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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脱敏治疗(1 / 2)

***

郑越很快就出院了。

医生对他强健的身体素质和惊人的恢复能力啧啧称奇,夸郑越是他见过生命力最旺盛的beta。

郑越木着张脸没回医生的话。可不是吗,要不是他实在难杀,五年前就得被信息素暴走的alpha操死,算算他投胎转世到现在估摸着都会偷轮胎了。

……也好过现在被狗日的商颂软禁起来。

郑越出院后就被商颂送到了一处奢靡宽阔的庄园,估计是皇储殿下的私产。

郑越说是在上城待了五年,实际上出了校区两眼一抹黑,连自己现在在什么方位都不清楚,光是乘星舰落到庄园门口心就凉了半截:

这绝对不是他靠自己能逃出去的地方。

所谓上下城区不过是下城区习惯性的叫法,实际上只有被流放到荒星自生自灭的贫民和罪犯聚集的贫民区才称得上是“城”,而上城区,则是荒星以外的、绵延数个星系组成的庞大帝国。

这是由科技铸造的、普通人终生难以逾越的鸿沟。像郑越这种从黑街罪犯一跃成为豪门私生子的特例,概率就跟买乐透连中十个头等奖差不多。

一夜之间成了豪门少爷还主动往下城区跑的奇葩更是闻所未闻。

商颂瞧郑越面色古怪,反而有些愉快地笑了:“不喜欢吗?我记得薛既晓带你参加舞会那次,你可是对那座庄园羡慕得不得了。你跑了之后,我特意按照你的喜好给你打造了这只狗笼。”

操。

整座庄园金碧辉煌穷奢极欲的风格,还真是完全照着郑越那又土又俗一心钻到钱眼里的审美建的。

郑越对商颂的话半信半疑,估计他多半只是买了个合适的地方,诓他说是特地准备的。就算是这样,商颂这个睚眦必报的疯批程度也吓得郑越毛骨悚然,恨不得把自己前二十年人生都过一遍检查他还有没有说些其他不该说的话。

软禁生活无聊透顶,佣人们都很会看眼色,知道郑越是被商颂殿下“请”过来的,谁都不敢跟郑越说话。娱乐设施倒是一应俱全,但没有一个联得上星网。

郑越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性子,被这么磋磨几天几乎要崩溃了,见到商颂都觉得温柔可亲。

“过来,帮我脱衣服。”

商颂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深夜,银发alpha站在玄关处,松了松礼服上的领结,有些散漫地指使道。

其实商颂没叫郑越的名字,甚至都没正眼看他,但商颂一开口,郑越当了五年狗腿子的肌肉记忆就自动复苏了。他习惯性地走上前接过商颂的大衣挂到衣帽架上,犹豫要不要蹲下身帮他连军靴也一并脱掉时,才猛地反应过来。

操,他怎么就这么贱呢?

郑越愣住了,神色阴晴不定。他长相本来就是硬朗锐利那一挂,沉下脸就更戾气十足,哪怕当狗瞧着也是那种随时会反咬一口的恶犬,偏偏招惹了些精神病,一个两个就喜欢折腾他。

商颂却心情不错,从口袋里拿出个瓶子丢给郑越:“喝掉。”

郑越接住那只玻璃瓶,瓶身上还挂着刚从冰箱拿出来凝结的小水珠,看着像冷链配送的鲜牛奶。

“这是什么?”郑越警觉地问。这家伙给他水里加利尿剂还是三天前的事呢,同样的招数再来一遍也太不把他当人看了吧?

“哦,你真的想知道?”商颂嘴角噙着悠然的笑,“反正我有一百种手段让你乖乖喝下去,有些事还是被蒙在鼓里更好接受吧?”

妈的。字字句句都戳在他脊梁骨上。

郑越想了半天,最终不得不承认商颂是对的。他没那么刚烈的骨气,左右都是要向alpha屈服的,犯不着多挨一顿毒打。

他拧开瓶盖,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大口大口往肚子里灌。最开始确实是一股浓郁甜腻的奶香,但是奶味下还掩着隐隐约约的腥涩,咽下去了还有点反胃。

得亏郑越是个beta,不然光打开瓶子闻一下就得被强势浓烈的alpha信息素呛一跟头。

“呃……”一口气喝下去一整瓶,郑越捂着肚子,有点喝多了酒的恍惚感,撑得想打嗝。但从食道反上来的气味也是黏腻腥臊的,恶心得他直干呕。“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牛奶,”商颂回答道,“还有精液。”

我真是操了。

郑越听完连发怒都来不及,呕得更厉害了,弯下腰用手指使劲往喉咙眼里捅,绝望地想把那玩意吐出来。没成功不说,还弄得自己剧烈呛咳起来,郑越一边咳嗽一边止不住地胃痉挛,整张脸一片潮红,眼泪鼻水都被逼出来了。

郑越好不容易缓过来,直起身子,却发现商颂一直坐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戏,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他妈的……!”

郑越拳头攥了又攥,手臂上青筋都清晰地鼓了两下,终究还是忍住了,没一拳打在皇储殿下那张俊美的脸蛋上。商颂这王八蛋把他的心理拿捏得恰到好处,喝都喝了,他也只能认栽,跟商颂打起来他也讨不着好。

还有一个郑越不愿意承认的深层原因是:他对吞精这事都习惯得要麻木了。

薛既晓那个变态就不提了,他最初给alpha口完还会冲到洗手间把牙反复刷两三遍,吞咽同性的精液也觉得腥膻作呕,结果那场轮奸直接给他来了套全方位的脱敏治疗。

那三天时间里别说他的嘴巴和屁股了,连头发、睫毛和眼皮上都全是精液,浑身上下每寸健壮紧实的皮肉都叫alpha的鸡巴操过,那群发情的畜生像用一块抹布似的用他的手掌、脚心,他锻炼得线条坚韧完美的胸肌自慰,然后再湿淋淋地射到郑越身上或者嘴里。主要是郑越嘴里。

他记得裴应怜还有洁癖来着——洁癖不一定是真的,但对郑越的厌恶绝对是实打实的,alpha极其偏执地认为郑越的存在就是纪朝青的污点,这种憎恶在他撞见郑越在厕所隔间给薛既晓口交之后变成了一种恍然:原来这个下城来的家伙是个廉价的卖屄婊子,难怪他第一眼见郑越就觉得他脏。

就这么个心高气傲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alpha,发起疯来都瞧着冷静异常,裴应怜制服半点没乱,只把皮带解开,露出alpha那根尺寸夸张狰狞的性器,神色阴鸷地掐着郑越的脖颈逼他把舌头吐出来。

郑越知道他要干什么,咬死了牙关不肯张嘴,心里把alpha全家祖坟都问候了一遍,但他实在抵不过alpha暴动时大得恐怖的力气,无法呼吸的痛苦叫他脸色涨红,瞳孔也逐渐涣散。

在短暂的思维断片后,郑越意识到自己正口涎乱流地吐着舌头,张开嘴巴十分淫荡地向上对准alpha的鸡巴。那玩意抖了抖,涌出一大股炙热腥臊的液体来,直直浇在郑越的舌尖上。

郑越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蹙着眉想吐,却立刻被狂躁的alpha拧了回来,掐住他的下颌阴沉沉地问道:“想躲到哪儿去?你这种肮脏的肉便器,跑出去也是给人吞精喝尿的下贱东西。”

郑越实在被折腾得受不住,手脚早就因为反抗被暴戾的alpha们卸了关节,想推裴应怜也推不开,只能强忍着什么脏东西都往下咽。完了还要仔细地舔干净alpha的性器,吐出舌头痴痴地感谢alpha帮自己洗嘴巴。

以至于他之后一星期嘴巴里还都是浓郁的精液味,吃什么都像在吃精液盖饭。得亏郑越皮糙肉厚惯了,别说只是怪味,小时候在垃圾桶里捡到发霉变质的食物也照样往嘴里塞。

那一周他不仅没厌食,反而吃着吃着逐渐麻木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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