再度高潮。

手掌没盖住那个名字记录的位置,便也被镜头清晰地一并记录了下来。

丰腴的臀肉带动着生理反应般的微颤抽抖,星石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倒是那穴口的多汁淫液往外被推排出了好几波,嫩红软肉一缩一挤,便是一道银线流液又直直涌出落下。

阎契在心底“啧”了一声,却故意没有作声。

足足过了快五分钟,沈青词中途好几次觉得,身后那人炙热的视线仿佛如有实形一样,已经来回将他视奸了千万次。

但实在没勇气回头,也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好不容易有一个要冒了头,略一收腹提肛缩力,却带动的整个穴口的敏感处都被分外轻碾了一番,虽万般不情愿——

但他就是这样自发地扭着屁股,抖颤着腿根,在这个变态面前高潮了一次。

“卧槽!”阎契惊呼了一声,看着随着那星石一并大喷出来的淫水,比刚才还要多。

他实在没想到沈青词的身子这么敏感,唔……或者是接连几天被玩成这样了?

在随着对方的那句惊呼出口,沈青词立即羞耻的全身都遍染了绯红色。

他没有办法,却又特别想要这两颗星石拿去急用,此刻只好尽量摒弃周边所有奚落笑音,痛苦地闭着眼,努力感受着第二个的方位,想要去尽快把第二个排出来。

却不料被身后人一把掐腰拽发地提摁起上半身。

阎契喘着粗气,一口咬上他耳垂,看着这一截碎发微有遮绕的白皙脖颈,眸色更是晦沉:“你好骚啊,怎么一颗星石而已,还能把自己玩高潮了?”

顺着人脖颈一路舔吻到脸侧,猝不及防地,尝到了一点苦苦的味道。

他立即抬了眼,先是看到这白皙的喉结微有滑动,嘴唇深咬,而满脸潮红的沈青词脸上早已泪水遍布。

很诱人,也很轻易就能触动心底最深处的某根弦。

阎契喉头也微动了动,又“啵”“啵”的在他脸侧亲了几口,舔掉泪珠,尔后缓松了手,重新将他的脸摁回了床被上。

“继续吧,赶紧掏出来,我想操你了。”

沈青词咬了咬牙,阎契就看到掌下摁着的漂亮脊线忽起伏了一下,他单指不过轻轻刮骚过他的穴口,就换来身下人一阵又一阵的抖颤。

真的很可怜啊,沈青词。

这爱人曾如烙印般深刻心底的三个字几乎都咬在嘴边了,又被阎契生生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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