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酥麻,那舒爽难耐地感觉从乳尖传来,如水般流遍全身。他瞬间软了腿,站不住地向后一滑,却被晏世凉接住顺势就摁在一把宽大的椅子上。
“你这好敏感。”晏世凉的指尖戳着唐道晴胸前那红艳的乳尖。他赤身裸体地坐在晏世凉怀里,像个娼妓似的被人抱着玩。他挣扎着想从男人身上下去,但晏世凉搂着他的腰肢把他圈箍在怀里,晏世凉抬起腿,膝盖抵着唐道晴的女穴狠狠碾着他柔软的花心,晏世凉的西裤布料硬挺细密,那黑色的硬布残忍地蹂躏着他熟红的阴蒂,他又湿了。
“唐少爷,你说你这对奶子再这样被玩下去,会不会流出乳水来?”晏世凉挨过去,他俯在唐道晴耳边吹着热气。晏世凉同人耳语的时候,声音又低又哑,语气蛊人。唐道晴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可晏世凉却舔上了他白嫩柔软的耳垂,舌尖缓慢地滑过唐道晴的耳廓啊,把那片软肉含在嘴里咬啮舔舐,唐道晴耳边净是黏糊的水声。他被晏世凉舔软了腰,不经意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
“是不是还能哺育一个小狼种?嗯?你梦里不是在向一匹狼求欢吗?”
“哈不,不能我,我不可能”唐道晴慌乱地否认着,他恍惚间回想起昨夜他的确下贱地向一匹狼求欢,他被灌了药,并不为自己梦中的淫乱而自以为下贱。但他只恨他梦里求欢的那匹狼如此的像晏世凉。
“呵别急,你会生出来的”晏世凉语气冷测测的,一只手抚摸上唐道晴的小腹,男人的手在他身体上情色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又狠狠拨弄着那两枚坠着唐道晴奶尖的红宝石耳夹,惹得唐道晴羞耻地弓起身子挣扎,却又像难耐地把自己往男人怀里送。“我给你配个好种,小母狗。”
“疼,疼我,我生不出来”唐道晴被玩弄得低声呜咽,乳尖饱胀硬挺,被扯着下坠,鲜红欲滴的被那耳夹淫虐。他疼,但也觉得爽,他忍不住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晏世凉弄坏,他是不是真的会变成一条母犬,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承欢?他害怕,可他两条腿又不经意地分开着,晃着腰更深更重地在人膝上蹭着,把人裤子弄湿。
“唐少爷这么主动是不是真的要成一只母狗了?你把我蹭得一身都是你的狗骚味,我的其他的小宝贝嗅着可要吃醋了。”
“哈晏世凉你闭嘴”唐道晴一边喘一边骂,字句破碎着,听上去倒还挺可怜。
而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个人站在书房门口。是小杉。晏世凉进来的时候就没关门,小杉还是木讷的样子,跟个木偶似的站在那里,轻轻喊了一声晏世凉。
“什么事?”晏世凉还把赤身裸体的唐道晴抱在怀里。
“先生,杜凛来了。他找您。”
“让他进来。”晏世凉回应着,却始终没有要把唐道晴放下来的意思。
“晏世凉你放我下来!”听见杜凛要进来,唐道晴哑着嗓子叫起来。
“唐少爷昨天都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玩过了,现在不过遇见个杜凛,怎么这么害羞?”晏世凉说着,生生把夹在唐道晴奶尖上的耳坠扯下来,男人的乳头被凌虐得硬胀,柔韧的乳珠被扯得生疼,却又在夹子离开的那一刹淫荡地弹弄了一下,惹得唐道晴哑着嗓子叫出声来。
“难道唐少爷昨夜里一眼就喜欢上了杜凛?”晏世凉用一种玩笑地语气问着,可他眼神是冷的。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唐道晴记得杜凛,那个高大而不苟言笑的人。晏世凉让狗舔他的女穴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在后面摁着他不让他动弹,只能大开着腿被一条狗辱玩。杜凛的胯就顶着他的后腰,他知道他昨天把那个男人蹭硬了,杜凛的鸡巴又热又硬地抵在他腰窝里。男人喘息粗重,自上而下地看尽他的丑态。唐道晴不喜欢这个男人,更厌烦他对晏世凉忠心耿耿的样子。
“杜凛是个不错的人,忠诚、能干,他现在35岁,15年前就跟着我父亲做事,跟了晏家好多年,立下了汗马功劳。唐少爷,既然你喜欢他,要不我把你赏给他?我有闻他虽跟着我,一心想扳倒唐家,但暗地里倒是欣赏唐少爷曾经的风采。”晏世凉语气轻佻,真假难辨,唐道晴一时不知晏世凉说的是真话还是存心戏他,拿他取笑。
“滚!晏世凉你你他妈去死!”唐道晴气极,忍不住骂了一句。
“唐少爷终于会骂人了,可喜可贺。”说着晏世凉就扣着唐道晴的后脑把他狠狠摁在了书桌上。唐道晴被迫身子低俯,露出漂亮的脊线,他不是个瘦削的男人,身材漂亮,骨骼纤长肌肉匀称,有着恰到好处的精炼。而今他被晏世凉摁在桌上,腰窝塌陷,鲜明而形状优美的蝶骨上覆着一层薄而细腻的肌肉。晏世凉低头,在人蝶骨的尖端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渗血的齿痕,他轻慢地用舌尖舔去粘在自己虎牙上的血,笑了笑说:“既然唐少爷害羞,那就别把头抬起来。”
“少爷。”杜凛站在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唐道晴颤着蝶骨,侧着脸狼狈地被人摁在书桌上的模样。
“找我有什么事?”晏世凉眯着眼看了眼站得笔直的杜凛。
“您今早吩咐我去办的事我已经办妥了,路上遇见付先生的人,他说付先生晚上请您去月色酒店,他想见您。”
“付澜是想和我谈交易。他眼馋西面的生意已久,只可惜那里一直被唐家垄断,而今唐家倾颓,他无非是想与我合作分一杯羹罢了。正好,我也想探探付家的底细。”晏世凉冷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唐道晴的脸颊说:“呵唐道晴,才这么点时间,就有人等不急了。付澜是你家一手扶持上来的,是不是?你有料到他们是白眼狼吗?”
唐道晴不说话,他的依然被晏世凉压制在书桌上。手指紧紧扣着桌沿,扣得很紧很紧,直到指骨泛白。
“杜凛。你去拍个电报给付老爷,说今晚我准到。还有,他家那个三儿子付晚不是什么好东西,成天和男戏子混在一起,讲起话来跟猪叫似的,看着就烦。你在外面候着,提防着他,有什么变故你就进来,不过料想他没那个本事更没这个胆子。”
“好的,少爷。”杜凛平静地说着,眼睛始终只看着晏世凉,仿佛唐道晴并不存在。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叠纸,恭恭敬敬地放在晏世凉面前说:“少爷,这个还请签字。”
晏世凉抬眼一看,是支票,他今天拨了一大笔钱奖赏他的下属。
晏世凉漫不经心地把支票接过来,他也不多看,只垂着眼看了看被压在桌上的唐道晴,他轻轻笑了一下,把支票铺在唐道晴背上,一张一张地签自己的名字。
晏世凉竟然把他当桌案使。唐道晴手握成拳,感受着晏世凉那尖锐的钢笔笔尖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背上反反复复地签着名字。
晏世凉。
他写自己名字的时候故意很用力,似乎要让唐道晴用身体去记住他名字的笔画,又仿佛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唐道晴的脊背上。让他时时记住谁是他的主子。唐道晴觉得屈辱,身子不经意地颤抖着。却被晏世凉用膝盖顶开了腿,更深地摁在身下。
他听见晏世凉说:“你这桌子真抖,还是去当门楣吧,地上一摆把腿打开就有的是人想进来。”
唐道晴不说话了,他不想再说。只知道辱没是无止境的。
唐道晴只觉光裸的背上一直被笔尖剐得疼,他见过晏世凉的字迹,就是草率。后来,唐道晴觉得身上一阵冷,才反应过来晏世凉在签完支票后,用钢笔在他蝶骨上签了名字。
“签完了。”晏世凉把笔往桌上一放,抬眼瞥了眼杜凛,高大的男人面色如故。他从晏世凉手里把支票接过来,小心地收回口袋里。
杜凛对晏世凉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