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将精液射入最深处。
她窝在傅征臂膀里,顺势牵过他的手、轻嗅指尖沾染的情色味道,几丝火燎过信纸的气味夹杂其中。唇凑到他耳边,问:“把我写的信烧掉了?”
她又将傅征的手摸上自己腿内侧,黏湿至极。
她手抚过傅征的发,又凑近他的脸,以鼻尖轻触他的,说:“你该回去了。”
于是他也不多留,起身穿上衣物。他合好最后一颗衣扣,盯了琮箴一会,“我去给你买药。”
她被逗笑:“你忘了我的提议?”
傅征不欲在此事上多做纠缠。点点头,往楼下走去。
她拿起圆桌上的酒杯,站在二楼栏杆处,注视着傅征离开。
此刻,空气中充满强劲的、扭曲的生命力。
杯沿轻触下唇,酒液入口。她声音极轻:“傅征,你和我想象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