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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2 / 19)

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雪白肌肤,随后在戚良不悦的目光下,趴在了他腿上。

落在戚良眼里,便是一个香肩半露的绝色美人,撩开了脑后的长发,将自己修长又纤细的脖颈露在他眼前。

顺着肩膀往下,角度稍稍倾斜一些,就能看见她肚兜边缘,以及根本无法全部包裹住的乳肉。

好像比肩背更白,更柔软。

柳婻的小脸儿离他腿心不过只有寸的距离,虽然隔着厚重衣衫,她却有些着赧。

可紧接着,就再也没有心思想别的了。

金疮药刚倒在伤口上,就疼得她小脸儿扭曲!

好疼!

她真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他甚至用指尖轻轻研磨伤口上的药粉,肩膀火辣辣的疼!

“好了。"戚良冷声说。

柳婻暗暗咬牙理好了上衣,却从裙摆下探出一条纤细得没有男人胳膊粗的小腿来:“殿下好人做到底,妾身的膝也伤了。”

裙摆下,那条修长却匀称的腿若隐若现,绣花鞋轻轻勾着脚尖,似是在等人怜惜。

"柳婻,你太得寸进尺了!“戚良猛地掐住了她还没他手腕粗细的脚踝,"你如果不想死,就收起你那些心思。"

"本宫迟早是要出家之人。︿

柳婻眸中划过一丝哀怨,气呼呼道:“哪有出家人戾气这般重的。"

恰时,马车不知不觉已经进了京城,外面车马声,吆喝声不断。

她唇角弯弯,贴近了戚良唇边,那双狐媚子似的眼睛盯着他:

"再说万一被百姓瞧见,当今太子竟在光天化日之下,仅仅隔着一层帘子,当街宣淫……"

戚良声音沙哑:“你真真儿是找死"

“呃。"

他话还未说完、柳婻便含住了他下滑动的喉结。

"殿下,东华门到了。"

夏海毕恭毕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马车内微妙的氛围。

“嗯。”

谢无痕无情的推开了柳婻,“你好自为之。”

柳婻也不恼,只笑吟吟望着他下马车。

如果他真的对她厌恶,又怎会回去寻她?

不过口是心非罢了。

甘露苑离东宫只有一墙之隔,养了不少的奇珍异草。放眼望去郁郁葱葱一大片,相当于宫中第二个御花园,只不过少了亭台楼阁,多了几间屋子罢了。

内务府还贴身分配了两个宫女和一个厨娘给她,她刚一回来,便叫人烧了热水沐浴。

美人香肩半露,美中不足的是,肩膀上还糊着一团药粉。

这两日辛苦奔波,如今被热水一泡,所有的疲乏都被激发出来。

柳婻靠在浴桶边上,眼皮越来越沉重。

咚咚。

“什么事?“柳婻的瞌睡虫被吓跑了。

只听门外的宫女玲珑说:"王妃,东宫的夏海小公公来了。"

“嗯,让他等等。”

江过曾任开闪蝻扯过搭在屏风上的幸衣,随便擦了擦头发,一出来就看见夏海手上正端着一摞厚重的书本。

"王妃,太子殿下担心您忧思过

度,特命奴才给您送几本经书。抄写经文可以给秦王殿下祈福,还请王妃这段时间好好抄写经书。”

柳蝻眼底划过不悦,随手翻了翻:“佛法精湛,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这么多。”

这是摆明了不想让她去烦他的意思。

更是在以佛法教育她,要抛开世俗情欲。

夏海笑而不语,把东西一送到就走了,徒留柳嫡越看这堆经文越气。

不过柳婧也没有懈怠,抄了两篇经文,便亲自往东宫送去。

谁知,夏海却守若太极殿的大门不让她进去。

"还请王妃恕罪,殿下需要清修,不让人打搅。”夏海满脸堆笑,找不到半分错处。

可柳姑铁了心要进去:“你们家殿下要我参透佛法,可我又不懂,自然只能去问问他了。这可是你们殿下要求的,若是耽搁我学习佛法,你就不怕他怪罪?"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夏海满脸苦涩:“哎哟。不是奴才有心为难您,而是实在不方便。"

柳婻却不管他方不方便,直接硬闯了进去。

太极殿内植香缭绕,小轩窗只开了一条巴掌大的缝,一束阳光正好照进来,落在了男人的眉眼处。

好似镀了一层金光,漂亮得不成样成子。

戚良紧闭的双眸微微一颤,敲木鱼的声音也霎时停顿:“本宫说了,晚课时不用你们在跟前伺候。”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他以为人已经走了,那沉闷的木鱼声再次响起。

柳婻蹑手蹑脚的跪坐在蒲团上,看着他薄唇念念有词,格外认真的样子,微微有些失神。

从前几次相见,都是匆忙,从未如今日这样仔细端详。

这般俊美如铸的容颜,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戚良一睁开眼睛,就撞见了她那双媚而不妖的狐狸眼,不由得拧紧了眉头。

"殿下诚心礼佛,哪里还能注意到妾身呢。”柳婻莞尔一笑,将手中的佛经递给了他,“这经书,我有些地方看不懂。”

戚良垂眸,指尖指着那段佛经:“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

相,即见如来。这是金刚经中,佛祖对姻缘二字的见解。”

“意思是,眼前所见皆是云烟,唯有拨开虚无,方可参透世间情爱。”

柳婻只当这话左耳进,右耳出。

她自然而然的靠近了他,葱白指尖指着另一行经文:"书上说得容易,怎知做起来难。"

佛经被一把扯走,微凉指尖忽然扣住了他的下巴。

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可我这几日,总是翻来覆去的无法安眠。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殿下的容颜。"

“柳婻你…”戚良算是看明白了,她这是打着佛经的幌子,又来调戏自己。

“我怎么了?“柳婻巧笑倩兮,那只手却格外不听话,轻轻拨开了他的衣衫,"是嫌我太呱噪了么?”

随着她的动作,她自己胸前的衣衫也松散了一些。

几乎要撑爆肚兜的乳肉白得晃眼睛,就这般轻佻的送到了他跟前。

戚良喉头滚动。

他昨夜就梦见了这白花花的乳肉,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

梦里的他很生气,掐得这对乳又青又紫,恨不得连那两颗莓果也吸下来。

梦中荒唐后醒来,他的亵裤湿了一团。

手中只有那串白玉佛珠,那又绵又软,弹性颇佳的手感,似乎从梦里传到了现实。

戚良现在就想动手试验一下,看是不是跟他梦见的一样。

"妖女!"

不过理智最终占据了上峰,他骂了一声,连忙双手合十,双眸紧闭,念着清心咒。

这一次,柳婻根本就不用去碰他那处,就看见僧袍上赫然鼓起了一团,十分硕大。

见状,柳婻唇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她就知道。

"呵。殿下一点都不诚实,还怎么诚心礼佛呢。”

柳婻知道来日方长,逗弄得太过分,只怕以后连东宫大门都进不来了。

她整理好了衣衫,一走出殿门,就看见夏海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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