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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云初第一次碰沈玉是在成婚的时候(1 / 6)

严云初第一次碰沈玉的时候,是在两人成婚那次。

新科状元配上镇国公世子加上天子赐婚可谓盛大无比。

那日来的宾客人数众多,连街边小孩见着穿红衣的人都乐意讲几句吉祥话讨个糖吃。

唯有严云初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府中一片大红的颜色,只觉得刺眼无比。

他没见过沈玉,只知道这个人温文儒雅,性子恬静,是个没有架子的世家公子。

饶是性子再怎么好,严云初也不喜欢他。

两个男的,有什么可在一起的。

听着耳边的恭喜话,严云初一言不发地喝着闷酒。

这日闹了好久才结束,严云初一身醉意的被小厮搀着往回走。

他半身都压在小厮身上,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一股轻盈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被另一个人给扶了过去。

耳朵嗡鸣声炸响,他听见一道轻轻的声音,道:“给我吧,有劳了。”

他趴在一个人身上,门吱呀一声被合上,严云初的后背被人轻轻拍抚着。

“好些了吗?”

严云初抬起头,双目眯着极力想要看清楚这个人长什么样。

视线晃了晃,摇晃的身影重合在一起,一张面若敷粉,鬓发乌黑,明眸皓齿的人站在他面前,浅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

是沈玉。

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严云初怒从心起,一把将沈玉推开。

沈玉没防备,腰身撞在桌沿边。

严云初身形踉跄了下,站直身,迈步走到沈玉面前,擒住他的手,沉声道:“就是你?”

沈玉轻微地挣了挣,他道:“我知道你心中不悦,我听你同僚讲了,你不必勉强,我不会说出去,成亲后你若有心仪之人我再将他纳进府内做个平妻。”

严云初掐着他的下巴,道:“沈大公子消息灵通啊,连我周边的人都能打听得一干二净,那沈大公子听过没有,你父亲,还有皇上,满心期望,我们两个能有一个孩子。”

“云初……”沈玉想说些什么,严云初扯下发带,将沈玉双手捆住,两手将沈玉身上的婚服大力扯开。

朱红的婚服下藏着沈玉白皙细腻的肌肤,他的腰身纤细,胸上那对柔软的奶肉被凉风一激,稍稍有些发硬。

严云初大掌揉上浑圆的奶球,他不顾沈玉痛不痛,肆意揉捏。

白皙的软肉在掌心中被随意变化形状,指缝中溢出多余的奶肉。

沈玉仰着头,双手撑在桌上,气息虚浮急促,他第一次被人这样玩着自己身体,脸上渐渐浮起绯色。

“云初……轻些。”

“轻?沈玉,我真好奇,为什么男子也会生出女子的东西,看着真是叫人恶心。”

“云初……”

沈玉眼中潋着水光,他咬着唇没有争论什么。

沈玉虽是男子样长大,却是以主母性子养着,三纲五常灌得透彻,被自己夫君讲他也反嘴不了什么。

严云初扯下沈玉的腰封扔在一边,折起他的腿。

沈玉的玉茎就像他这个人似的,秀气洁白,原本存有卵蛋的地方被一处紧致闭合的缝隙取代。

严云初拨开那处紧小的花唇,小巧的蒂珠俏生生的挺着,里头薄薄的一道花瓣为不可察地翕动。

严云初两指蛮横地插进沈玉的花穴中,沈玉疼得眉心紧蹙,他想合起腿,却只能夹住严云初的腰身。

严云初两指还未探进深处,便觉察出有道薄薄的膜在挡着他。

是沈玉的处子膜。

严云初嗤笑道:“呦,这东西还在呢,我以为双身都是被人玩烂的货色,没想到这里还有个雏。”

“也是,沈大公子怎么会知道穷苦人家的双身,自己要什么有什么,何必去沾染那些俗气。”

严云初撩开衣摆,抽出手指,两指沾染了些许穴中的汁液,粘腻腻的。

他握着自己怒张的阳茎,抵上沈玉的穴口。

沈玉被阳茎烫得瑟缩了下,严云初抓着他的脚踝往回拉。

“云初,云初,你醉了,我们不勉强好不好。”

“怎会,皇恩浩荡,臣欢喜得很。”

严云初钳着沈玉的腿肉,两侧花唇被分开,严云初挤进一个茎头,他卡在里面,上不上下不下,难受的很。

沈玉声音疼到打颤,他安抚道:“云初,你想做我去润一润好不好,这样不会难受。”

严云初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做?”

严云初忽然伸手掐住沈玉的脖颈,一鼓作气直直捣进花心。

“啊!”

沈玉痛到惊呼,他浑身紧绷,腿根打着颤。

严云初喘着粗气,一掌覆在沈玉小腹上,这里头紧窄湿热,穴道中的软肉像是数十张嘴在吮吸一般,吮得严云初头皮发麻。

不得不承认,沈玉畸形的身子,伺候人的功夫一流。

严云初缓了缓,开始在穴中抽送起来。

平坦的下腹被阳茎顶起弧度,随着他的抽送起伏。

沈玉穴道里干涩无水,只能就这些许处子血做润滑。

严云初的阳茎每每插入,穴口处便染上一圈血色。

沈玉到底是双,这处迎合交欢的地方不必调教早已浑然天成,他适应了没一会,里头便渐渐出了水,讨好的恭迎阳茎的侵犯。

不多时,沈玉嘴里疼痛的闷哼变成急促的欢愉喘息,夹杂着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寂静的深夜。

有了汁液润滑,严云初进出穴道愈发畅快起来,他捣得越来越快,小腹撞在腿根出黏上沈玉的处子血。

“哈啊、啊、云初、慢……唔!慢些。”

“慢?我娶你来难道不是做这事吗?镇国公就是这样教主母反抗丈夫的吗?”

“呃、呃……哈!好快……”

沈玉双手被绑住,无力做出抵抗,娇嫩的地方被阳茎不断碾压侵占,片刻也不停歇。

沈玉被肏到大脑发白,这场欢好像是一次别样的凌迟,痛苦中萦绕欢愉。

严云初撞上沈玉深处的花苞,沈玉被激得弓起腰,穴里喷出大量汁液,灌溉在茎头上。

沈玉抓着严云初的衣袖,道:“慢点,慢点好不好,这处我们换个时间慢慢打开。”

严云初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跟你做很多次?”

“云初——啊啊啊!”

严云初直驱而入,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阳茎生生插进沈玉没被扩张过的苞腔。

小小嫩嫩的腔体,被严云初的茎头塞得满满。

沈玉尖叫一声,瘫软在桌上,陷入小死。

他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上方,红唇微张吐着气息。

沈玉什么反应也做不出了,只能张着腿让严云初自由进出。

而他毫无半分怜惜之意,只想怎么折磨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严云初把着沈玉的腰,插着花穴汁水飞溅,卵蛋打在沈玉敏感的会阴处。

严云初居高临下眯眼看着沈玉在他身下失神的模样,忽然,他勾唇笑了笑。

严云初猛地撞上腔壁,沈玉小腹被顶起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浓精喷泄而出,灌满整个苞腔。

即便在沈玉身体内射出精汁,严云初片刻温存的意思都没有,立刻拔出阳茎。

茎头拉出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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