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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折骨(失被堵被迫女批雌X尿/求饶自辱)(7 / 8)

咽都染上了哭腔。他努力地收缩着穴肉,下流而不知廉耻地吐着水,似乎想要把深埋在自己穴里的缅铃排出来。

而这时候,晏世凉摁着唐道晴的背他说:“别乱动唐少爷,你要是受伤了,就不好玩了。”

“唔”唐道晴被摁着,蒙眼的黑布都被他的眼泪弄湿了。

晏世凉拿出一根假阴茎来,拿东西裹着一层黑色的皮革,中间有一道弯。造得很奇怪,有两头,可以同时插进人女穴和后穴,是专门用来淫辱双性人的。晏世凉有些坏心眼地,把剩下的半瓶媚药淋在那假鸡巴的两头,把那本就狰狞的玩意涂抹得湿润,泛着一层暗红的水液,冒着甜腻腻的香气,倒像是什么惹得人想要伸出舌头去好好舔尝一番的美味。

“呜呜呜呜”巨大的假鸡巴同时捅进唐道晴的两个穴的时候,唐道晴垂死一般在那软纱里高高仰起头来,不知是疼是爽,也许二者皆是,唐道晴的腰腹挺得高高的,近乎要把自己弯折起来,那又粗又大的玩意一进去,唐道晴的女穴就开始喷水,马眼也下流地开合着吐着水。要不是他鸡巴根部被锁精环束缚着,只怕他要当场就要前茎后穴的一起高潮。

那假东西做得用心,插人后穴的地方有很多细密的凸起和绒毛,刚好能抵到人那脆弱的腺体。晏世凉插进去,女逼里的那根直接把缅铃抵到人宫口上震,那里本就脆弱敏感,又被连连震动,玩得唐道晴不停地喷水。后穴里的则是一面安抚着人敏感柔嫩的肠肉,把缅铃推到人结肠口反复磨挤碾玩的同时,那些个细密的颗粒和绒毛又玩弄蹂躏着人脆弱的腺体。他前门后面都被塞满了,每一寸敏感都被填得满满当当遭受着最极致的淫玩和羞辱,灭地地快感一阵一阵如海浪般高高掀起,只差要把唐道晴溺死在这无上的情欲之中。

好舒服所有的地方都被填满了后面好痒别,别再震动了我要坏掉了唐道晴意乱情迷地想着,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晏世凉玩坏了,过载地快感让他难受至极,只能又爽又淫贱地像只母狗一样呜咽着在地上蹭着趴着,扭动着腰肢把白皙的身体晃得肉花荡漾。不一会,他竟然生生被这些死物玩得又从女批里溅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来,弄得到处都是腥臊味。

“唔唔唔”唐道晴自喉咙里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又用女批尿了出来。那尿液还是淌得很慢,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溅。唐道晴一边尿,还一边发出些许呜咽。是的,他下贱的发现,自己已经被玩得哪怕是尿液刷过神经,他也会用绵密的快感。晏世凉看了只冷笑了一下,伸手沾了些尿液涂抹在唐道晴身上,把他本就大汗淋漓的身子弄得更加湿润,就像在用尿液给人洗身。

失禁过后的唐道晴整个人都软了。躺在那一大团纱幔中软绵绵的呜咽扭蹭。整个下身都轻轻震荡着,鸡巴一直在胯间下流地甩动。

而这时候,晏世凉一伸手,给人把鸡巴捋到肚子上贴着。唐道晴突然感到自己躺着的那丝滑的蚕纱,正一层一层地紧紧裹缠束缚在他身上。不断摩擦着他全身的敏感,把他鸡巴紧紧束在自己腹部,又着重缠紧了自己的下体,把那狰狞的假鸡巴死死紧缚在自己两枚软穴里。

他忽然意识到束着自己的是上好的蚕丝纱巾,死了数万只蚕才有一匹。晏世凉却大把大把地拿来折辱自己,给自己揩尿擦精。

“唔唔唔”不过一会,晏世凉就把唐道晴用白纱裹得紧的,那纱巾薄而细,裹在身上把他的身线一一衬托,显得他的身材更加漂亮矫健。却又下流地勒出了他的乳尖和贴着腹部的鸡巴和插在穴里的假阴茎的形状。

唐道晴动弹不得,只像个被包装好了的娃娃似的躺在地上细细的挣扎,带着情欲的哭腔不住地呜咽。

“你太漂亮了。”晏世凉垂着眼看着自己的杰作,“我今天还说,蝴蝶的身子是最丑的,可没想到唐少爷能这么好看,这么下贱。”

说着晏世凉打了个响指,便有几个家仆过来,他们给唐道晴脸上套了个面具。又用了几根绳索与细链,不高不低地,把唐道晴吊在了墙上,那轻纱大片大片地自他身上垂下,像敛起的蝶翼。

他就像晏世凉捕获的蝴蝶,被钉死在了墙上。未死,还在挣扎,只因死得不甘心。

“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吗?”晏世凉笑眯眯地说道。

“唔唔唔”唐道晴受不住地摇头,他想开口求饶,求求晏世凉不要把他吊在这里,太可怕了,快感太强烈了,他受不了,他会死的。可他说不出话来,他被塞住了嘴,只能徒劳地流着晶亮的涎水。

“明天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让我的几位客人都看看你。”

接着,唐道晴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他眼前一片漆黑,不知着可怕的责罚和淫辱何时才能结束。他呜咽着,感受着身子底下的水淌个不停。

他快被着快感逼疯了,一片黑暗里,宫口、结肠口、腺体、鸡巴都被淫水和媚药浇透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内炸开,快感折磨他,拿捏他,钳制他。他舒服得要命。振动着,垂下的白纱乱舞着,他是在夜里挣扎的,淫荡的蝶。

晏世凉说他是蝶,是啊,他怎么不是。他高飞了,又太显赫了,太艳丽就会被人钉死。他在晏世凉的蛛网上受着淫刑。

永远

贺文玉那夜里被晏世凉摆了一道,连着几天都兴致缺缺,他回家,正巧碰见自己大哥贺华珏坐在家里。

贺华珏平日里忙,经常连着几夜不回家,偶尔的还要往外省跑。可不知为什么,今天反而清闲,叫人般了一张躺椅到院子里,坐在上面悠哉地看报。

贺华珏看了看贺文玉那张闷闷不乐的脸,笑了笑说:“老四,你又和晏世凉扯啥闲账呢?”

贺先生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贺文玉是里面年纪最小的。

“大哥你怎么知道?”贺文玉怏怏不乐地把玩着手里的湘妃竹扇子。

“你每次去找他,碰了钉子之后就是这幅脸色。多少回了,我还会不知道?

“你知道他欺负我,怎么不给我管管他,光在这看我笑话。”贺文玉眼梢一吊,有几分娇气,佯装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己大哥。

贺华珏虽然在军部,行事果决雷厉风行,为人又有几分冷傲和刻薄,但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向来好脾气,他放下报纸,打趣道:“你想我怎么管他?”

“不能把他再搞得失魂落魄的吗?就像以前那样,给我把他弄到我们家来,当咱们的一条猎犬。”贺文玉走上去,有些撒娇的用扇子柄轻轻碰了碰自己大哥的脸。

贺华珏被自己弟弟逗笑了,他说:“那难啊,文玉,你不懂吗?晏世凉现在厉害着呢,钞票多,生意大。”

“有什么了不起,他不就是个做药材生意的么,他上次不是还为这事,和付晚那狗东西吵起来了?我看他脸色差得跟个死人似的,他做药材生意,怎么不自己补补?”

贺华珏听了挑了挑眉,心想自己弟弟真是个纨绔的,一天天的除了玩,什么都不知道,说起话来八竿子打不着北。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就这么傻。听他刚才那语气,好像还真挺关心晏世凉的死活,真是怪,以前晏世凉脊骨都快被人剖出来的时候。贺文玉屁都不见的放一个,怎么现在还像动了真心似的。

“那都是表面功夫,他那是骗徐先生和付晚的,他其实根本不管什么药材生意。你想想,晏世凉要是只做那么芝麻大点事,哪能有这么多钱?我告诉你吧,文玉,他什么都做,生意、交易所、银行、娱乐、走私,古玩器具,他什么都干。连父亲都要跟他合伙开赌场的,你说是不?”

“他忙得过来吗?”贺文玉没好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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