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几欲破碎,却无法阻止最柔软的地方受到入侵,烙铁般的肉棒强硬地塞进了她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
她的唇齿几乎失去控制,口涎从嘴角滴落,和泪水混在一起。
计煊按着她的手臂血管勃勃直跳,幼嫩的子宫一动不动地紧吸着他作收缩,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按向肉棒,他两股微微战栗,经过了一小时刺激的肉棒也有些不堪忍受此地的狭小,马眼只微微一松,浓稠的精液便喷薄而出。
第一波精液射出后,他欲望仍然高涨,喘息尤粗重,内心却渐渐平静下来。
计煊垂眸看着怀里失神得快晕厥过去的女孩儿,将她翻转搂着,目光掠过她一身的淤青痕迹,微张的红唇,迷乱的双眼,女孩子身上无一处不精致漂亮,现在却被糟蹋得可怜。
心中知道自己做得过了头,他深吸一口气,熟悉的烦躁如影随形地萦绕他在血管里,在酣畅淋漓的性爱后又一次浮出水面。
他对简令棠一直都罕有正面情绪。
无论是身体沾染毒瘾般的欲望,还是纵欲后理智回归时加倍反扑的自我厌弃、不齿,都是黑暗负面的情绪,拖拽着他朝未知的方向堕落。
“我们交往吧。”他微微闭上眼,听到自己说。
简令棠慢慢转醒过来,只觉快感仍在充盈周身,一呼一吸皆为操控,浑身不住地颤抖。
她回头望向计煊:“你说什么?”
计煊垂眸瞧着她,愠怒微消,道:“如你所愿,我和你在一起。”
第一次意外和她发生关系后,计煊就委婉提出过要对她负责,那时被她故意装糊涂糊弄了过去,现在处在这样的密闭空间内,他搂紧她的身体,吐字清晰,绝无混淆可能。
粗大的肉棒还堵着她的穴,龟头陷在子宫里,简令棠刚刚被他浇灌了一大股浓精,身体软得跟面条一样,站都站不稳,不免有些微妙的被拿捏要害之感。
按照刚刚计煊和柳萦心对话所透露的信息,竟是她误会了他们的关系,计煊今晚是来跟柳萦心谈分手的。
可是她的目的真的不是这个啊。
“哦……”简令棠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胸膛,甬道软软含着他的坚挺,还在一缩一缩地吮吸。
“学长是因为喜欢我,还是觉得我更好肏呢?”
计煊敛眉,把她下巴扳起来:“除你以外,我没有跟任何人做过这样的事情。”
他身上属于薄荷的气息凛冽,微肃了几分隔间内赤裸淫靡的氛围,简令棠愣了愣,意识到自己或许把事情弄麻烦了。
原以为男人的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即使当初计煊还没跟柳萦心做到这一步,被她捷足先登之后,过了这么久,按钱炎翎描绘的他们二人感情甚笃,怎么样也会突破这层关系了。
如果钱炎翎所说根本就是骗她的,她不用主动和计煊接触,计煊也不会再因为感情向着柳萦心了,而且他今晚本就是来跟柳萦心分手的,那她今晚的献身非但完全没有必要,还为自己徒增了麻烦。
计煊和柳萦心的分手跟她到底有多少关系,这下真是算也算不清楚了。
但这也意味着……简令棠想到这里身体一阵发热,不敢去看计煊的表情。
穴里这根肉棒完全由自己开发,学长的几次性爱都由她所给予……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简令棠身体先给了反应,含着肉棒紧缩一下。
计煊的欲望宣泄得本就不够彻底,稍经小穴收缩,就又有了抬头的征兆。
都已经和她在厕所荒唐了,今晚也是她撩拨在先,他并不介意榨取得再多一些。
不假思索地,他覆唇果断吻住她。
“再来一次。”
“……疼。”简令棠已然后悔今天晚上作死了,下意识就想回绝。
“你喂我喝的东西,你要负责解决,不然你也不能走。”
计煊嗓音平静地说着,托起她的臀,再度硬挺的肉棒从她体内稍抽出一些,又缓缓抽送。
“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的。”简令棠从唇间软糯地吐出哀求,她落在计煊手里,予取予求都只能他说了算,真跟砧板鱼肉一样,连他会往哪下刀都一无所知。计煊天赋异禀又初尝情事不懂收敛,每每性器交合,纵然是得趣的,可都免不了有番苦头给她吃。
从影厅干到厕所,他不过才射精一次,她却泄身泄得魂都要飞了,两腿打战不停,花径现在还被肉棒撑着,爽麻中翻出隐隐的酸痛。更别提浑身上下但凡能摸的地方都被他揉捏了个遍,胸前、臀后都有灼热的刺痛感。
计煊搂着她不放,又在湿软的花径内缓缓律动了两下,感觉到她哆嗦得厉害,这才不急不忙回应她的请求:
“跟我走,去我家。”
原来这才是他的打算。
空调的热风打到脸上,简令棠裹在计煊的外套里难得有些不自在,别过头看着窗外,抚摸着自己的手腕上的一圈红肿。
和女朋友约会看电影缓和关系,结果居然带了另一个女人一起回家。
这种事放在计煊身上,真是想都不敢想。但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做了,拽着她从厕所离开,冷脸把她扔到自己车上。
一路上修长有力的手指就这么牢牢控着她的手腕,挣都挣不脱,简令棠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被熟人认出来。
他还能平和温淡地对其他人虚意假笑,眉梢眼角却有化不开的寒冰,看得简令棠心里打鼓,对一会会发生什么完全没底。
尤其到二人独处时,计煊一句话也不同她说,踩着油门在夜路上疾驰。
“等等。”
快路过一家熟悉的药店时,简令棠回头叫住了他:“我下去买个药。”
计煊看一眼她:“买什么?”
“那里可能有点破皮了,晚上还要继续的话,我要提前准备一下。”
简令棠轻声说着,微微动着眼睫,亦显得很淡定。
除去在性爱动情时,她会展露出截然不同的娇气、轻浮的那一面,穿好衣服的时候,她骨子里的冷淡并不少于他半分。
计煊眸光深深地看她两秒,忽而轻笑道:“不用了,你要的东西我家有。”
简令棠怔愣一下,他已经重新把头扭回去,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这个答案让简令棠有种莫名的怪异感,好像计煊是早已算好了今晚她会去他家一样,随即她又料定是自己想多了,就算不是为了她,计煊也有理由准备这些东西,难不成他还能预判到她会跟着他们到电影院不成?
简令棠踏进计煊位于顶层的公寓,装修呈极简风,仅有必要的家具,多余的摆设一样都没有。
整面的落地窗使得空旷的客厅成为最独特的风景,泛着微光的深色地板与窗外的江天融为一线。
他引着她换鞋到沙发坐下,洗过手,提着一只药箱过来,面无表情看着她。
“腿分开。”
简令棠瞥了眼药箱里的东西,从事前到事后,意外的齐全,但都没有用过的痕迹。
分开腿前她还是稍作了一番拒绝,抿着唇问道:“要是撕裂了,今晚可以不做吗?”
少女墨发垂在腰后,淤痕从手腕、锁骨星星点点蔓延到衣服内,小脸在暖灯下也如雪一般白,像一颗新出水的菡萏。
好娇气。
计煊俯身握起她一只脚踝,捏在手里,语气中竟有一丝淡淡的嘲弄:
“不可以。你以为你是来干什么的?”
简令棠肢体微僵,似是被他的讥讽刺到,不无怯懦地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