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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足够强大了不会再有需要求人的时候/电话打过去前男友在(2 / 5)

下得好大。你骑在我身上掐我的脖子,不准我亲你……”

叶应是个霸道不讲道理的小混蛋,不准他主动去亲,但又会看着他爽得难以自持的脸,凑过来衔他的唇瓣。他必须要等到叶应含着他的唇舔吻够了,才能反客为主将人压在怀里深吻。

大雨倾盆,树屋屋顶和枝叶都被打得劈啪作响。可两个人的身体靠得太紧了,他清楚听见叶应穴里被自己奸出的水声,两个人的喘息和呻吟交汇着,让他明白那是记忆中常有的酣畅淋漓的性事。

所以午睡终止了,他从睡梦中醒来,头疼的不得不抚慰自己勃起的阴茎。

没想到叶应的电话会来的这么巧,其实林敬槐还想仔细跟叶应描述梦里的场景。两个人许久没见了,他想让叶应回忆起相爱时候畅快的性事,可叶应没给他机会。

电话被挂断了。

林敬槐安安静静看着屏幕上叶应的名字半晌,直到手机暗下去。他透过漆黑的屏幕看见自己的表情,很快拧眉重新将手机打开了。

然后调出里头他们还在一起时候的视频。

他总得想法子让自己也好过一些才行。

叶应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留下影像,因为他觉得互联网时代,电子产品都没有那么安全。加之他必须要考虑林敬槐的职业特性,所以其实林敬槐手里关于叶应的东西少之又少。

但他和叶应不一样,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期望着能够留下自己和叶应在一起的证明。虽然手机几次三番被叶应关掉,可他仍旧反复试探不停。

于是真就有一次,被他找到机会了。

那时候他还没有在影坛闯出名声来,尚且可以在外面自由行走。年中,他陪叶应一起去邻市参加工作会议,可会议结束之后却收到罗松的消息,说航班取消,问需不需要在当地住一晚,第二天再走。

他一转头,看见叶应已经面露不耐了,于是主动拉着叶应往地下停车场走。

两个人开车回家,路上恰逢下雨。叶应和他都没关车窗,任由雨珠从车窗飘进来,顺着皮革的纹理往下流淌,而后雨再下得大一些,两个人衣裳都湿了不少。

林敬槐犹记得,那时候自己转头,看见叶应表情放松,几乎可以说是在笑。于是他就没忍住了,他问叶应怎么可以忍受雨天返程,甚至还是开夜车。

当时叶应是怎么说的?

他说,“也没有那么糟糕。可能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所以感觉还挺好的。”

叶应这话说得自然无比,但听得林敬槐心里都熨帖一片了。他难以形容自己听见这话从叶应嘴里说出来的感受,大概是身体变得暖融融的,意识深处吵嚷着他已经更加爱叶应,

于是他临时改变车道下了高速,在附近订了酒店套房,拉着叶应去办理入住。

衣裳上的水珠在路上蜿蜒出很长的痕迹,林敬槐进了酒店就带着叶应往浴室里走。他担心叶应着凉,可进去了,也不着急让叶应脱衣服,只把浑身湿透的人抵在盥洗台面上抱住,打开了手机用摄像头对准叶应,用温柔又不退让的声音说:“再说一遍,那句话。”

叶应挑眉,随手把湿透的发往后抓了一把。他不知道自己精致的面容在这种情况下有多大的杀伤力,任由头顶的灯光将他毫无瑕疵的脸照耀得泛出一种近乎圣洁的美,张嘴却又有些不耐了,“说什么啊。”

“就是你刚刚在车上说的。”

叶应游刃有余,林敬槐却要急坏了。他掐着叶应的腰肢想要去吻叶应,被抵着肩膀推开,于是俊朗的脸上都露出些受伤来。那时候他不知道叶应就是喜欢挑着要紧时候逗弄他,尤顺着叶应强调,“你刚刚在车上才说过的……”

“我忘记了。”叶应好整以暇,还很有余裕的扯过毛巾擦了擦发梢上坠着的雨珠。和林敬槐共处一室,他毫不在意的把头发揉弄成一团糟,又随手抓了两把,这才去看有些气闷的林敬槐,补充,“在车上说过太多话了。”

叶应这幅模样,林敬槐怎么不知道这是在气自己。他抿唇,不愿意再跟叶应说话,但更不愿意将叶应放开,最后惹得叶应伸手掐他的脸,又用细长漂亮的五指抚摸他的脖颈。

喉结在青年掌心的皮肤底下,细腻的触感和热度传递过来,让林敬槐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可就是他喉结滑动的时候,他突然听着叶应笑出了声,像是期待已久的事情终于得以实现,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更为戏谑。

不可否认,当时林敬槐是有那么一丁点恼了的。他转身想要走了,在心里骂叶应真的是块石头。

可他刚刚转身,叶应便低声叫他名字。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停在原地,回过头去的下一秒,就被叶应擒着衣襟扯近了,温软的唇瓣直接覆了上来。

那双唇真的很软,以至于林敬槐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他看着屏幕里笑得像是狐狸一样的叶应,回忆起当时两人唇瓣贴在一起,下一步他又做了什么。

他好像很晚才拿回主动权,将叶应欺在镜面上狠狠吻住。湿透的衣裳传递了镜面的凉意,身前的青年闷哼一声,下一秒就抓着他的衣襟离他更紧了些。

他喜欢这种胸膛紧贴的距离,于是放下手机专注于和叶应的亲近。两个人的唇瓣厮磨几乎要肿痛了,他掐着叶应的腰身将人往自己怀里揉。

情动的身体开始发热,哪怕是被雨水淋湿的衣裳覆盖在皮肤上,也叫人觉得难以承受了。两个人的身体逐渐裸露出来,皮肤紧贴着,他顺着叶应的腰腹去揉弄叶应胸前薄薄一片的胸肌,等到他低头将叶应的奶尖含进嘴里,叶应登时就身子不稳了,仰着颈子难捱的喘息一声,双手反撑着身体的时候将他的手机都打落在地。

于是接下来的画面,就变得模糊隐晦了。林敬槐只能听着两人唇舌厮磨交换唾液的水声来猜测动作到了哪一步,万幸是很快,他看见屏幕里的自己捞着叶应的双腿缠在了腰杆上。

听叶应的叫声,应该是已经被他操到了子宫。

叶应有一口漂亮的穴,林敬槐不仅喜欢将自己的阴茎埋进去,更喜欢用唇舌去舔弄抚慰。他热衷于看着叶应被自己玩穴玩得流水,那张漂亮脸蛋会因为情潮而显露出难以控制的痴态,偶尔被他奸得狠了,涎水会和眼泪一起把那张脸蛋弄得一团糟。

现在独自在出租屋里回忆起那口嫩穴的美妙滋味,林敬槐就觉得自己的鸡巴硬的快要炸开了。可叶应挂了他的电话,他当然也知道就算自己再打过去,叶应也不会接。

于是他只能努力调动自己几乎快要麻木的大脑,去回忆和叶应有关的一点一滴。

叶应的皮肤的温度和温度,那把细窄柔韧的腰身被按在怀里时的弧度,以及那口穴含着自己的阴茎卖力吮吸时叶应的表情……

林敬槐躬身跪趴在床上,很是狼狈的单手握着自己勃发的阴茎不停撸动。他几乎要觉得自己需要用叶应的身体去做一个倒模,毕竟太久没见叶应,已经难以畅快发泄的感觉逼得他快呀疯魔。

他必须更为努力的去回忆叶应,无论是声音还是面容,或者那副身体展露出的勾人模样。最后对叶应的渴望逼得他将阴茎攥得更紧了,本就狰狞丑陋的肉冠从虎口的位置探出头来,马眼翕张时的孔眼已经很大,腺液几乎不需要他挤弄,便会自然而然的流淌下来。

对自己的性器毫无温柔可言,林敬槐花了很大功夫才终于发泄出来。他浑身热汗淋漓,趴倒在床上时尤低声叫着叶应的名字。

他是真的,快要忍耐不住了。

独自在国外游荡了很长时间,林敬槐再回国,已经到了国内影坛最为重要的奖项评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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