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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魔种灌精长批怀孕产崽(3 / 9)

来,颤抖着靠在我身上,用我的脖子堵住嘴,以防自己叫出浪荡的声儿。

我的指甲很短,不怕弄伤他。可能手指有汗脏了些,但是管他呢,都被他流的骚水冲干净了。我用全掌包住他那花苞似的嫩批捏了两把,他的腿抽动一下,终于站不住跪了下去,但是他人被我揽着,好歹没让我折一寿。

我抵着他按到了城墙上,往他紧致的小批里塞了两根手指,他像被鸡巴操了似的仰起头,一声压着力的哭喘在我耳边响起,随后又把嘴捂住压在我肩膀上。

“光是用手指插一下就爽成这样?”我低声笑他,他也没力气反驳,抬手敲了一下我的后颈。我加大了动作,手指在他顺滑的批里来回抽送,触感滚烫柔软。每插一次就旋转着按压肉壁,直到他猛地抱紧了我,勾魂似的浪叫泄出唇边,我就知道我找对地方了。

接着我又加了一根手指,拇指按着他的下腹,用力戳弄那个凸起的小结,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他随着手的出入摆动的身体和怎么也盖不住的骚吟让我能想象得出他有多爽,现在肯定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脸荡妇样。

想到这,我莫名其妙地有点恼火。我的手指满是茧子,我的皮肤满是晒伤,话说二回,我的屁股蛋子硬得赛铁,凭什么他处处白嫩?因为这家伙有魔道力量,所以就不用像我们一样每天练得宛如死狗?那他每天在做什么,像现在一样张开腿,趴在人身上被插得直叫?

我怒气冲冲扳过他的头,但还没等发作,看见他迷茫无辜的眼神,一点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漂亮的脸蛋,那颗勾人的泪痣,气飘走了大半。我又含住他的嘴唇,响亮地亲了两口,伸出舌头进攻他的牙床和喉咙。美人儿负责美着就行了,谁管他每天在干嘛。

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我的手腕差不多也酸麻了,又在穴心重重刮了两下之后,抽手离开,手指上黏湿的骚水我都舔舐干净,留下点甜丝丝的味儿。他还没反应过来,茫然怔愣地看着我,大腿夹紧磨蹭着,快要到来的高潮被强行中断了。

“呜……为什么?”他气呼呼地问我,勃起的肉棒把裤子顶一个小鼓包,他伸手去揉弄,但是不操批根本射不了。他焦急地拉我的手,也不顾野外什么的了,半褪下裤子把私处明明白白露出来挺给我看,央求道:“你摸摸我……别走,好痒……”我却存心要折腾他,挣脱开帮他套好整理好衣物,拽着他走出隐秘的一角。

“哎呀,我刚练完脏兮兮的,想想还是不污染李将军了。”他努力不让自己踉跄,衣服下摆遮住了下身鼓包。听到这话,他气更盛,用颤抖着的嗓音骂道:“既然如此,一开始就不要招惹我!”我知道他一发起情来,如果不好好满足就会浪个没完,怕他失落便连忙补充道:“这不是怕李将军在外边受累嘛……且等一等我收拾干净,到屋子里好好伺候你,行吗?”

他显然知道我坏心眼折磨他,但也没办法,只好在我的护送下快速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不敢起身。

时间回到现在,我迅速把自己捯饬一番,抱着点无关紧要的公文跑进他办公室。他显然熬到了极限,两句话说完就软下来,我走过去抱起他,裤子已经完全被浸湿了。

“刚才有好多人来,你害的我根本没法站。”把木桌腾出一片空地放下他,欺身压上,他近乎顺从地张口任我亲吻。

“现在就操死你,小母狗。”我拉下裤角,掏出早已梆硬的鸡巴,狠狠肏进他已经软烂的骚批,他弓起身子尖叫,余音全部被我吞下,只能用喉咙发出呜咽。我的动作很大,撞得桌子咚咚响,他用腿紧紧箍住我的腰。

不得不说指挥官有两条漂亮的仙鹤似的腿,他走在营里双腿晃动,不知道多少兄弟看了都支小帐篷,半夜拿这一点记忆当配菜自慰。现在这两条腿盘住我,磨蹭过我的腰侧,像是点火,我插得更狠了。

放开他的唇舌,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就漏出来,他似乎连天南地北也不知道了,我说什么就应什么。

“爽吗?”我舔他的耳朵。那也是块好肉,薄而脆韧,透着血丝。

他抱住我的脖子送腰,让鸡巴插到更深的地方,胡乱地点头:“嗯……好爽……操的、好爽……咿啊——”

“谁在操你?嗯?”

“呜……你、你操的,啊……”

我抓住他的腿,把它们压在桌子上,现在他完全把熟透的批挺出来了,我几乎要将睾丸也撞进去,胯部拍在他的肥臀上一片红。

“是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在操你,明白吗?”

他混沌透了,伸长胳膊抓住桌子的边缘,仿佛溺水抓住浮木一样,哭喊着应答我:“嗯嗯——!老公、操死我了……呜……老公的大鸡巴……哈啊啊——干的信好爽?”

终于他的肉批吃够了鸡巴,伴随他高昂的浪叫泄出来,骚水喷个不停,差点打湿了旁边的文件。不过他漂亮的性器倒是只流了一点点透明液体,没有射出精水。小母狗干性高潮了,而且吹得一塌糊涂。

不过我还没尽兴,抱着他翻了个面,在桌下暗格里摸到一根圆柱状的玩意。嗯,就是这个,玉势。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他拿这玉做的假阳具手淫,和诸如迎春油和红花膏之类的床事物件一起藏在这办公桌下边。他自渎的模样,啧啧,怎么都看不够。

现在我要用这个给他点不一样的乐子。他还在余韵里沉浮,我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臀肉和后穴口,涂好润滑的手指从褶皱中钻入,异物感让他猛然惊醒,回头看我:“唔……做什么?”

“别怕,”我的鸡巴还插在他批里,慢慢抽动着,“相信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知有没有听明白,但是很听话地转头趴好,塌腰下去,翘起屁股,让我更好操作。“哎呀……真是好乖。”我很喜欢他做爱时的状态,又配合又很放的开,叫人真想操坏了他。

等他的哼唧变了味儿,我便开始新一轮操干。这次他多了个小洞被侵占,我拽着他的胳膊,一边操批,一边用玉势捅插他的后穴。他先是喊了几声痛,接着全变成淫言浪语,什么老公鸡巴爽的全往外叫,简直骚透顶。

“被插屁眼也能爽成这样,你比女人还浪呢。”我笑他,动作一点儿没缓,他被两面夹击操得直哭,终于连烂熟的小批也受不住了,求饶道:“不要了、呜呜……要被操坏了……老公……轻一点……咿……穴要坏了?”我知道他快到了极限,不再欺负他,猛操几下顶在宫口释放出来,精液几乎射满了他的肚子。我不晓得积存了这么多,拔出鸡巴时他的小批还在噗噗地往外喷精。

“喔噢……好多……都射进来了?”他瘫软卧倒,手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使劲收缩宫口和穴口,不让我的东西流出去。“真乖,要夹紧才能顺利受孕,老公的精液不能浪费啊。”我抽出他后穴的玉势插进他批里塞紧,把大衣盖在他身上,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去弄洗澡水,你躺一会儿,等下再帮你把东西清干净,别流在桌子上。”他已经很累了,就那样躺着打瞌睡,我跑去厨房要来几桶热水,担进他房间的浴室。

和他一起泡在木桶里,热意熏得人昏昏欲睡,我端详着怀里他的脸,攻击性的美现在因为困顿温和许多。我捞一点水帮他清洗泪痕,抱着他按压肚子把精液排出去,又用手指清理了残余。按摩腰部时他彻底睡着了。

长城炎热而平和的一天。

正在营帐里和兄弟们喝酒谈天,门帷被掀开,露出指挥官背光站着的身形,看不清表情。我们都在发愣,一个兄弟手忙脚乱地把桌上的酒囊扯下去,但他好像不是为了这个来兴师问罪的,昂头环视一圈,朝我招招手说:“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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